連碰一下都覺得惡、心。
高嫻君以貝齒咬了咬唇,用小鹿般溼漉漉又膽怯的眼神望著他:“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很不檢/點,可是、可是我只對你這樣的啊……顧郎,其實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從未有過別人!”說著她忽而一個翻身,跨/坐在顧樂飛身上,右手一抽髮簪,青絲如瀑,散落在高聳的胸部前,慵懶性/感非常。
“顧郎,顧郎……”她低低喘息著,猶如情動,輕輕喚著顧樂飛的名字,緩緩摟上他的脖子,靠近,再靠近。
隨著她的靠近,手中的簪子也越發靠近顧樂飛的後脖薄弱處。
“都說了,讓你滾,”顧樂飛猛地抓住她的右手,毫不留情地捏住,表情凌厲而充滿譏諷:“高嫻君,不是每個男人都像司馬誠那麼蠢。”
隨著他的手不斷用力,高嫻君細細的胳膊吃痛不已,那支握在手中的簪子終於拿不住,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高嫻君的表情也在此刻驟然一變,隨著她的周身氣勢變化,屋中原本旖旎的氣氛急轉直下,一時劍拔弩張,寒意刺骨。
她冷笑一聲:“顧樂飛,算你命大,不過,你以為你今天走得出我的寢殿?”她在宮中經營多年,沒了神武軍,照樣有其他人願意為她賣命!
顧樂飛譏誚地勾了勾唇:“哦?就憑……”
“小白!”
“此地危險!”
二人冷冷對峙之際,一個沙啞女音突兀響起,語氣嚴肅而焦急。
聽著這聲音,顧樂飛渾身霎時一僵。
他一個激靈站起來,猛地狠狠將懷裡的高嫻君往地上一推,急急拍了拍衣服,朝殿外的聲源望去。
門外是司馬妧和她的軍隊,約莫兩百餘人的黑衣甲士,個個拿著苗刀,殺氣騰騰。想來她是得到了太后有異動想要行刺的訊息,匆匆帶人趕來。
她急急讓士兵控制住太后宮殿內外,將所見之人不分青紅皂白全數拿下,然後匆匆往最裡面的寢殿趕去。
結果……
卻見高嫻君一襲薄紗裹身,以曖昧的姿勢跨/坐在顧樂飛的身上。兩人四目相望,顧樂飛的唇邊猶有笑意。
“你們在……幹什麼?”
司馬妧愣愣地開口,腦子一時竟出現短暫的空白。
完了。
完了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抬眼瞧見大長公主殿下怔愣的神情,顧樂飛後悔不迭,百口莫辯,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他真想狠狠給自己一巴掌,剛剛怎麼那麼蠢,不把高嫻君及時推開!
肯定被妧妧看見了!
她肯定以為他和高嫻君怎麼樣,肯定以為他花心亂來,肯定不會再理他了!
顧樂飛,你他孃的幹嘛不把這個女人直接弄死,還有興致看她玩什麼把戲,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嗎?
你是豬啊!
“妧妧,她將我引來,確實想要殺我,幸好被我及時發現!”顧樂飛慌慌張張從地上撿起那支可以做罪證的簪子,將鋒利的那一面對著司馬妧亮了亮,步伐匆匆地朝她走去,一面走一面下令:“把太后鎖起來,登基大典之前不得讓她出寢宮一步!”
“鎖、鎖起來?”跟著司馬妧來的將領愣了愣,把太后鎖起來?
哪裡來的蠢貨,聽不懂人話嗎?顧樂飛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壓低嗓音命令道:“戴上腳鐐手鐐,必要的話灌藥讓她一直昏睡到登基大典也無妨,明白了嗎?”
“那、那登基大典之後呢?”
顧樂飛瞥了這蠢貨一眼,冷冷道:“你覺得呢?”還有必要讓她留下來嗎?
“哈哈哈哈!”跌倒在地一直不起的高嫻君忽而狂笑起來,她站起身來,毫不介意向上百個男人展示她自己的身體,甚至帶著得意的神情朝司馬妧挑釁道:“司馬妧!你看看啊,這是你永遠也擁有不了的身體,沒有一絲傷痕的光滑,讓男人瘋狂的胸、腰、屁股,無可挑剔的完美!這些你有嗎?司馬妧你有嗎?”
聞聲,發愣的司馬妧轉頭朝她看去,雖然知道她是刻意挑釁,可是不知怎的,想起剛剛那一幕,彷彿應證高嫻君所說。
她有些憤怒,又感到難受。
“還不堵住她的嘴!”顧樂飛的臉色簡直不能更難看:“把這個瘋女人抓起來!”
“司馬妧,哈哈哈!顧樂飛愛的是我,我們可是青梅竹馬,他今日來寢殿,就是特意來同我幽會的,”高嫻君的嘴比士兵的行動快得多,她得意地捂著胸口咯咯笑起來,“如你這般不解風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