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為那就是聖珠,結果那顆珠子竟然炸了。
就算那是聖珠,也等於沒有,因此滿心惦記沙巨人那顆。
金太子有種預感,沙巨人那顆才是聖珠。
顧惜之翻了個白眼:“就你那雙眼睛,瞪得跟斗雞眼似的,我就不信真有珠子你看不著。少來惹我,要不然我弄死你,把你骨頭拆來下弄成骨珠子。”
金太子眼珠子轉了轉,倒真是相信顧惜之沒有撿到珠子。
不由得又看了安蕎一眼,猜測著安蕎有沒有撿到珠子,畢竟最後那個古怪的東西是安蕎殺死的。
“再看眼珠子給你摳下來。”安蕎一臉惡毒,盯著金太子的眼睛看。
金太子眼角一抽,趕緊將視線收了回來,哪裡還敢再看。
作為一國太子,敢跑到鬼城這裡來,膽子自然不會小到哪裡去。
可金太子不是傻子,也沒有眼瞎,哪怕看不出來如今的花孔雀的厲害,就是花孔雀旁邊的那個大肥婆,也不是好欺負的。
只是這倆人會不會太狠毒了點,一個人拆骨做骨珠子,一個人把人的眼珠子摳下來。
倒是盧飛,看向安蕎那隻縮回雞蛋大的鼎,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安蕎似有所感,又抬頭惡狠狠地瞪了盧飛一眼。
盧飛神色一正,彷彿剛才那若有所思之人不是他一般,面無表情一臉嚴肅。
安蕎收回視線,扭頭撇向顧惜之:“我渴了。”
顧惜之立馬道:“不就水嘛,有得是!”
顧惜之揮手凝了個結印,很快就聚集了一團水,一臉獻媚地朝安蕎揮移過去,卻一不小心澆了安蕎滿頭滿臉。
安蕎被澆了個透心涼,卻連一口水都沒有喝上。
抹了一把臉,怪這傢伙嗎?
應該是不怪的,要怪就怪沒有容器,否則這水就喝上了。
“把水弄到我手上來,我捧著就行。”安蕎把手伸了過去,見手是髒的,就道,“不過得先讓我洗洗手。”
顧惜之點頭,又弄了個水球過去,安蕎如願洗了手。
只是等安蕎想要接水時,顧惜之卻一臉的難色,仿若便秘了一般。
安蕎皺起了眉頭:“放水啊!”
顧惜之一臉訕訕道:“剛掉黑洞裡頭的時候,我落下去的地方不太好,老有東西想要砸我,我就把靈力全用上了,現在靈力枯竭,暫時沒水喝了。”
安蕎:“……”
說好的別人的靈力是一缸水,而他的靈力是一條河,別人的是用完了就沒了,他的是取之不盡用之不完的呢,怎麼也枯竭了?
扯淡,都特麼騙紙!
“咋沒把你給砸死呢?”安蕎翻了個白眼,把自己洗乾淨了的手縮了回來,兩腿一盤就地修煉了起來。
沒水喝就得修煉,要不然得渴死她。
比安蕎還要喝的,自然是金太子一行人,看到安蕎浪費水洗手,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可惜連安蕎都沒得喝,他們更加別想有得喝了。
顧惜之瞥了一眼昏迷著的雪韞,也盤腿修煉了起來,為了讓媳婦兒有水喝,絕逼不能鬆懈。
只是盤起腿來,卻沒有心思修煉,好想趁機弄死雪韞。
就在金太子幾人以為很可能要渴死在這裡的時候,遠處來了一行人,看起來有二十多個人,光馬就有八匹那麼多。
“太子殿下快看,咱們可能有救了。”一名士兵叫了起來。
這動靜自然也引起了安蕎與顧惜之的注意,起身朝那一行人看了過去。
“是雪管家。”安蕎有些驚訝,也有些理所當然。
顧惜之不滿地踢了雪韞一腳,嘀咕道:“這傢伙還是有那麼點用的。”
安蕎皺起了眉頭,一把推開顧惜之,沒好氣道:“你幹啥老欺負他,不知道他身上有傷嗎?我好不容易才幫他把骨頭接好的,現在都沒有靈力幫他治療,你還踢他,再把他身上的骨頭踢錯位了,我弄死你。”
顧惜之黑了臉:“你這麼護著他是什麼意思?不會是看上他不想要我了吧?”
安蕎就不明白了,自己怎麼就看上這麼個不講理的小氣鬼,動不動就能想到別的地方去。
“你這腦洞忒大,得補補。”安蕎懶得跟顧惜之解釋點什麼,蹲下去檢查了一下雪韞的情況,確定骨頭沒有被傷到,這才放心下來。
人昏迷著,靈力又是枯竭的,傷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好。
倘若她現在有靈力給療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