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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差點疼暈過去的姑娘,這姑娘一條胳膊不知怎麼脫臼了。脫臼不是大事,會的自己都能接回去,何笑還是顧忌現在的家人,只給了她一個小教訓,希望她能把這份疼記在心裡。

等何笑趕回廠裡已經很晚了,在生活區側門口看到等他的大智,沒了平時的插科打諢,男人臉色因焦急而暗沉,肅著一張臉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第13章 沒完

何笑並沒把原身從小到大的經歷跟大智仔細說過,覺得沒有必要,也不是什麼大事。

大智靜靜聽完來龍去脈站那沒出聲,何笑了解他,越是安靜代表他越憤怒。她還是沒當回事:“我自己能解決。”

男人的一個眼神讓她閉嘴,論處事果斷、狠厲無情他哪樣能弱於何笑?當年從外公手裡接來的爛攤子內憂外患,賬上一分錢沒有,新樓盤滯銷,貸款到期,債主堵門,他那個背叛家庭的父親在外另起爐灶不停地針對打壓他,他都能咬牙硬闖出條生路,別說眼前這點事。

把何笑掛在車把子上的包拿過來,裡面有從那幾人處搜來的東西,沒啥好東西,唯一的收穫是一個人的副食本,有了這個就不怕找不到人。下了班他沒少在外晃盪,這片很熟。

大智看著一晚上奔波,頭髮都有些亂了的姑娘:“你不用管,剩下的事交給我。”

何笑還想說什麼,看大智的神情,不甘閉嘴,叮囑他:“那你悠著點。”

“你說我這些天表現怎麼樣?零件不也硬著頭皮磨了,現在還睡在小破屋裡的破木板子上,你都不知道可憐可憐我。”又開始乞憐,剛剛那個滿臉陰鷙的男人,一定是個假的。

“餃子都涼了,我用開水燙一下,給你當…這會應該是宵夜吧。”兩人邊說邊走遠,路燈下兩人的影子被拉長漸漸重合在一起。

何笑說不管就真的不管了,雖然嘴上嫌棄大智,但對自己的前老闆的辦事能力,她從不懷疑。

何遠方晚上下班出了辦公樓照常去腳踏車棚取車,廠裡的公車都是因公使用,平時作為廠長也是腳踏車代步,他出來的晚,車棚裡的車也沒剩幾輛,看到車棚外他大兒子跟一個男人在等他,好面熟,想起來這不是跟笑笑走得近的那個男工人嗎?

何遠方語帶疑惑地問大智:“你來幹什麼?”

何家的大兒子何濤這會也不瞭解情況,跟他爸說:“他先去找的我,說等接上你,帶我們去見幾個人,說事情跟笑笑有關。”

一聽跟小女兒的事情有關,何遠方急了,大廠領導的威嚴擺了出來:“你要是敢打我女兒的歪主意,我不會放過你。”

對面的男青年看他瞪眼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放心,就算跟全天下人作對,我都不會讓她受一點傷害的。騎車跟我走吧,去了你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何家父子兩人帶著一頭霧水,跟著大智來到電機廠西院牆外基建科的倉庫,大智的保衛科沒白乾,電機廠的一畝三分地幾天功夫就摸透了,這地平時放些很少用到的建築材料,不值錢,保衛科都沒放重點關照,這會被大智利用上了。

進屋適應了裡面的光線,何家父子吃驚地發現,地上綁著四個年輕人,心裡更疑惑了,這擺的什麼陣仗?

大智上前把這幾人堵嘴的破布扯開,踢了踢那天那個高個領頭的:“你先說。”

高個的心裡後悔地要撞牆,罵了自己不下千次,怎麼就被何苗那個女人幾句軟乎話忽悠去找她妹妹麻煩,活見鬼,在個姑娘身上吃了大虧不說。那天回去後,他心裡不忿正想使點招讓何笑那個女人徹底玩完,結果隔天就碰上這個男的,更是個閻王,他們幾個分別從家裡、街上被人劫了帶到這裡。現在他終於明白那天那女人臨走前說的話,這事確實沒完。

想也沒用,在人家手裡也只能乖乖配合:“何苗讓我找人在她走的那天晚上給她妹妹何笑點教訓,時間、地點都是她提前告訴我們的,讓我們在那裡堵人,放開手給何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她還給了我50塊錢。”

何遠方跟何濤呆立當場,最開始的反應是不信,混混口中花錢指使人殘害親妹妹的人是他們眼裡乖巧的女兒(妹妹)?忽然腦海裡久遠的記憶回籠,想起十多年前還是個小不點的何苗對妹妹做的事情,心裡有點信了,但情感上還是拒絕接受這一事實,這是對一個人懷著怎樣的深仇大恨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何況還是自己的親妹妹?這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一輩子難忘的教訓,想想都知道是什麼。

兩人現在的反應彷彿受害者是他們本人,來自家人傷害是最難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