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著道。跳動的燭火映襯著珍珠如花的笑臉,孔方會走路了,最最高興的當然是孔方,其次就是珍珠,她不是醫生,卻完成了醫生不可能完成的事兒,當然驕傲高興了。
張松當然也高興,他是醫者,看到病人恢復健康這是醫生最高興的事兒,何況這個病人還是他的朋友。“珍珠,我以後在你面前可不敢再稱大夫了,孔方被我灌了這麼多藥,紮了這麼多的針都沒有好,讓你上了一次吊就給弄好了,呵呵,看來以後還要多請教珍珠。”張頌樂呵呵的道。
珍珠的臉紅了,孔方如何醫治都不見效,偏偏藥巫和張頌說孔方的腿沒有毛病,沒有毛病還不會走路,那隻能是心理有問題。心病還須心藥醫,可珍珠根本就不知道孔方的心病是什麼,只能另闢蹊徑,想一個別的辦法讓孔方放棄心防站起來。固執或者說恐懼了十幾年的走路,不是那麼輕易會放下的,惡疾用猛藥,珍珠琢磨了好長時間,也不知道這猛藥怎麼下,這猛藥一定是孔方非常非常在意的,最好是突發而至,讓他這冰雪聰明的沒有思考的時間,這樣他才會亂了陣腳,激發出他的潛能。
此前珍珠只有這麼一個模模糊糊的想法,一直都沒有什麼具體的行動方案,這次去望月亭,這個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