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我把鞋脫了,讓我松泛松泛,松花給我捶捶背,累死我了。”珍珠躺在床上嘟囔道。松花幾個連忙上前給珍珠拖鞋,讓她躺的舒服點,然後拿著美人錘輕輕的捶著。臥室的簾子一動,寶兒往裡面探了探頭,對著柔兒擺了擺手。柔兒看了床邊的松花和澄妮一眼,悄悄的走出去,“什麼事兒?”寶兒輕聲道:“午飯好了,外面問什麼時候擺飯。”“等等吧,我看宮主好像睡著了,告訴廚房先熱著,等著聽傳。”柔兒回頭看了一眼裡面道。
珍珠確實睡著了,這一上午太緊張太激烈了,弄的她筋疲力盡,藥巫的藥都是舒筋活血,鎮靜安眠的,可謂對症至極,喝了半盆兒藥,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聞著鼻尖縈繞的香氣,想不睡都難。珍珠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這一睡就睡了一下午,太陽落山的時候才醒過來。珍珠躺在床上動了動身子,腦袋裡有些糊塗,這是早上了還是。。。。。。
坐在下面腳踏上的澄妮聽到床上的動靜站起來,開啟蚊帳,看裡面珍珠正睡眼朦朧的看著她,“宮主醒了,可要起來?”
“什麼時辰了?”珍珠懶懶的問。“太陽都快落山了,該吃晚飯了。”澄妮把蚊帳掛在兩旁的銅鉤上,捧過衣服來道。珍珠肚子裡確實有些餓了,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讓澄妮伺候自己穿衣服。兩條金蛇感覺到床上的動靜,把埋在身子下的頭抽出來,抬頭看了看,就又趴下了。“真是兩條懶蟲,越來越像我了,比我還懶,比我還能睡,我上吊的時候都沒看到你們倆一眼,也不知道你們保護我什麼呢,是不是我吊死了你們才能不睡了!”珍珠看著大金和二金不滿的道。
正文三百七十四章心理分析
寶兒端著銅盆過來,看珍珠在和兩條蛇計較,看著此時的珍珠頗有些孩子氣,也知道現在她的心情應該超級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讓十幾年都不能走路的孔方下地走路了,套用現代用語就是她創造了奇蹟。
現代有康復中心,心理診所,精神創傷恢復等等醫療機構,在古代沒有這些,古代醫學的劃分都是肉體上的,很少有設計精神方面的,除非此人表現的太明顯,真的精神病了,哦,那大家都知道他瘋了。除此之外的什麼憂鬱症,抑鬱症,神經質等等理智尚存的精神疾病,都被說成是性格方面的表現。孔方的表現實打實的是心理疾病,他內心深處恐怕有一個他都不知道的想法,一直在左右著他的雙腿,讓他不敢或者不能站起來行走,如此讓珍珠這一劑猛藥,給徹徹底底的治好了,以後就是鍛鍊萎縮的肌肉,經常行走,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珍珠滿臉輕鬆的從床上下來,寶兒端著盆過來,跪下讓珍珠洗臉,朵拉在一旁捧著布帕,雞胰子等物,松花趕緊上前邊給挽袖子,撘巾子,邊道:“孔先生那邊的小子過來幾次問宮主的情況,我都說宮主喝了藥睡下了。剛才過來問話的是張大夫身邊的人,說等宮主醒了,要過來請教呢。”
珍珠洗完了臉,做到梳妝檯上,讓松花梳頭,看著銅鏡中的柔兒道:“去請孔方和張頌過來,就說我醒了,請他們一起過來吃晚飯。”柔兒答應一聲,拿著剛剛從花瓶中撤下來的鮮花,往外走。“不要弄那麼複雜了,晚上還要睡覺呢。”珍珠看松花給自己梳好頭,就要戴銀花冠。就出言制止了,累了一天,大晚上的就不要頭上頂著十幾二十斤的銀坨子轉悠了,還是清清爽爽的比較好。
松花聞言,放下花冠,端詳了端詳銅鏡中的珍珠,拿起一隻長長的銀簪,上面綴著銀花兒的流蘇,輕輕的插在珍珠頭上,道:“好了。”
珍珠對著鏡子照了照。帶著眾人去了花廳。花廳裡孔方和張頌還沒到,這讓珍珠頗感意外,這打探了數次訊息的。怎麼反倒來遲了。正在珍珠疑惑之際,外面通報說孔方張頌來了,珍珠站起來迎接。
“宮主,孔先生和張大夫雖然是神廟的客卿,可宮主也不用站起來迎接。按理說,他們還應該向宮主行禮問好呢,他們反倒一次都沒做過,宮主卻次次都以禮相迎,這樣是不是顯得。。。。。。”說話的蠱巫緊跟在孔方和張頌的後面進來。屋裡的丫頭們看到蠱巫進來了,都肅靜了不少。這位可是談笑間就能要人性命,取神廟中人的性命要經過宮主同意,可懲處卻不用。雖說原則上這是不允許的,可這個誰又能說的清楚,是不是蠱巫下得黑手,她們還是小心著些為好。
“哈哈,這倒是我們失禮了。以後一定注意,見過宮主。”孔方率先向珍珠躬身行禮。張頌隨後也行禮。“那裡有這麼多事兒,二位是我們大山的恩人,是王家莊的恩人,也是我珍珠的恩人,那有讓二位恩人行禮的,快快請坐。”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