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離了暢怡軒。
到了臨渭閣,蔣氏下令關了門,轉頭就給了林媽媽一個大耳刮子。
“你是怎麼辦事的?那小蹄子,分明半點事情都沒有!還有,今兒這事,你事先怎麼不打聽打聽,置辦那麼好的頭面,我就不信那邊會沒動靜!說,他們給你什麼好處了,你竟然敢幫著騙我!”
林媽媽撲通跪地,喊冤道:“奴婢冤枉啊!奴婢一心一意向著夫人的,怎麼會做對不起夫人的事情啊!”
蔣氏不耐,坐了美人榻,抄起茶几上的茶杯就砸過去,“一心一意向著我?你看看今天這事,人家辦的那叫乾脆利落,我臉都丟哪裡去了?!你給我滾下去,要是不把今天這事給我查清楚了,你也不用在薛府待了!”
劉媽媽知道蔣氏在氣頭上是完全不聽勸的,越說越是火上澆油。當下只好捂了被砸破的頭,匆匆出了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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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一走,不待劉媽媽來扶,蔣蘭欣就軟軟的往一旁摔倒。
薛建鄴正好也推著輪椅送蔣氏離開,看見蔣蘭欣摔倒,忙離了輪椅,上前一步抱住她。
蔣蘭欣本就痩,這兩日感了風寒一直在吃藥,人較往常更是清減幾分。是以薛建鄴攬了她,並不覺得吃力,反倒是心下納悶,這蔣蘭欣怎會這般輕,比自己前世做少女時還要輕上幾分呢。
劉媽媽嚇了一跳,祖宗哎,兩個病秧子,這真是傷了哪個都吃不了兜著走。忙和翠羽上前,一左一右架了蔣蘭欣到椅子上坐下,一邊著急問道:“大少奶奶,你還好吧?”
蔣蘭欣露出個虛弱的笑,極為吃力的開口,“不礙事的,我休息下就好。”
薛建鄴一鬆手,才發覺手心是溼的。
他這段日子雖沒吃解藥,沒按了溫大夫的法子泡藥浴,但到底也沒再吃那毒藥,飲食也變了很多,再加上自己也有計劃的偷偷鍛鍊,身子比先前要好上許多。這會子即使不用輪椅,也是能好好的走一段路的。看到自己手心是溼的,想到那種可能,忙上前一步,伸了手往蔣蘭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