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冷嘲之意斂去,揚眉一笑,見夜傾已在床邊,便道:“王爺是知禮明義的大英雄,是小女子初醒腦袋不清醒誤解王爺了,像王爺這般知禮的人又怎麼會做出擅長女子閨房的無禮之事來。小女便想這其中必是有原因的,是小女子待客不周,叫王爺笑話了。依瑤,還不快將王爺請出去,奉上好茶,小姐我起不了身,無法陪客,快請了太傅大人來招待王爺才好。”
旖灩言罷,依瑤才反應了過來,忙站起身來,道:“王爺請隨奴婢移步外頭花廳。”
夜傾揚了下眉,這才恍然,旖灩怎可能不知他是前來探病的,即是來探病而非做什麼隱秘之事,自然是從正門被迎進來的。她方才分明是明知故問,故意冤枉於他,引得他辯解,此刻又順理成章給他帶個知禮的高帽,好請他出去。
這個女人,恁是狡猾。
夜傾想著,非但未隨依瑤出去,反倒又踏前了一步,傾身靠近旖灩,道:“本王既是要探郡主之病,不好生瞧瞧郡主怎能表出誠意來。何況,本王好心來探,郡主卻將本王往外趕,這恐也不是待客之道吧。”
夜傾身子壓下來,旖灩半抬著的上身忙往下沉,肩頭一動,卻是一陣劇痛,額頭登時浮現了虛汗,身子一晃險些直接倒回床上去。方才她睡夢中分明感受到一道陌生而壓迫力極強的視線,一驚之下做出反應,儘快她下意識已注意了傷勢,可是顯然還是扯動了傷口,該死。
旖灩低咒,而夜傾見她面色突然煞白,已是一個抬臂將手臂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