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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在靠近背脊的地方,胎記顏色是青色,瞧著青青一團,不過也難說這女嬰長大那胎記會否有所改變。”

夜傾聞言沉吟一聲,道:“那女嬰是何身世?”

白子清長嘆了一聲,這才道:“不過是小小員外郎家的庶出女兒。”他言罷,見夜傾蹙眉,便又道,“王爺,這女嬰出身低賤,怎麼看也不可能長成左右天下權柄的人啊?會不會那紫微閣主的預言並不靈驗,或者那白眉老道士騙了我們,給的那幅預言圖並非蒼山子真跡?”

夜傾眉宇難得的微蹙,手指輕輕轉著扳指,道:“不會,蒼山子的十三個預言已經應驗了十二個,前後歷經一百二十年,這一百二十年間所發生的大事,在他所繪的那副天眼圖中也皆一一對應,絲毫不差,沒有道理這最後一個會出錯。而且,那副天眼圖已得仔細辨認,確是蒼山子所繪。當是我們還沒能找對女嬰,繼續尋。”

白子清忙點頭應是,夜傾用香帕擦過手從書案後站起身來,外頭侍衛已垂首稟道:“王爺,禮物都準備好了。”

夜傾大步而出,白子清跟著出了房,眼見夜傾往外走,不由道:“王爺難得對個女子如此上心,若是喜歡不妨屬下去給隆帝打個招呼,想必隆帝也樂意將霓裳郡主送給王爺做個側妃。”

夜傾聞言腳步未停,只淡淡開口,道:“不必,一個女人罷了。”

白子清聽後微微一詫,目露疑惑。難道他猜錯了,王爺對那盛旖灩並無它意?可若如此,為何王爺又多次表現出對盛旖灩的興趣來。

夜傾親自到了盛府,盛易陽自然是誠惶誠恐地親自迎出府門,寒暄兩句夜傾便直接被帶往了旖灩的閨院。尚未進院,他便先被月洞門上的弒修院三個大字奪取了目光,站定腳步細細瞧了兩眼,又看向和弒修院相映而趣的惜顏院三字,不必問便也知這字分別是誰寫的了。

夜傾目光輕閃,道:“想不到霓裳郡主的字竟如此出色。”

盛易陽忙笑著道:“小女任性,難得狄谷主不和她一般見識,王爺實在是謬讚了。”

夜傾淡淡一笑,抬步往裡走,一面道:“既到了地方,便不勞盛大人引路了,盛大人自去忙吧。”

盛易陽見夜傾要獨自前去探望旖灩,微愣了下,這才忙應聲稱是。

莫雲璃安置旖灩的院子雖然也在城中,但和盛府卻是一個城東,一個城西。旖灩一番折騰早便累了,送走探望的客人便補眠起來。她正睡的沉,突感一道視線突兀地注視著她,使得她渾身一個激靈,直接從沉睡中睜開了眼睛。

她的雙眸沒有尋常人初醒時的迷茫恍惚,睜開眼那雙瞳仁中便是清冽之色,像箭一般射向站在屏風處的夜傾。

夜傾目光從旖灩清銳盯來的雙眸挪開,瞥了眼她掩在薄被中的左手,憑他的直覺,她那手中此刻必定已握著某種利器。在床上藏著銳器,睡夢中也如此警覺。

早先他聽聞莫雲璃能從奪魂十八鷹手中逃脫全賴當時恰巧經過的旖灩,可他瞧旖灩根本半點內力都沒有,他原還覺著此事蹊蹺,令人無法相信。以為這其中可能有別的緣由,旖灩救莫雲璃不過是掩人耳目的說法罷了。

這也是他今日親自來探望旖灩的緣由,如今瞧見旖灩這般警覺的反應,又見她蒼白消瘦不少的面色,夜傾倒覺不必再多疑了。

見站在門前的人竟然是夜傾,旖灩微詫了下,目光依舊冷銳,道:“沒想到堂堂天乾國攝政王殿下竟也是牆上君子。”

她這一言,趴在床邊打盹的依瑤才身子一跳,猛然醒了過來,神情茫然地四望兩眼,見旖灩半身抬起,而屋中不知何時竟還多了個男人,她驚呼一聲,差點慌亂地站起來。

夜傾瞥了眼依瑤,又瞧向一臉沉冷的旖灩。正常女子都該是依瑤那種反應才對,這個霓裳郡主似滿身都是秘密,這樣一個籠著神秘外衫的女子又如何能不令人心生探究。

“本王可是從盛府正門,由太傅大人親自迎進府來的,本王但不得郡主這牆上君子之稱,倒是郡主的待客之道令本王嘖嘖稱奇。”夜傾說著向床邊而來。

旖灩過不慣隨時隨地身邊都跟一堆人伺候的閨秀生活,這弒修院的奴才本就比其它院落要少的多,尋常無事時旖灩還不准他們進這院子。

弒修院中平日除了逸飛,也就紫兒和依瑤,這會兒正是半響,院中無事,依瑤守在這裡,紫兒卻帶了逸飛拿了庫房鑰匙跑去給旖灩尋打發時間的小玩意了。

故而夜傾進來弒修院中根本無人接待,他這才會直接進了旖灩的閨房。

旖灩聽了夜傾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