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旖灩磕磕巴巴地哭求著,明明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可因結巴她說的滿頭是汗,半響才終於說完,言罷她人已經跪在了蕭靨兒面前,可憐兮兮地拽著她的裙襬,不顧尊嚴地乞求著。
因為她知道,蕭靨兒說的都是真的,翼王厭惡自己,自己怯懦蠢笨,更是天上的結巴,一緊張還會止不住流口水,像她這樣根本就是人人厭惡的廢柴,連這副絕色面容也成了罪過和笑話。
她多少次瞧見翼王對蕭靨兒溫柔笑語,可他只要看到自己便滿臉冷色,眼帶厭惡,蕭靨兒也選了明日大婚,他怎會讓喜歡的女子嫁於他人,他一定會拋棄她去搶親迎娶蕭靨兒的,蕭靨兒選擇同一日成親原來就是為了讓自己成為一場笑話,她怎麼能這樣殘忍,可自己又能如何呢,除了求蕭靨兒可憐可憐自己,又能如何呢?
盛旖灩哭著,磕著頭,心裡一片悲哀,滿面乞憐。
蕭靨兒就冷眼含笑地瞧著,看著中紫國第一美人跪伏在自己的腳下像狗兒一般搖首乞憐,她一陣滿足,饒有興致地等她終於將話都說全,蕭靨兒才一腳踹開了盛旖灩。
“滾開,無冤無仇?哈,你佔著中紫國第一美女的名頭便是仇!生下來便佔著翼王妃的名分便是仇!明日我倒要看看是你這個中紫國第一美女風光呢,還是我這個第一才女棋高一籌!”
蕭靨兒言罷咯咯一笑,不再多留,身影一縱便越過院牆,姿態萬千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翌日,太傅盛府中一片喜慶,嫡出二小姐的閨房中,盛旖灩鳳冠霞帔端坐在床上,手中的帕子已被她絞地快要碎掉,十指被勒出了深深的印痕,顯示著她此刻的焦慮和緊張。
見天色已晚,她再度問著身邊丫鬟紫兒,“王……王爺……還……還沒……來迎親嗎?”
“小姐莫急,迎親的吉時還沒到呢,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