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著他,今兒是有王氏的話鄭澤瑞才讓人去了,這會子一想倒明白過來,說:“二叔,您是不是知道?長嶺挨罰啦?”
二老爺道:“你聽話些,你祖母總是為你好!”
鄭澤瑞心裡本就鬱郁,聞言立時炸了:“為我好,為我好!我這便找祖母說明白!”
二老爺忙勸,又要拉他,然而鄭澤瑞步子又大又快,鄭佑禮緊著走才能趕上,叔侄倆便一個走一個追的進了松菊堂。
還沒到廊下,就見林氏的大丫鬟梅青神色不安,對著二老爺使眼色,而先前也跟著伺候的於嬤嬤卻不在。
鄭佑禮心裡頭一咯噔,放緩步子進了正房,入眼正見廚房的一個管事媳婦跪在地上,而二夫人林氏則站在一旁拿了帕子在抹眼淚,一邊哭一邊道:
“三弟妹說這話可要講證據,父親母親在上,我雖不沒有三弟妹那樣的出身,可也是正八經兒的嫡出,打小也是人捧著長大的,受不了旁人往我身上潑髒水!”
☆、第38章 得意
且說鄭家這邊,二老爺鄭佑禮隨鄭佑誠送完徐璟,一併往王氏的松菊堂去,鄭佑誠因方才衣袖上灑了酒,先行去換衣裳,鄭佑禮便得空兒在路上問鄭澤瑞:“你那跟在身邊伺候的小廝長嶺呢?今兒怎生沒見?”
鄭澤瑞尚自悶悶不樂,隨口答道:“先前被叫去辦差了,大約還沒回來。”說完自己也知道不對了,——這都什麼時辰了,天都黑了,辦什麼差到現在還不見人?
長嶺自從當了鄭澤瑞的貼身小廝後,外院的管事一般支使不著他,今兒是有王氏的話鄭澤瑞才讓人去了,這會子一想倒明白過來,說:“二叔,您是不是知道?長嶺挨罰啦?”
二老爺道:“你聽話些,你祖母總是為你好!”
鄭澤瑞心裡本就鬱郁,聞言立時炸了:“為我好,為我好!我這便找祖母說明白!”
二老爺忙勸,又要拉他,然而鄭澤瑞步子又大又快,鄭佑禮緊著走才能趕上,叔侄倆便一個走一個追的進了松菊堂。
還沒到廊下,就見林氏的大丫鬟梅青神色不安,對著二老爺使眼色,而先前也跟著伺候的於嬤嬤卻不在。
鄭佑禮心裡頭一咯噔,放緩步子進了正房,入眼正見廚房的一個管事媳婦跪在地上,而二夫人林氏則站在一旁拿了帕子在抹眼淚,一邊哭一邊道:“三弟妹說這話可要講證據,父親母親在上,我雖不沒有三弟妹那樣的出身,可也是正八經兒的嫡出,打小也是人捧著長大的,萬不能任由旁人往我身上潑髒水!”
三夫人扯了扯嘴角,正瞧見二老爺鄭佑禮與鄭澤瑞進來了,便挑著眉陰陽怪氣的說:“呀,二哥來了,二嫂快跟二哥說說,這麼大的事,二哥肯定也知道。”
二夫人帶著哭聲道:“老爺甚少問及內宅的事,此事他怎會知曉!”
二老爺看了林氏一眼,忙轉向鄭老太爺和王氏,一臉惶恐的問:“母親,可是華靜做了什麼錯事?”
王氏幽幽看了他一眼,看得鄭佑禮像紮了刺一樣難受,聲音卻是溫和:“你叫她自己給你說說吧。”
鄭佑禮沉著臉斥責林氏:“快說!做了甚事惹父親母親生氣!”
林氏揩了兩下眼角,悽悽地說起方才的事。
時間倒回兩刻多鐘以前,老太爺一行人剛回到王氏的松菊堂。
大家少不了說幾句關於徐璟的閒話,又因連著幾天沒能去給老太爺請安,便問問老太爺這幾天飯用的如何,夜裡安不安睡的話,說話的期間,廚房照例送了飯後消食的甜湯過來,老太爺平日在吃食上倒沒太大偏愛,只是有點兒嗜甜,因而鄭府裡平日的甜湯都是變著花樣的做得十分精緻,但今兒的甜湯他嚐了一口就不悅的放下了。
其餘人一喝臉色也不好看,這湯寡寡的像水一樣。
王氏也十分不高興,這等事第一個責問的當然是管家的二夫人林氏。
林氏表現的頗是委屈,她自己跟明鏡似的,——廚房管事的是三房的人,難保這不是故意給她難堪,趁著老太爺在場,她立即叫人將廚房管事的劉蒙媳婦叫了來,當眾責問。
劉蒙媳婦道:“二夫人,奴婢兩天前就去跟您回稟過廚房的採購銀子該領了,您卻叫咱們緊一緊,昨兒早上我又跟您報過的,不知您是忘了還是暫時沒有銀子支給奴婢,還叫奴婢明兒再說。廚房裡的銀耳、庶糖、蜂蜜等的一應物什都是沒了的,就是手再巧的廚娘也難成這無米之炊呀!”
劉蒙媳婦的話一落,三夫人立即就接上來:“胡說!這個月這才過了幾天,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