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然後派香香在旁邊守著,東西太多,重量也大,從小路上要都揹回家也是問題,秦墨只能打算揹著那揹簍來回一趟趟的往家裡背。
第一趟是背了麵粉。現在的身體最多隻能背的動幾十斤的東西。
經過村中小路的時候,沉重的量背的秦墨整個人吃力不已,抬頭就看見有人倚在門口掂了腳使勁朝著這邊看,在張望…
“喲,我說是誰呢…”一道尖利的陰陽怪氣的聲音
“原來是那村尾的獨戶,是秦家那兩沒管的孤丫頭吧,喲,那是在哪裡借的新揹簍,在背什麼呢背的那麼吃力——!”
那女的三十來歲,穿著一身紅色大花的長裙,髮髻梳的高高,右上還別了一朵大紅花,模樣兒長的挺好,身材也不錯,那厚實的棉布裙子將整個豐腴的身材勾勒的前凸後翹,拿著一把蒲扇子站在門口悠閒自在的扇著,剔著牙,打趣著秦墨。
秦墨不回答她,是懶得理她,更不想因為買了這些東西而引人注目。
這女的她腦袋裡有印象,叫什麼春花,姓周,男人是務農的,能下田能上山,有氣力,也給人打磚,這才剛剛出門給人做工,平時也能掙兩個錢回來,所以,在村中比起,日子過的較殷實。
而這春花媳婦有了好男人撐著,長的也不錯,有村花之稱,跟村子頭的幾個有力氣的男人都糾纏不清的關係,自認為家境不錯愛去打趣別人。
秦墨繼續埋著頭走,村裡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呢,她哪裡顧及的過來。
要想踏踏實實的過兩天安穩日子,那就得學會低調,不張揚,閒事莫理。
又聽見身後一聲陰陽怪氣的冷哼聲,秦墨假裝聽不到,繼續埋著頭前行。
好久,終於將麵粉揹回了家,然後放到屋子的中間破桌角的旁邊…
又才背了揹簍去第二趟。
“姐姐,我都保護的好好的,不讓人搶——!”
第二趟是運米和肉,而香香一直站在村頭的馬路上等,見秦墨來,低頭抓了抓自己小腿上被蠅蚊子叮的紅腫的包,彎著腰給秦墨解釋道。
而秦墨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