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腰際。
彼此纏綿擁吻無數,彷彿這一次吻得今晚的他深沉的破紀錄。
男人帶著骨子裡的血性,女人帶著骨子裡的媚。彼此都要將對方融進血液,生生吞下。
胭脂的哭泣和輕吟混合在一起,在靜寂的暗夜聽起來逍魂奪魄。。。。。。
忽然空寂的門外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走的那麼急,接著小嗓子呼叫:“媽咪,媽咪,你怎麼了?媽咪不要哭啊——”
緊接著臥室門外,客廳裡的燈,啪的亮了。
細細的光從並未關嚴的門縫裡透露出來。
交頸纏綿的兩個人瞬間花容失色,身子頓住。男人立時憋的臉色刷青從女人身上退下。
還是胭脂反應快立時從殷斐糾纏的肢體中跳出來蹦到地上,啪的關上門,上鎖。
在小饅頭還沒到達他們的戰場之前先把門搞定。
小饅頭本來睡的不實,晚上吃的太撐,朦朧中聽見媽咪在哭,急忙醒了,摸著黑爬起來來看媽咪。
他還準備等待媽咪的一頓表揚:“看,我的小寶貝,都不怕黑呦。”
結果小手揉著眼睛走出來,忍著心裡的害怕摸到客廳燈,開啟,竟然聽見媽咪臥室上鎖的聲音,
小饅頭又是委屈又是難過,站在那嗚嗚嗚哭了:”媽咪,媽咪——”
胭脂都要急哭了,?殷斐已經鐵青著臉快速的穿好襯衫褲子。
“我的內庫呢?胸罩——”殷斐立刻捂住她的嘴,眼神示意她躺下。
這麼短時間找到女人的內衣再穿上顯然來不及。
此時亂糟糟中,還是殷斐急中生智,把被單一開啟將胭脂整個蓋上。
小饅頭已經又急又委屈的不行,三歲的孩子光著腳丫,一邊哭一邊咚咚大聲的敲門:“媽咪,媽咪——”
殷斐火速處理完戰場後,帶著一抹心虛的笑,開啟門:“兒子,你醒了?”
沒想到開門時殷斐的小饅頭一愣。
長久以來他早已經習慣了媽咪的房間開門的就是媽咪,他半夜醒來來找媽咪摟著他睡的也是媽咪。
現在竟然在媽咪的房間看見這個剛認的爸比出現,還把他鎖在了外面,小胖子十分震怒。
無視殷斐討好的乾笑,直愣愣的往房間裡闖:“媽咪?媽咪這個人怎麼沒走?”
胭脂躺在被單裡,死一死的心都有了。
她此時此刻還光著呢,生怕小饅頭一個衝動掀開被單啊。
眼神求救的看向殷斐。
“噓!”殷斐這塊老薑,腦筋快,應變力極強,早已經做好了對付這娃的準備。
大手抱起小饅頭,儘管小饅頭踢騰著不服他抱,他還是將小饅頭抱起來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食指放在嘴邊聲音極輕柔的說:“噓,媽咪生病了。你乖乖和爸比睡覺。”
“嗚嗚媽咪?媽咪為什麼生病?下午媽咪還好好的。”小饅頭聽殷斐這樣一說更加在殷斐懷裡蹦躂要往胭脂那邊撲。
殷斐摟住小饅頭:“兒子,媽咪就是下午陪你走太多路累到了,現在,我們讓媽咪好好休息好不,老師是不是說,體貼大人的寶寶才是個好寶寶?”
“是這樣說的。”小饅頭似乎被殷斐說中了,靠在殷斐的懷裡老實了一會兒,眼睛卻水汪汪的瞅著閉眼睡覺的媽咪,忽然回頭怒目看向殷斐:”你剛才欺負媽咪了,我聽見媽咪在哭。”
“哪有。”殷斐擦一把冷汗,這孩子不愧是我的遺傳,人精著呢,挺不好糊弄。
“媽咪好久沒見到爸比太激動了,那不是哭,是喜極而泣,所以爸比一直在來這陪她。所以,小饅頭乖,現在不要再打擾媽咪了好不好,走,爸比陪你玩去。”
殷斐說著便抱起小饅頭往門口走,臨到門口,小饅頭蹭的從殷斐身上躥下小胖手叉腰:“媽咪生病了,我要照顧媽咪,你出去吧,不要打擾媽咪睡覺覺,快快出去。”
“。。。。。。”自以為老薑的男人愣了,這什麼情況?
但是,地皮上一米的高度,胖小子正叉腰抬頭,等著他出去馬上關門的架勢。
扶額,修長的手指揉腦門,想自己傲嬌到如今,天不怕地不怕,唯有和兒子鬥又累又怕。
眼下這小孩子烏溜溜的眼睛絲毫不把他當自己人的往外趕,他媽可是等著他出去穿衣服呢,這可怎麼破?
“額,兒子,照顧媽咪的事情還是我來做吧,畢竟我人高,身體好,有力氣,你說是不是。來爸比抱你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