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斐輕嘆了一聲,忽然從背後擁住了她,雙手扭過她的身子,雙手捧住她的小臉,呼吸混進她的呼吸,鼻尖抵上她的鼻尖,兩雙眼睛黃昏中對視。
“其實第一次你做特護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看見你便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那時候我得到的資訊確實是你就是個特護,所以我以為可能是自己最為男人不應該有的一種多情,所以排斥你,其實那時候你就走進了我心裡,所以,我想讓你知道,哪怕是我失憶的時候,我也是,喜歡上了你的。”
胭脂懵了,這什麼意思,手臂開始往外掙脫他的鉗制,奈何男人加大了力度。聲音裡那一把磁性低沉不容拒絕。
“其實,我後來又來過這裡,想找你問問清楚為什麼你住在了我心裡,但是,遇見了林可思,然後我們進了派出所——“
“啊——”胭脂蒙楞不禁輕撥出聲。
男人舌尖舔了舔發乾的唇瓣,繼續低迷的耳語:”後來,我還到巴黎找過你,那次我想賭一賭你和我的緣分,然而你和林可思從咖啡館出來在我身邊走過,沒有,看我一眼。“
“啊?我不知道——”胭脂此時已經被殷斐說的雲裡霧裡:“你去?巴黎?”心慌的不知道怎麼說。怎麼解釋?
男人沒接這個話頭,似乎此時那並不重要,他鼻尖摩擦她的鼻尖:“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即使失憶我,也是,除了你,都,不行。”
低音炮催眠一樣的耳語,胭脂大腦短路,迷離的問:“啊,不行?什麼?”
“夢裡都是你,別人碰我,討好我,都不行。還不懂,嗎,傻女人!”
從來沒有對胭脂說過情話,說過這樣肉麻表白的男人,此時竟然表白而不是之前的霸道命令。
他還以為急於表白地緊張而變得十分粗眉打結,視線遊移,小男生一樣的不好意思起來。
胭脂出乎意料的聽見殷斐這些話,從來沒有聽過見過他這樣柔軟的一面,一直以來,他都是傲嬌拽酷冷,這次失憶她又被他拋下的太久,她都不適應這樣的局面,不知道怎麼回應。
甜蜜的依偎上去?她不是那種性格,多問幾句?又不合適,有點懵,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大腦短路走出小饅頭的房間,在門口手足無措不知何去何從。
夕陽最後一縷光線忽然消失在山後,客廳裡忽然黯淡下來。
男人靠過來,長臂從後面擁著她。
他身上的菸草氣息,他的呼吸心跳從後背碰觸她的肌膚,他胸膛起伏的you惑,全部在她的感受裡,眼睛裡,感覺裡。
一時意亂情迷的。不能動,不敢動,生怕這種美好迷離難得的感覺消失了。
☆、268 媽咪好久沒見到爸比太激動了,那不是哭,是喜極而泣
他身上的菸草氣息,他的呼吸心跳從後背碰觸她的肌膚,他胸膛起伏的you惑,全部在她的感受裡,眼睛裡,感覺裡。
一時意亂情迷的。不能動,不敢動,生怕這種美好迷離難得的感覺消失了。
生怕這種剛說完情話的氛圍再有絲毫變化。
胭脂閉眼,微微仰頭,一時間迷亂的有點恍惚,待睜開眼竟撞上他墨黑深潭幽幽盯著她看的眸光。
光線更加黯淡,他的輪廓更加模糊,只剩下彼此的感知和氣息。
不開燈,胭脂感覺到他大手在她肌膚上的溫度和遊弋。
客廳彷彿更靜,彼此的呼吸更加熱烈清晰,帶著點喘,他的手掌乾燥帶電流,仔細的一點一點的點燃她,彷彿都能聽見她的細胞撕裂哭泣掙扎悸動的聲音。
不知怎的,眼淚竟慢慢溢位來,她無力的趴在他的肩窩,任他把她乾燥悽惶的心疼愛的顫抖,站立不穩。
男人的呼吸也越來越錯亂,分不清是誰的烈焰在空中劈啪擦火一般。
男人驀地將胭脂扛起來,匆匆走向小小的臥室。
踢開門,帶上。
無星無月無燈中身心的糾纏。囈語。
終於胭脂受不了的尖叫一聲,渾身溼漉漉的,從內往外的熱溼。
顫抖不已的身子伏在男人懷裡嚶嚶哭泣起來。
“婆,對不起,以後我們會一直好的。”
殷斐滾燙的聲音從她身體的下方移上來,再次吸住她的唇瓣。
“恩……”胭脂一聲輕吟就被男人深情溼潤的薄唇,溫柔卻用力地吻住。
靈舌急切帶著壓抑許久的情愫,靜寂的空間響著動聽的唾液交換的炙熱氣息。
胭脂幾乎窒息的顫抖,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