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還穿著,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氏聽後瞪起眼睛,不可置通道:“什麼叫只是扯壞一件衣服而已!大妞是你的親生閨女啊,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撕爛了衣服,你要她以後怎麼嫁人?”
莊財富臉上的困頓之色越來越重,沒好氣的瞥了張氏一眼,便起身往屋子走去,不輕不重的說:“你自己的女兒你自己看著辦,誰讓你沒事兒總去招惹別人,活該!”
他今天在迎春閣“累”了一天,現在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張氏這個醜婦什麼都不懂,比起那些溫香軟玉的妓/女差遠了,他每次去迎春閣都快活死了,要不是因為錢不夠,他壓根就不想回來。
唉……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明珠姑娘,到時候他一定要問問,多少錢才肯陪他一宿。他一定竭盡所能籌銀子,現在麼,只能在夢裡和心愛的明珠姑娘相會了。
莊財富意/**著打起了呼嚕,而身後的張氏滿臉憤恨,那恨意很濃很深,遙遙望著莊財富的背影,口中牙咬切齒的道:“江月夜,老孃絕對不會放過你!”
正文 救人
“哥哥姐姐,前面就快到了。”
被張氏和莊大妞一通攪合,又有婦女群惡狠狠的瞪著吳大桂和馬良,他倆再不敢放肆,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跑了。
還真是應了江月夜的那句玩笑話,吳大桂徹底把賣花的小姑娘忘去了腦後。
等江家三兄妹回過神來時,小姑娘正縮在牆角流眼淚,手裡捧著那些被踩碎的花瓣,淚滴一顆顆掉在地上,實在可憐。
江月夜於心不忍,這才跑去和小姑娘搭訕。
小姑娘拉著吳大桂褲管的時候好像提過,是為了給弟弟治病所以才跑出來賣花,只可惜她那些千辛萬苦才摘來的野花兒,這下全都變成了泥土。
沒費什麼功夫,江月夜就知道了小姑娘的名字。
玉瓊。
名字是個好名字,就是命不太好,家中父親早亡,只剩她、弟弟和母親相依為命,日子過得苦,連弟弟病了都沒錢請大夫。
江月夜無法,已經管了一半不能半途而廢,所以帶著兩位哥哥準備和玉瓊一道回去看看,順便給她弟弟玉璞請了個大夫。
適才就是玉瓊給她們指路來著,沒一會兒大家便走到了門前。
玉瓊的手還沒抬起來,門就吱呀一聲開了,跑出來一個慌慌張張的婦人,拉著玉瓊上下打量,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玉瓊你去哪兒了?娘,娘都快著急死了!找遍了周圍也沒找到你,你弟弟病得人事不省,我想去山上看看,可是又不敢放他一人在家。你,你出去怎麼也不跟我打聲招呼!”
說著說著就嗚咽起來,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玉瓊跟著她娘一起哭:“嗚嗚……娘,你先別哭啊,我就是在山腳採了些花兒,想去賺點錢給弟弟看病,可是遇到了壞人,花就被搶走了。”
玉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婦人一下子打斷了,伸出手在玉瓊身上一通亂摸:“壞人?什麼壞人?你沒事吧,有沒有被欺負?”
“咳咳。”江月夜掩唇咳嗽一聲。
再這麼下去,問到太陽落山估計也不會發現她們,還是先自動亮個相比較好。
婦人轉過臉,這才發現門邊站著三個孩子和一箇中年男人,不禁面露疑惑:“你們幾個是?”
江月夜正要回答,卻沒玉瓊嘴快:“娘,她們是好人。玉瓊差點就被壞人欺負,是這幾個哥哥姐姐救了我,還給弟弟請了大夫,喏……就是後面那個。”
婦人面露欣喜,口中卻不好意思起來:“感謝你們救了我家玉瓊,但是這大夫……怎麼好意思再讓你們破費。”
江月夜上前一步,摸了摸玉瓊圓潤的腦袋,笑道:“嬸子不必客氣,我們也是可憐玉瓊賣花兒賣得辛苦。這大冷天的,外面凍得很,沒準兒沒掙到錢還把自己熬病了。聽玉瓊說弟弟生了病,我們帶個大夫來看看也不怎麼費事,嬸子這先別顧著不好意思,還是先讓大夫給弟弟看病要緊。”
“是啊,娘,弟弟燒得連我們都不認識了,還是先讓大夫看看吧。”玉瓊一臉的焦急,彎彎的眉毛都皺在了一起。
婦人思慮了片刻,又望了一眼屋內,扭頭謝道:“那嬸子就先謝謝各位小姐公子了,大夫快請跟我這邊來。”
大家一起進了院子。
眼前的小院很小,只有兩三間房屋,大夫跟著婦人快步跨進屋內,擱下藥箱就去看床上躺著的孩子。
江月夜和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