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已。這樣吧,你也別送俺去大隊,俺也不計較小華她和知青勾勾搭搭的,俺娶了小華就是。”
靳山氣的脫下自己的鞋就砸了過去,因為來的倉促,靳山的鞋根本就沒穿好,在腳下提拉著。所以靳山的動作很快,靳剛又說的高興,根本沒注意,也沒來得及躲閃,被靳山砸在臉上。
見靳剛不知悔改,威脅自己不說,還妄想娶靳華,靳山氣的七竅冒險,砸了一下還不解恨,站起來墊著腳就要過去揍他。
靳民慌忙拉住,旁邊的村民也怕生事情鬧大了,也在一邊勸阻,正吵鬧間,大隊卻來人了。二話不說,把靳剛從樹下解下來就要押走,劉娣此時也顧不得哭了,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就去攔,卻被那些人重重地推開。
見自己的兒子被押走,靳民頓時急了,顫抖的手指著靳山道:“雖然說咱們兩家是有點小疙瘩,但你也不能這樣狠心,竟然跑去告俺家剛子。”
靳山也懵了:“俺才得了信趕過來,哪有空去大隊告狀啊。”
但靳民兩口子哪裡肯信,劉娣更是破口大罵的,惹的蔣勤又握緊了雙手,靳山卻嘆息道:“先回家吧。”
靳剛都被抓走了,村民自然也就散了,只留下靳民兩口子在大槐樹下,失魂落魄的。
後來打探出訊息,原來是靳剛平時的對頭,知道靳剛出了事,就立馬跑到大隊去報告,靳剛就被抓起來送進了縣城的局子裡。
後來公安下鄉來調查,靳華也沒填害言,只說靳剛是言語調戲,沒動手動腳,靳剛關了幾個月就放回來了。
可是他們一家卻還是記恨靳山他們,認為這無妄之災都是靳山一家招惹的,四處造謠生事,說靳華不檢點。
靳山沒法子,就讓靳華把陳國柱叫來,陳國柱二十二了,個子中等,長的還算俊秀。他是大城市下來的知青,是高中生,文質彬彬的,看著還算順眼。
靳山便答應了他和靳華的婚事,那邊知青點也給撥了房子,靳山家東挪西借的,給靳華做了兩床被子,還做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