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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嘴,聲音從手縫中傳出甕聲甕氣的:“俺小姑不讓說。”

蔣勤一點她的額頭:“我回頭再和你算賬。”說著,就起身穿衣出去了。

靳山老兩口正急的團團轉,看見蔣勤,頓時跟找到主心骨似的,拉上她就出去找靳華。

原來是靳民家的兒子靳剛又出么蛾子了,因為只有靳剛這一個兒子,從小嬌慣的很,養的好吃懶做,四兩力都怕出,懶的油瓶子倒了都不扶。

年長以後,靳民勒緊了褲腰帶,省吃儉用地給靳剛娶了媳婦,可是因為他太懶,家裡窮的叮噹響,整天都吃不飽,媳婦就跑了,只留下了一個年幼的孫子。

這靳剛就破罐子破摔,整天什麼都不幹,一言不合就打自己的爹孃,他兒子和兩個妹妹也沒少捱打,有時候還出去打架鬥毆,成了隊裡的二流子。

靳華今年十七了,越長越好看,跟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那靳剛就惦記上了,可靳華哪裡會理睬他。

靳剛心中記恨,只要有空就追著靳華,這天晚上他又跟蹤靳華,遇到她和隊裡的知青陳國柱約會。他就在一旁候著,等兩人分手以後,就截住了靳華,非要靳華和他睏覺,不然就把靳華和陳國柱交往的事宣揚出去。

靳華自然不肯,就和他撕扯了起來,靳華哪裡是他的對手,見他要用強,就大聲呼救,被路過的村民救了。

在鄉下,耍流氓可是十惡不赦的大罪,那村民要把靳剛扭送到大隊去。靳剛死活不去,靳民一家子也哭天喊地的,鬧成一團,才驚動了靳山。

靳山一家跑過去的時候,村民們已經把靳剛押回村裡,綁在大槐樹上。就這靳剛還不老實,罵罵咧咧的,一邊恐嚇抓自己的村民,要他們放了自己,一邊還罵靳華。

靳剛的母親劉娣癱坐在地上,拍著大腿痛哭,責怪靳華是狐狸精勾引他們家靳剛,靳民蹲在一邊撓著自己稀疏的頭髮,滿臉痛苦。

靳山還沒到跟前,蔣勤已經衝過去,狠狠地一巴掌就扇在了靳剛的臉上。蔣勤常年幹活,手勁很大,一巴掌就扇地靳剛口吐鮮血,蔣勤尤不解恨,還在他身上踹了兩腳。

旁邊的村民也憎恨靳剛,等蔣勤打了幾下才出手攔住,王敏上前抱住了哭哭啼啼的靳華。

蔣勤挑起眉頭大喝道:“哭什麼,咱們一家還沒死絕吶,誰要欺負你,也要問問俺蔣勤答應不答應。”

靳山衝到了靳民的跟前,抬腳就想要踹他,卻又生生忍住了。看見他,靳民卻似看到了救星一樣,慌忙站起身,賠笑道:“他大伯,這次是剛子的錯,可是小華的名聲也重要啊,若是送到了大隊裡,事情鬧大了,大家不是都知道了,對小華的名聲也不好,就不要送去大隊了,要不剛子的一輩子就毀了。”

靳山大怒:“他欺負俺閨女,難道就能輕鬆放過他,你去大隊狀告俺的時候,咋就沒想想,俺一輩子的名聲不是也都毀了。”

靳剛的母親還坐在地上,理直氣壯的叫喊:“憑什麼告俺家剛子,是你家小華不要臉,和那些小青年勾勾搭搭的,還勾引俺家剛子,她……”

蔣勤氣的倒仰,就要過去抓她的頭髮,王敏連忙攔住:“小勤啊,她畢竟是你嬸子,年紀大了,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蔣勤氣的吐血,柳眉倒豎:“娘,他們家欺負小華,還敢往她身上潑髒水,你還給他們求情。”

王敏壓低了聲音道:“劉娣胡攪蠻纏的,這麼大年紀,你若是打了她,她再訛上你咋辦。這事本來是咱們家佔理,你打靳剛可以,若是打了劉娣,咱們有理也變沒理了。你別衝動,先看你爹怎麼說,關鍵還是要捂住,不能壞了小華的名聲,知道嗎?”

蔣勤遇事衝動,王敏卻是個慢性子,遇事冷靜,蔣勤聽了便收回了跨出去的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嚇的劉娣縮了縮脖子,想想蔣勤的狠勁,一巴掌就把靳剛打的吐血,她哪裡還敢再罵,就乖乖地閉上了嘴。

第14章

靳山氣呼呼地在磨盤上坐下,靳民就站在一邊,喋喋不休的央求,靳山顫抖著手,點燃了旱菸袋,吧嗒吧嗒的抽著。

靳華是兄妹中最小的,靳山也很疼愛,眼看被人欺負的嚶嚶直哭,兩隻眼睛都哭的紅腫了。靳山也想把靳剛送到大隊關押起來才解恨,可那樣靳華的事就會傳的人盡皆知,她的名聲毀了,以後可怎麼辦。

靳剛此時也看出自己的命運是抓在了靳山的手中,如果送到大隊去,恐怕自己就要被關進局子裡去。便也哀求道:“大山伯,俺真沒把靳華怎麼著,就是見到她一個人大晚上的回來不安全,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