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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的劉琨闌摟著在酒吧剛認識的美豔佳人:“我家裡有一瓶02年的拉菲。”
美人媚眼如絲,戳了戳劉琨闌的胸口:“想灌醉我。”
“琨闌!”米盼盼顏色如雪,聲音尖利,滿目不敢置信。
美人眼波一轉,從如遭雷擊的米盼盼身上移到劉琨闌身上,推開劉琨闌:“女朋友?”
“怎麼可能。”劉琨闌伸手要摟美人,暗道失策,多喝了幾杯就讓代駕把車開到這裡來了,忘了還有個米盼盼在。
美人視線在米盼盼傷心欲絕的臉上繞了一圈,腦補了一段後頓時性致全消,剜一眼劉琨闌,抬起高跟鞋狠狠跺在劉琨闌腳背上:“有女朋還約炮,老孃不泡有主的男人,知道嗎?”
劉琨闌痛叫一聲,眼淚都出來了。
美人氣呼呼地瞪一眼,扭頭走向電梯,好心提醒傻站在那的米盼盼:“這種男人不分留著過年嗎?”
米盼盼竟是反應不過來,半張嘴傻愣愣站在那兒。
緩過氣來的劉琨闌晦氣得艹了一聲,到嘴的天鵝肉居然飛了。
這一聲喚回了米盼盼的魂,米盼盼悲傷地望著劉琨闌,控訴:“琨闌,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怎麼樣了?”氣不順的劉琨闌沒了再跟她糾纏的心思:“你又不是沒幹過。”
米盼盼漲紅了臉:“你在說什麼?”
瞧著一臉悲憤委屈的米盼盼,劉琨闌反而笑起來:“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麼聊齋。”
“你到底在說什麼?”米盼盼又氣又急,眼淚撲簌簌往下掉。
劉琨闌神色變得不耐煩:“跟我裝純,是吧。行,我今天就把話給你說清楚。別整的我負心漢似的,你裝什麼受害者,你不會以為我都不知道你乾的那些事吧,你的事網上都是,誰不知道。
你跟那個誰誰,就是常來的那個男的交往的時候,跟我搞曖昧。再往前,和司陽朔交往的時候,就跟這個勾搭上了吧,司陽朔剛死就另結新歡。這個一破產又和我好上了。”
劉琨闌往門上一靠,笑著豎了豎拇指:“我一直都覺得我挺厲害的,遇上你,還是得甘拜下風,無縫銜接啊。”
米盼盼震驚地就像是被一個雷劈中,全身麻木,過了會兒才哭著反駁:“你胡說,我沒有,我和馮大哥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拿他當親哥哥,我們就像兄妹一樣。”
劉琨闌打了一個哈欠:“乾哥哥嘛,我懂,我就有好幾個乾妹妹,上過床那種。”
“不是,我和馮大哥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米盼盼握著拳頭哭喊。
“真的假的?”劉琨闌驚了。
米盼盼:“我和馮大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
劉琨闌萬分同情馮愷,這位仁兄是不是腦袋瓜有問題,目光譴責地看著米盼盼:“你這就有點不厚道了,人鞍前馬後的,怎麼著也得給人一點報酬吧,沒這麼欺負老實人的。”
不防他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米盼盼氣得腦子空白了一瞬,旋即怒視劉琨闌:“你把我當什麼了!”
劉琨闌勾起嘴角:“拜金女啊!”他聳了聳肩:“難道不是嗎,誰有錢有勢你就跟誰好,不是拜金女是什麼。”
米盼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叫:“我不是,你胡說。”
“大晚上的叫什麼叫,要叫回自己屋裡去。”1104的房門猛地開啟,穿著睡衣的中年女人沒好氣地嚷嚷:“以為樓道是你家啊,還讓不讓人睡了。”
劉琨闌舉著手笑:“抱歉抱歉。”
中年女人沒好氣的看了兩眼,用力關上門。
劉琨闌掏出鑰匙,開啟門:“是不是你心裡沒點B數,行了,就這樣吧!”
米盼盼搶步跟了進去,詰問:“你把話說清楚,你憑什麼這麼侮辱我,你既然覺得我是這樣的人,你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
劉琨闌氣笑了,反手關上門:“我說米盼盼,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誰有錢就跟誰在一起,誰沒錢就跟誰分開。”
“我沒有,我沒有!”米盼盼聲音漸漸低下去,心頭巨顫,臉色蒼白的一點血色都不見,白的近乎透明。
猛地一個激靈,她大聲否認:“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司陽朔死了,馮大哥看我可憐幫我,馮大哥他自己離開的。”
劉琨闌煩躁:“你怎麼回事啊,敢做不敢承認?承認怎麼了,我又不會把你抓起來,還是你指望我相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