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便宜哥哥了。
記得當初剛下山回到高石鎮時,她對陳石全雖然表面上很依賴,可是心中還是有一點點故意。
這些年來,陳石全雖然本事不大,卻處處以一個哥哥的身份為她遮風擋雨,讓她從內心認下了這個哥哥。
“世上只有哥哥好。”
這些年陳石全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妹妹的性子,聽了這句話,他忍不住笑了:“噗,真是個傻丫頭,兩個孩子的娘了,還說這些幼稚的話。好了,別難過了,不想認就不認了,反正哥哥永遠都在你身邊。”
顧清雅“嗯”了一聲:“我還有嫂子與侄兒,小草與燈燈,誰也脫不走…”
是的,她何必難過?
她有的是愛她的親人。
人家說姑嫂是天敵,可她不僅嫂嫂是姐妹,甚至嫂嫂的妹妹還是死黨,她有什麼可難過可失落的?
遙望著遙遠的天空,顧清雅給自己打氣:顧清雅不用怕,以後有這麼多愛你的人,你一定會生活得很幸福很幸福!
第二卷:尋找 第216章 兄弟出主意
出得門來,冷靖遠再也站不住了。
當胸口再次翻湧的時候,他硬生生的把它給吞了回去。
兄弟們趕到的時候,冷靖遠已經緩過勁來了。
蘭瑞陽看到冷靖遠這臉色,心中一稟:“二哥,沒找到人?”
冷靖遠想說他沒找到人,可是他卻說不出口。
季承樺看他這樣納悶了:“二弟,莫非弟妹已再嫁?”
朱喆林覺得不對:“二哥,你確定顧大夫是二嫂?”
一連串的尋問讓冷靖遠覺得心暖,可是他此刻實在沒有心情回答他們的話,微閉上雙目一臉疲倦:“說來話長,我們先回去吧。”
蘭瑞陽伸手要給他把脈,冷靖遠故作鎮定:“六弟,我沒事,只是累了,走吧。”
既然當事人什麼都不說,兄弟們也沒辦法說什麼。
到了冷府,大家離開時,季承樺感覺很不對勁,於是他交代蘭瑞陽留下。
當晚,冷靖遠發起了高燒…
半夜趕過來的季承樺看著自己六弟一臉陰沉在把脈,擔心的問:“六弟,你二哥他怎麼了?為何會突然高燒?”
蘭瑞陽放下手翻出金針:“二哥今日強行把血壓在心頭,雖然毒血沒有流出心脈,可這口血活生生的壓回去,傷了心肺…”
聽說沒引發毒血,季承樺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還好還好,他今日氣血翻湧難道是因為那顧姑娘的事?只是兩人倒底發生了何事?這顧姑娘是不是他想找的那姑娘?”
兄弟不讓大家問,自然沒人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季承樺這一問,問是不是問任何人,而是自問。
他們兄弟中,朱喆林與顧清雅相對熟識些,他還算是瞭解她這個人:“大哥,依小弟看二哥定不會找錯人,今天這事發生恐怕是顧姑娘不肯原諒二哥了…
“不肯原諒?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小氣?二哥不就是失憶了沒認出她來麼,竟然這麼小心眼,她太過份了!要知道二哥為了找她,半年來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上一回那假死的事一出,他差點去了半條命,她有什麼權利不肯原諒二哥?明天我找她去!”
剛把針紮好的蘭瑞陽聞言火氣大了,一直以來他就對冷靖遠沒日沒夜的找人不滿,如今自己二哥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卻被她氣得昏迷,這讓他怎麼也無法接受。
季承樺不似這夥沒成過親的兄弟,他們不會理解這男女之間的愛與恨。
伸手按住火氣沖天的蘭瑞陽:“六弟,俗話說:天上水地上流,夫妻打架不記仇,又有話說愛之深才恨之切。你二嫂之所以不肯原諒你二哥,那是因為他傷了她的心。夫妻之間的事,別人插手只會越來越僵,你還是不要摻合。”
什麼夫妻之間的事?
他們成親不過幾個月,怎麼能抵得過他們十幾年的兄弟情?
蘭瑞陽不服氣:“難道就這樣看著二哥一次次被她氣病,然後沒了命?”
“噗!”季承樺看著這鼓氣蛤蟆似的師弟樂了:“你要知道,你那二嫂也是個杏林高手,也許你二哥的苦肉計才能真正的打動她。”
苦肉計?
大哥竟然說讓二哥用苦肉計去求一個女人的原諒?
難道這世上就只有這麼一個女人了?非得一棵上吊死?
蘭瑞陽心中更不高興了:“大哥你還真想得出!二哥要是這麼沒出息,我可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