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了,做戲比他還情真意切,憤怒之情,如此之過,他要是不瞭解這小子,都要以為這小子真對二哥多兄友弟恭了。
寧夜紫等他們都說完了,便淡淡說:“都起來吧!這事你們做的沒錯,寧國公府再是今昔不比往日了,也斷然不可能讓人隨隨便便,羞辱了府中的公子。”
顧玉煙拉住顧玉柏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先別高興,先聽大娘把話說完。
寧夜紫的確話沒說完,見他們還都沉得住氣,她沉吟片刻,便是嚴肅開口道:“記住一點,以後人不犯我寧國公府,你們便不可欺人。只有人犯我寧國公府的人,你們才能報復,懂嗎?柏兒,尤其是你,以後跟著你三哥交些正經朋友,莫要再如以往一般,與一些潑皮無賴打交道,這對於你並沒有好處,還望你能謹記於心。”
“是,母親,我以後不會再和那些人打交道了。”顧玉柏也明白,什麼人交什麼人,他如今身份不同了,一起玩的友人,自然不能再是哪些上不得檯面的潑皮無賴了。
“嗯。”寧夜紫輕點了下頭,便由樓戈攙扶走了。
對於顧玉煙,她是放心的,這孩子做事還是有分寸的,否則,錢道又豈可能只是鼻青臉腫受的都是皮外傷?
憑顧玉煙的武力,若是真實打實幹,打得錢道臥床半個月,都是輕的。
顧玉笙在寧夜紫離開後,他方上前扶起他們,為他們輕拍一下肩上,這才望著他們淡笑道:“以後莫要這樣衝動了,想要教訓人還不簡單?找大姐問一下什麼食物與什麼食物相剋,在他們點的菜裡,加點佐料也就是了。”
“呃?”顧玉煙和顧玉柏兄弟倆可是聞言一愣,然後,齊齊對他們二哥豎起了大拇指。高,真是高!黑,也真是黑心。
“行了,回去把衣裳換了,衣襬上……都髒了。”顧玉笙輕蹙下眉頭,對於他們膝蓋處衣襬的上的印子,真是怎麼看怎麼礙眼。唉!人,還是得乾乾淨淨的順眼些啊。
顧玉柏彎腰去拍衣襬上的塵土,就一點嘛!拍掉不就乾淨了嗎?幹嘛又要換衣裳?
“別拍了,二哥有潔癖,你再拍衣襬上也有印子,走!回去換衣裳。”顧玉煙拉拽者顧玉柏,離開了待客花廳。
顧玉柏便顧玉煙拉拽著走了很遠,還在聲音不小的說道:“你們都是吃飽撐的吧?好好的衣裳,新做的,我今兒才穿了不到兩個時辰,就讓我換掉拿去洗,敗家子啊?”
“又不讓你洗,丫環浣衣會仔細的,不會弄壞衣裳,你就放下吧!”顧玉煙要不是念在這小子好歹和他狼狽為奸一回過,他才懶得管他呢!
“我說三哥,我院子裡,真就不能弄兩個丫環嗎?”顧玉柏這些日子憋的難受,再這樣下去,會憋死人的啊!
“你小子想什麼呢?寧國公府有母親在一日,就容不得這些烏七八糟的事。”顧玉煙沒好氣咬牙怒瞪他一眼,拉著他繼續往前走,並且到了花園僻靜處,小聲對他說:“之前大哥睡了一個投懷送抱的丫環,差點沒中蠱蟲而死。要不是大姐那個徒弟醫術高明,大哥早就被那個丫環害死了。所以,難受就自己動手解決,別亂去找女人,出了事,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知道嗎?”
“記……記住了。”顧玉柏是真被顧玉煙這番話嚇到了,他低頭看看他的雙手,這個帝都太危險了,他還是老實一點,自己的事,自己動手解決吧。
顧玉煙也是故意嚇唬顧玉柏的,這傢伙忒貪花好色,之前他就聽顧玉柏身邊的小廝說過,顧玉柏曾經調戲過府中的幾名丫環,是小廝出面勸了那些丫環,顧玉柏又是真的只調戲一下人,並沒有做太過分的事,這事也就背地裡不了了之了。
可他得給這小子一個告誡,省得他回頭真幹出什麼不可寬恕的事來。
顧玉柏老老實實的在分岔路口,向顧玉煙拱手一禮,然後兄弟二人就分開各回各院了。
花青菀聽說有人登門道歉,他兒子也被喊去了,她心裡這一個著急……可又不敢去花廳,只能跑到兒子這裡等訊息了。
顧玉柏回到他的青柏院,便見到他母親坐立不安的焦急等著他,他進屋後,坐到羅漢床另一邊,便是提壺自己倒杯茶,喝一口後,才笑對他母親道:“娘,母親真是個很好的人,昨兒個,我和三哥去揍了那個羞辱二哥的混蛋,今兒那個混蛋就被他母親帶著來登門道歉了。我原以為,人走了後,母親肯定會罰我和三哥呢!結果,娘您猜怎麼著,母親一點沒生我們的氣,還誇我們幹得好呢!母親還說了,咱們寧國公府的人不先欺負人,卻也絕不能讓人隨便白欺負了。娘您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