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男人牽個小手了,就只他看到過的,就見到不少女侍衛,差點青天白日下強了宮裡的內侍。
當然,東月國的內侍不是太監,而是一個個容貌都不錯的年輕男子,等同西賀國皇宮裡的宮女吧。
而他又曾是個現代人,所以他覺得夙九昭只是在還香玉蘭羅帕時,拉她一下小手,那就是一點小事,他們沒必要一副要公審夙九昭的架勢吧?
西陵玄凝暗拉了東方延玉衣袖一下,偏頭低聲對他說:“這裡不是東月女國,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與男子有了肌膚之親,這可是有損名節的事,你不懂就別亂說話。”
“啊?摸一下小手,就名節有損了啊?”東方延玉難以置信的看看西陵玄凝,又扭頭看向他們大家,似乎一個個神情都很凝重啊?
看來是真出大事了,這個夙九昭是闖大禍了。
夙九昭這人雖然有點冷冰冰的,可他卻絕對是個君子,還是那種坦坦蕩蕩的君子。所以,他舉步走過去,摘了腰間的玉佩,拉起香玉蘭的手,將玉佩拍在了她手中,看她一眼,便轉身走了。
“哎,他怎麼就這樣走了?”北宮瑧一直覺得夙九昭是個怪人,今日他的言行舉止,瞧著可是更奇怪了。
顧玉煙可是驚的目瞪口呆了,還是他大姐在一旁推了他一下,他打了一個冷哆嗦,扭頭就激動不已的對他大姐說:“大姐啊,那可是九昭的傳家玉佩,九昭十五歲後,他父親傳給了他,他就一直日日不離身的佩戴著,所以……您明白了嗎?這小子是把人家香小姐給當眾聘了啊!”
“呃?就、就這樣的……把事給處理好了?”顧相思長這麼大,就沒遇上這麼痛快的男人。
“呵呵,你們西賀國的男人,果然夠霸氣。”東方延玉不得不佩服的對夙九昭一拱手,兄臺的爽快利落,讓小弟佩服佩服。
“那他跑什麼啊?丟塊玉佩就走人,這也忒過分點了吧?”北宮瑧是不太明白西賀國的這些個男人的想法,可是夙九昭這樣摸了人家姑娘的小手,又留下一塊玉佩聘了人家姑娘,一句話沒說,也不問問人家姑娘願不願意嫁他,他就這樣跑了啊?
“唉!九昭應該是回家找他父母說這事兒了。不出意外,明日夙家就會派人去金雁樓找媒人,然後……不日應該就會向香家提親了。”顧玉煙太瞭解九昭的性子了,也太清楚夙伯父和伯母急著幫九昭娶媳婦兒,抱孫子的心情。
顧相思摸著下巴,覺得這樣相親燈會也不錯,配對的成功率,可是真挺高的。
就是不知道配對成了多少對兒?唉!明天應該就知道了。
香玉桂倒是為妹妹高興,夙九昭與她夫君為至交好友,人品自然不會差,夙家人口也簡單,若是妹妹嫁入夙家,只需服侍好公婆便好,也沒什麼小姑妯娌的,連什麼堂叔伯都沒有一個,可真是清靜呢。
香玉蘭握著手裡冰涼沁心的玉佩,整個人也都嚇傻了,怎麼,她就忽然被只見過一面的男子……給聘了呢?
……
金雁樓一場花燈會,的確是撮合了不少有情人。
首推便是夙九昭與香玉蘭,這兩家家世都差不多,也都是書香門第,倒是十分的門當戶對。
再者說了,夙九昭這人性子比較冷,香玉蘭又是香玉桂的親妹子,是香夫人這位知書達理的母親一手教出來的,性子那叫一個似水的溫柔。
一剛一柔,倒是真為天作之合了。
夙家很滿意這門親事,第二天就遣去了金雁樓,請了金雁樓的樓主,也就是花緣君,親自為他們兩家保個大媒。
花緣君自然不會拒絕為夙香兩家做這個大媒人了,他可還等著喝喜酒呢。
在元宵節花燈會的第三日,夙九昭的母親岳氏,便拉著夙九昭的父親夙念來了香府,岳氏說這是對女方家裡的看重,非讓夙念跟著來一趟。
花緣君親自出馬做大媒,香老爺和香夫人又是十分滿意夙九昭,這婚事自然是一趟就水到渠成了。
納彩定在了三日後,香老爺和香夫人沒有異議,他們家小女年紀也不小了,親事定下,留個兩年,也就該出嫁了。
岳氏是將門之女,大大咧咧慣了。她瞧著兒子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哪兒,便笑著與香夫人說:“咱們大人說話,小孩子待在一旁也不方便,若是親家母不介意,可否讓九昭去貴府花園逛逛?”
香夫人何等的聰慧,一聽這位親家母如此說,便什麼都明白了。她以前或許真拿規矩當天一樣敬著,可如今……唉!罷了,罷了。
她點頭同了意,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