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數了。
北宮瑧見撒嬌都沒有了,她也就索性……認命吧!反正在孩子出生之前,明景哥哥是不會再讓她玩鞭子了。
顧相思在一旁看的真牙疼,這兩口子膩歪起來,也是能酸掉人的大牙。
所以說,古代訓練大家閨秀是好事,省得讓這群不羞不臊的人出門秀恩愛虐人。
瞧瞧人家香玉桂,溫婉嫻雅,與歷春和夫婦二人站在一起,美得多像一幅畫。
再看看厲明景和北宮瑧,嘖嘖嘖!就一個大灰狼和小白兔,當然,北宮瑧這是隻急了會咬人的小白兔。
厲絲言拉了香玉蘭到一旁問了很久,香玉蘭想說又開不了口,委屈的她更是落淚如雨了。
厲絲言向上翻了個白眼,看向晴翠問道:“你來說,你們之前都遇到什麼事了,又和什麼人撞上了?”
晴翠猶豫片刻,然後才皺眉說道:“之前一路上,我和小姐看到很多成雙成對的男女,梅花暗香浮動,彩燈點點如星,看著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別廢話行不行?後來呢?”厲絲言沒耐心聽這丫頭說廢話,她就想知道是誰欺負了香玉蘭,她好為香玉蘭去報仇啊。
“後來……後來小姐有點悶悶不樂的,我們就往僻靜少有人的地方走去了。”晴翠說完這句話,見厲絲言瞪著她像吃人的老虎,她嚇得就縮了縮脖子,蹙眉小聲說:“然後,奴婢陪小姐到了一片湖泊,我們沿著湖邊走,忽然吹來一陣風,把小姐的羅帕吹走了。然後……就被橋上的夙公子伸手給抓住了。”
“夙九昭?”厲絲言、顧相思、北宮瑧,三個女人異口同聲驚訝道。
“對……對啊!就是遇上夙公子了。”晴翠被她們三人詭異目光嚇壞了,縮著身子藏在她家小姐身後,看著他們大家,事無鉅細如實道:“奴婢奉小姐之命上橋向夙公子索要回羅帕,夙公子沒搭理奴婢,然後他……他就下橋去了小姐身邊,之後……之後小姐就哭了。不過,羅帕,夙公子還給小姐了。”
顧相思笑得意味深長的問:“夙公子,對你家小姐都做了什麼?”
晴翠對此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道:“奴婢在橋上,夙公子又身形很高大,他遮擋著我家小姐,我根本就沒看到他對小姐做了什麼。反正我下了橋,就看到小姐被嚇哭了,夙公子人也走了。”
“九昭,你可算回來,你搞什麼啊?”顧玉煙和夙九昭可是好兄弟,他走過去,便捶了他胸口一下,這小子平日裡一副生人勿近的聖人模樣,今夜咋回事?沒事欺負人家小姑娘做什麼?不會是春心蕩漾了吧?
夙九昭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他們都這麼看著他做什麼?
顧玉煙拉他走向香玉蘭,指著香玉蘭問他道:“她,你認識嗎?”
夙九昭望著眼睛都哭紅的香玉蘭,濃黑的劍眉微微蹙起,輕點了下頭,淡粉薄唇輕啟道:“之前她的羅帕飛向了我,我接住羅帕,後來還給她了。”
顧玉煙一聽他居然承認了他見過香玉蘭的事了,他拉到到一旁,頭疼的按著太陽穴蹙眉問:“那你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麼?為何她會被你給嚇哭了啊?”
夙九昭眉頭緊蹙,回頭看向埋頭在厲絲言懷裡的小丫頭,又回頭神色坦然的對顧玉煙淡淡道:“只是還了她羅帕。”
顧玉煙瞧夙九昭一臉坦然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而且,九昭也從來不屑於說謊啊。
所以,香玉蘭到底是為什麼哭成這樣子啊?
顧相思靈機一動,拿著自己的羅帕走過去,遞給了夙九昭,微笑道:“夙公子,你再演示一遍,你是怎麼還給玉蘭小姐羅帕的。煙兒,你扮演下玉蘭小姐,來!開始吧。”
夙九昭手裡拿著顧相思遞給他的羅帕,他也是真坦然磊落,拿著羅帕,便將之前發生的事,如實演示了一遍,就是一手牽起顧玉煙的手,把羅帕放在了他手心裡,而已。
顧玉菸嘴角抽搐一下,握著他大姐的羅帕,抽回自己的手,對著夙九昭指了指,便轉身走向他大姐,把羅帕還給了他大姐。九昭這傢伙,是真欠揍。
所有人看著夙九昭的眼神都變了,有這麼還人家姑娘羅帕的嗎?這不是擺明了輕薄人家姑娘嗎?
難怪香玉蘭哭的跟淚人兒似的,他這是完全嚇壞人家小姑娘了好嗎?
晴翠也終於知道,這位夙公子到底都揹著她,對她家小姐做了什麼禽獸之事了。
“咳!這也沒什麼吧?不就是拉了下小手嗎?”東方延玉始終是先穿越到了東月國,東月國女人比較開放,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