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辦。
竹枝心裡自然是有些不服氣的,憑什麼她跟在小姐身邊伺候那麼多年,小姐嫁人後,身邊的大丫鬟卻不是她啊?
可她再不服氣也沒用,寧夜紫挑的人,又豈會是辦事不給力的?
沈氏也比較中意瑤瑟,瑤瑟沉著穩住,心思細膩,處事謹慎,比起膽小怕事的竹枝,可是強出太多了。
顧曦月的嫁妝也是真不少,她母親把這些年的積蓄都給她添了嫁妝,寧夜紫這個嫡母也是給她準備了明面上豐厚的嫁妝,又私下給了她一個莊園,兩個鋪面。
王氏和韓氏也為顧曦月添了不少嫁妝,就連顧相思這個未出嫁的長姐,也著實為顧曦月添了一筆豐厚的嫁妝。
再加上鎮西侯府的聘禮,顧曦月這一出嫁,那一抬抬的,可真是多的讓好多人都眼紅驚歎了。
顧玉寒傷勢沒有痊癒,自然是無法去揹著顧曦月出家門了。
而這差事,便落在了顧玉笙的身上。
好在不是一路從新房揹人到大門口,只是一段距離,顧玉笙這身子骨還撐得住。
圍觀人群,一瞧見揹著顧曦月出門的顧玉笙後,便是此起彼伏的發出好一陣讚歎。
顧玉寒和顧玉煙他們是都熟悉的,而這位顧二公子,他們卻真是隻聞名而不曾見到真人過。
今日一見,方知何為聞名,不如見面。
寧國公府外鋪著悠長的紅地毯,一直延伸到喜車旁。
顧玉笙揹著顧曦月這個妹妹到了喜車前,親手將妹妹交到了玉流照手裡,並擺出二舅哥威嚴的說道:“好好照顧三妹,如果你敢讓她受了委屈……”
“我們兄弟一定不會放過你,大姐也會……把你揍得鼻青臉腫。”顧玉煙一襲水藍色長衫玉帶,風流瀟灑的搖扇在他二哥身邊勾唇道。
玉流照一手握著顧曦月柔若無骨的小手,望著這兩個舅哥,一臉認真保證道:“請二哥,三哥放心,我玉流照一定會好好愛護月兒,絕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更不會讓你們有機會揍我。”
“有你這句話……哎呦!”顧玉煙還想說什麼,卻被人後頭敲了一下腦袋,可疼壞他了。
“費什麼話?不知道天色不早了嗎?耽誤了吉時,你小子負責啊?”顧相思手裡拿著一把戒尺,敲完顧玉煙,便看向玉流照微笑道:“我就是來給三妹多送一樣東西的,喏!妹夫,你給三妹收著吧。”
玉流照伸手接過這柄戒尺,他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行了,趕緊走吧!三朝回門的時候,要是三妹有一點委屈模樣,我們全家都不會放過你的。”顧相思這話說的隨性,可就是聽著,讓人有點毛骨悚然。
“是,多謝大姐。”玉流照接了一把可能會成為打在他身的家法戒尺,還得陪笑謝謝這個兇悍的大姨子,這事兒,真有點憋屈。
顧曦月在蓋頭下羞紅了臉,卻是無聲的笑得很幸福。
新娘上了車,新郎上了馬,拜別了孃家眾親友,迎親隊伍便是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顧相思這時候才算是真的鬆了口氣,顧曦月嫁出去了,他們也就都能安心了。
至於顧晨曦?等今兒喜宴過後,再放她出來吧!
而今兒大房的人,真是一個都沒出現。
顧玉寒受傷未痊癒,還在春寒院養傷,王氏也不想看到沈氏的女兒風光大嫁的場景,因此藉口照顧兒子,並沒有出席喜宴。
林雅芳因小月子不宜見風,也只吩咐奶孃送去給顧曦月添的嫁妝,並沒有前去衝撞了顧曦月的大喜日子。
王氏再是討厭顧曦月,也還是多少給添了點嫁妝,畢竟,她如今想通了,也不想真和所有人都撕破了臉皮。
女兒嫁出去了,沈氏卻執帕捂著臉哭了。
因著沈氏的女婿是鎮西侯府的世子爺,平常那些瞧不上妾室的正室夫人,倒是都對一向不被人注意的沈氏,送上了善意的安慰。
至於這些善意的安慰有多少分真誠?呵呵,管他呢!
西陵灩在顧相思忙完後,便與他私下裡說了些悄悄話,如今顧曦月嫁出去了,他們的婚期也近了,等到最後三天,他們就不能見面了。
顧相思對於這種婚前三天不見面的規矩,她一點都不想遵從。
可是,西陵灩非要圖個吉利,堅持要和他三天不見面,她都想踹死他了。
然後,就有不少賓客看到,顧相思在揍西陵灩,拳打腳踢的。
而西陵灩這位有著活殺神的鎮國王爺呢?人家是站如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