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當然知道,她不可能是西陵業身邊這個人點對手,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縱然明知不敵,她也要為父報仇!
“司琴!”花緣君飛身而起,手中摺扇開啟,如流星夜雨的暗器,灑向那名對司琴出招的老者……
老者便是那日陪夏縉華堵西陵流清之人,他是西陵業身邊幾十年追隨的軍師,也是西陵業身邊最絕頂的高手。
司琴對上她,若他下狠手,司琴則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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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兵臨城下(一更)
子夜風起,雲山霧罩。
老者因為花緣君一招天女散花,他收手躲開,可卻轉身去抓了花緣君。
花緣君的暗器手法是厲害,可他的腿卻不爭氣,下盤的武功他不曾修煉過,二人一落地交手,他便幾招就被人擒住了。
司琴在老者的手掐住花緣君脖子時,她就已經住手了。
“司琴,沒想到幾個月不見,連你也有弱點了。”西陵業依然用著長輩的口氣笑嘆,可看向花緣君的眼神裡卻是充滿了殺氣。
西陵射在一旁咬牙切齒道:“司琴之前會處心積慮給這些兵下慢性毒,一定就是為了這個廢物。”
西陵業扭頭看了他這個兒子一眼,又看向被老者擒住的花緣君,他笑著搖了搖頭道:“司琴不會因為一個男人背叛本王,她之前說的都是真心話,她不想看到生靈塗炭,民不聊生。至於她為何會如此狠下心殺如此之多的人?本王還真是好奇。”
西陵射聽了他父王的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之前司琴做過一件事,殺了他們弄來的女人,難道……她是因為這件事,才殺了這一萬五千人的?
西陵業一瞧他兒子臉色大變,便知他這是猜對了,這一萬五千人一定是做了什麼讓司琴忍不了的惡事,司琴才會這般痛下殺手的。
司琴殺人無數,可這一次水源下毒,一下子殺了一萬五千人,卻是第一次。
“殺個人還這樣磨嘰,老孃幫你一把!”金鸚鵡出現了,她手持金色彎弓,孔雀翎的金箭搭上金弓,素手拉弦,紅衣烈焰的站在塊巨石上,勾唇殘酷一笑,手中的劍便向著花緣君飛去了。
“花緣君!”司琴驚恐的大叫一聲,飛身撲過去,伸手想以手中劍挑開那支利箭,可是……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啊!
老者不知為何會畏懼這支孔雀翎的金箭,也許是這箭尖上泛著紫光的毒,也許上別的原因。
老者一鬆手,花緣君就地一倒,躲開了金鸚鵡這要命的一箭。
金鸚鵡的箭尖劃破了老者的肩膀,他立刻封住自己的穴道,轉身速度極快的飛掠過去,抓了西陵業便走了。
西陵射也被暗衛帶走了,他回頭看向持劍迎風佇立的司琴,原來一開始就註定好了,他們是有殺父之仇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還真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呢!”金鸚鵡抱弓笑看著這群留下來阻攔他們的鐵騎,武功瞧著都不錯,應該是死士吧?
不過,她金闕樓的人更兇殘,那可是用虎狼訓練出來的人,有時候看他們這些人的兇殘樣兒,她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呢!
司琴走過去扶起了花緣君,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兇險了。
“金鸚鵡,你下次救人的手法,能不能正常一點?”葉臨風也帶著人出現了,他就晚了一步,便看到金鸚鵡拿箭射花緣君,嚇得他差點就衝過去掐死這個女人了。
有這麼對自己人的嗎?還用淬毒的箭,她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啊?
“喲!是葉公子啊?好久不見,你這是龜速吧?”金鸚鵡遇上葉臨風,二人要是不鬥嘴兩句,那可是會皮癢的。
“走開!你這個女人,你到底是鳥,還是蛇?”葉臨風伸手推著這個女人,一見面就往他身上貼,簡直像一條纏人的毒蛇。
“葉公子,你這樣矜持易害羞,該不會是個大姑娘吧?”金鸚鵡自後一手摟著他腰,笑著便向下探去。
“金鸚鵡!”葉臨風是真怒了,他一把推來了金鸚鵡,像見鬼一樣看向金鸚鵡,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平常背地裡調戲他也就罷了,這時候當著幾萬人的面,她也敢……做出如此羞恥之事,她還是不是個女人了啊?
“吼什麼吼?又沒摸到,依然不知道你是男是女。”金鸚鵡背好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