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鷗嘴饞加上體內的般基空間不斷的涮新其的身體。所以柯小鷗對美食的愛好比前世還要追崇。而睡覺對她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事情,平時在學校裡也都是趁夜深人靜的時候鑽進空間裡以修練替代睡眠,在這人員嘈雜的火車上,還帶著年幼的弟妹,她是更不敢大睡特睡了。好在絕大多數行李都收在了空間裡,外面僅有一個揹包也只是裝了三姐弟一些隨身的衣物。
為了避免旁人異樣的眼光,柯小鷗還是躺在了床上,只不過蓋的是自己帶來的床單,然後再上面加掩了火車上的被子,人雖然躺著。可是神識卻四散開來查探情況。
遠遠的查到了對年輕的夫婦帶著幼小的孩子也往臥鋪車廂裡擠,做丈夫的把妻子安排好後,想歇在一邊又被乘務員趕走,說是隻有持票人員才能待在臥鋪車廂裡,年輕的丈夫低聲的訴說著,可是最後依然離開。
夜深了,車廂裡靜了,車輪與鐵軌發出磨擦的巨大聲音絲毫不能影響精神疲憊的旅人們,柯小鷗也收回了神識,到底還是具年輕的身體,隨著車廂的搖晃小姑娘也打起了瞌睡。
凌晨時分,車廂裡的高音喇叭突然的響起了,“各位旅客同志們,現在釋出一條緊急求援,列車上現有一名孕婦發生狀況,需要醫生救治,如果您是醫生請伸出救援的手前往餐車,會有乘務人員帶您前往事發地點。”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醒了絕大多數沉睡中的旅客。
列車行駛在原野中,離下一站還要近一小時才能到達,孕婦因為去廁所時滑倒而到至提前生產,列車上的隨車醫生根本沒法處理這種情況,人命關天啊,而且還是一體兩命,所以列車長只能透過廣播向旅客求助。
原來就迷糊中的柯小鷗一聽到廣播聲就醒了,立馬直起身子,然後搖醒了小文和小雅。
“小燕,你帶著弟弟在這待著,哪裡也不要去,,有事情找乘務員,別人給的東西和水都不要接聽到沒,姐過去看看是啥情況。”小燕和小文迷迷糊糊的應承著,小鷗這樣囑咐也只是為了多加小心,出門前小鷗就給兩孩子脖子上都帶了一塊帶有自己神識的玉佩。
柯小鷗對面的床鋪躺著的是一箇中年男子,而中鋪是一個年老的婦女,上鋪則是一個年輕的姑娘,三人分別是不同的時段上的車,刺耳的廣播連續播報了三遍,也吵醒了他們。
上鋪的年輕姑娘剪著一個很短的男士運動頭,昨晚上車時穿著緊身的皮茄克、馬褲和一雙長統皮靴,顯得人相當的精幹,她是在上饒站上車的,一上車小鷗就能看出這也是個武者,只不過段數很低。而對面的中年人有點象是一個商人,柯小鷗沒有八卦的心態,上車後幾乎沒和人說過話。
“小妹妹,你懂醫術?”年輕姑娘看柯小鷗有些不放心自家的弟妹,就主動的搭了腔。
“學過一些中醫。”看著小雅那迷糊的樣子,小鷗還真不敢輕易的離開。
“三姐,你去看看吧,時間不等人的,有事我會找乘務員的。”反到是小文比小雅要清醒的多。
“小妹妹,你放心吧,我是個軍人,這是我的證件,在你回來之前我幫你看護你的弟弟和妹妹。”年輕姑娘遞過來她一個小本本,小鷗翻看了一下,寫的是浙江省軍區xxx部隊的一名少尉,名為郎瑜。
“郎姐姐,那就麻煩你了,我去看看也不一定能幫上忙。”時間不等人,柯小鷗從行李架上拿下大揹包,從裡面掏出一個小布包其實是空間拿出來的針包,當她還要把大揹包放回行李架時,少尉郎瑜一把拎過揹包扔上了行李架。
臥鋪通往餐車的道路還算順利,當身穿天藍色滑雪衫的柯小鷗走到餐車時那裡集聚了好些人,柯小鷗拉住一個乘務員問產婦在哪裡?可是對方看著她有點不可自信的疑問?
“小姑娘,別開玩笑了?”乘務員皺著眉頭說道。
“我沒開玩笑,我是醫生,請帶我去產婦那裡。”為了減少麻煩,柯小鷗下意識的釋放出一點威嚴,冰厲的眼神看著那乘務員,立刻的好似全身掉進冰窟一樣的打了個戰粟。
“病人在12號車廂”乘務員害怕了當下說出了病人所在的車廂。
餐車是在8號車廂,那就是要再擠過去四節車廂才能到產婦那裡,在餐車門口柯小鷗看到那滿的連腳都無處下的車廂不由的發了愁。
算了,顧不得這些了,救人要緊,柯小鷗在身上加了一些隔離罩,當她走過去時離著最近的人自動的會讓開一些,以便於她不露聲色的擠過車廂,就算是這樣,柯小鷗那超乎異常人的嗅覺經過了這四個車廂後也是憋氣的要命。
柯小鷗擠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