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光是煩,而且是有啥要求都會答應的。
“老三啊,你說北京買的四合院?有多大啊?”
“多大我說不上。比上海那個家要大上好五六倍吧,”柯小鷗大概的比劃了一下。
“那你是找誰幫你裝修的?”柯大林腦子裡有一個人影滑過,可是他還是甩了甩頭,想著這麼大的事人家肯定不會幫忙的。可是柯小鷗的回答讓他又是大吃一驚。
“我讓司馬明柏幫我找人弄的,北京那是他的地頭,不找他找誰啊,想當年他在我家噌了一年多的飯,幫我做這點事算是便宜他了。”柯小鷗嘴一撅,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
柯大林這下不吭聲了,自家女兒牛啊。把老首長的外甥抓差當監理裝修房子。
柯小鷗見老爸不吱聲了,也顧不上勸老孃了,而是轉過去衝著自家老爹嘻皮笑臉的說道:“老爸,過年時多請幾天假,等小舅的事辦完後我們立馬去北京。還能玩上幾天,說不定你還能見上你的偶像呢。”
雖然柯小鷗沒有把握一定讓父親見上徐老爺子,但是相信只要自己提出來,司馬明柏是一定會有辦法的滿足自己這個小小的心願的。
柯大林果然的上了柯小鷗的當,聽到有可能見到自家老首長,腰也挺的倍直的。兩眼是精光發亮。
“她媽,別哭了,過年我們也去北京看看那房子,剛好帶小文和小雅去北京看看,還是老三厲害,我們以後去北京也是回家了。”柯大林按慰著自家老伴,倆人說起來一個是五十多了,一個也是往五十靠攏的人了,因為柯小鷗定期給父母親加補,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歲的人一樣,要是和柯小燕柯小莉走在一起,最多是大了幾歲的哥哥姐姐而已,哪裡還會象是父女與母女呢。
第二天柯小鷗帶著自家弟弟和妹妹就先踏上了北上的火車。此時正是大中專生返鄉的高峰時期,又因為要過年了,鐵路負載是相當的嚴重,每節車廂都擠得滿滿的,可把柯小鷗給鬱悶壞了,起先的慢車上三姐弟只有兩個坐位,柯小鷗幾乎是一路站到了鷹潭。
到了鷹潭站時又要重新籤票換成快車,鷹潭站是一箇中轉大站,想在站臺上買到臥鋪票的可能性是相當小的,柯小鷗也就只是簽了票,並沒有和廣大的春運愛好者們一樣去排隊等著購票。
離轉乘的車到來時間還早,小鷗帶著弟弟和妹妹走出了車站,寒冷的冬夜裡風颳得呼呼的響,八七年的鷹潭站還是一個破舊的車站,站前廣場相當的破敗,四周搭了很多簡易的木棚房在做著簡單的小吃生意,相當的不衛生。
怕弟弟和妹妹冷到了,柯小鷗在遠一點的地方找了一個相對較乾淨的小飯店,要了一個鍋子,還要了幾盤辣炒米粉就在那裡等著消磨時間。
可能是三姐弟那超俗的外表引起了飯店老闆的注意,也有可能是柯小鷗有意的搭話,很快的老闆娘就和姐三個聊得火熱,當知道姐三個準備換車回老家過年的時候,老闆娘很熱心的問了一句,坐硬座還是臥鋪,柯小鷗立刻裝起了委屈,表露出姐三個換車了可能要站著才能到家,老闆娘當下保證給姐幾個弄張臥鋪票子。
飯店裡就有公用電話,老闆娘撥打出一個呼機,沒過多久一個身材高大的站前民警就來到了小飯店。
“小戴,快進來,我這有幾個親戚要去紹興,你能不能想辦法弄幾張臥鋪票。”老闆娘熱情的招呼著,並從櫃檯裡拿出一包香菸遞了過去。
“劉姐,這春運期間票子本來就難弄,你該早點打招呼嘛,這臨時的有點困難啊。”
“戴大哥,我們姐三個出門,弟弟和妹妹都小。可是這轉籤的票連座位也沒有,我到是沒什麼關係的,只是怕弟弟妹妹們吃不消,還真的請你幫幫忙呢。”說完柯小鷗從口袋裡掏出幾張工農兵揹著飯店老闆娘塞進了民警的口袋裡。
最能引人犯罪的是什麼,那就是錢,有錢並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幾張大團結,換來了姐三個的一路的安順,雖然幾張臥鋪票最後的買價遠遠高出票面上的鑫額。但是柯小鷗還是認為很值。
小文和小雅一直著著柯小鷗的作為,從中間學到了點什麼,想必他們自己也能理解。從小鎮車站到鷹潭站這五個多小時,那雜亂而狹小的列車空間,那些難聞的氣味,相信都能讓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
上車後三姐弟就分頭睡了,小鷗讓小雅睡在了上鋪,小文睡在中鋪,而自己則睡在了下鋪,火車上什麼事都會發生,自己做為姐姐不能不提防著點。
金丹修士的境界完全可以捨棄了凡人最基本的睡眠與吃喝,因為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