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林,並在這裡見到了文殊與普賢,得到了菩薩的親自指點。最後得道成佛。洞清修,並且將自己的奇遇記錄了下來,與紫金缽一起代代相傳。
然紫金缽並不是直到柯小鷗進入五臺聖地才顯出影像,早在柯小鷗重生時。紫金缽就顯出過異像。只是當時不知有什麼原因。缽中影像被一團濃霧所遮掩。
普濟雖知有尊者降世,也只知在東南方向,可是華夏國地大物廣。沒頭沒尾的尋起來那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他只有耐心的等待,等著缽中的霧氣一點點的退去顯出清晰的影像。
今天他依著往日的習慣將紫金缽取出用軟布擦拭,早日唐玄藏用的飯碗此時早成了其千呵萬護的珍品,碗身經過數百年代代相傳,精心保養,缽身早光亮如鏡。
也就在好了擦拭的過程中,紫金缽沒來由的開始發燙,燙得他幾乎要無法捧在手心之中,當他將缽放在炕桌上時,紫金缽卻一反常態的不再沉默,象個快樂的孩子一樣發出嗡嗡的聲音並浮在了半空上不停的划著圈。
普濟看到這一情景早就呆了,饒是百來歲的他,此刻再也無法淡定下來,想要拿回紫金缽,可是它卻象在逗其玩耍,直到剛才自己落了下來,結果普濟就看見了缽內出現的影像。
95座寺院裡有許多新僧尼,或是來五臺山時日不長的僧人,有的懂這鐘聲的含義,有的則看到寺院內諸平日裡穩健的高僧們如此慌張就糊塗了。
要是亂世,這鐘聲響起,估計十有八九是災禍,可是在當今這社會?許多老僧都和新僧一樣迷糊了。
眾多摸不到頭腦的老和尚裡並不包括幾大寺院的主持方丈,還有戒律持的主持方丈,他們在聽到鐘聲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山上的議事大殿,數十個光亮的腦袋身披著金色的袈裟集聚在那裡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到底出了啥事。
這時一個肥胖的老和尚第一個站出來問道:“到底出了什麼大事,北臺的那口鐘會這個時候敲響。”
一個年輕點的僧尼則站出來回道:“戒律寺已派人去了北臺,只要稍等就會得到訊息。”
大廳中有一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雪白的長冉摟在手中點頭晃腦的說道:“那口鐘據說有百來年沒敲響過了,難不成。。。”他以為是那裡的老和尚圓寂了。
普濟有幾十年沒有出過山谷,就是新中國解放,政府派人過來,他都沒有搭理。再說了,各寺院都有主持方丈,根本用不著他操心這凡塵俗事,以前他見過的那些小沙彌許多都已化為了塵土,知道他的現已不多了,那個老和尚就是其中之一。
而他也是當代菩薩頂的主持方丈慧仁大師。
一行光頭議論紛紛也沒猜出個究竟,而這時,一個身形瘦小身影象急矢的箭羽一樣卻出現在了議事大廳裡。
來人兩隻手一左一右的提溜著兩個身材比起大了一倍不止的僧人。
這時候,劇情安排,總有那麼幾個想一呈威風的傢伙會急不可耐的出頭,“什麼人,膽敢不經傳喚擅自闖入議事廳。”
來人並沒說話,而是先將手中兩人放下,兩個僧人各自揉了揉自己被摔痛的部位,其中一個還大大咧咧的說:“師父,到底出了什麼事這麼急啊,弟子的老腰都給您老人家摔折了。。。”
慧仁看到慧淨有些面熟,可是因為年代隔得太過遙遠記憶有些模糊了,可是那瘦小僧人披著的紫金袈裟讓他大吃了一驚,忙從高臺上走了下來。
“弟子慧仁見過太上長老。。。”慧仁率先單膝跪倒大禮參拜。
他這一動作驚醒了還暈乎著的眾人,戒律寺的主持此刻也認出了另一名正是戒律寺派去北臺打探訊息的武僧。
這裡沒人認識普濟,但是紫金袈裟在這五臺山卻沒有一個僧尼會不知道的。
它代表著五臺山眾寺院裡的最高地位。能有資格披上這紫金袈裟的只有那位一直隱居在北臺潛修的太上長老。
眾人齊涮涮的跪倒在地,齊呼:“歡迎太上長老駕臨議事廳。。。”
普濟老兒笑嘻嘻的沒有一點大師風範,一隻手那麼輕飄飄的往上抬了抬,嘴中嘟嚷著:“都起來吧,老僧不喜歡這麼麻煩的事情。”
議事大廳裡大大小小的和尚有幾十名,象戒律寺的僧人都會武,那主持方丈悟金更是一名天級高手。只是那名新冒出來的太上長老手那麼輕輕的一抬,所有的人都不由抗拒的站起了身。
悟金大駭,依他的眼力根本看不出普賢的修為。
“太上長老,弟子剛聽到北檯鐘聲敲響。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