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進的院子面積接近2000平米,院子大,配備的警衛力量就要強許多,這裡不但有國家配給司馬恆宇的警衛。還有徐霞請來的知根知底的家政後勤人員,別說,這五進的院子只有兩個主人住那的確是非常空蕩的。所以徐霞是極度盼望著能有幾個孩子增添一下院裡的氣氛。
且不說徐霞在北京忙和,就連鷗媽每天都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鷗媽退休好幾年了,兒女都大了,要不是鷗爸還在工作,她早就想天南海北的竄溜一番,也體會一下女兒嘴裡說的各地風俗,再品嚐一下各地的美味。
華興雖說地處偏遠。可是有一點好,這裡能買到許多優質的農特產,比如說現在最需要的棉花。
那一年說結婚沒結成,當時辦的那些嫁妝許多都不能再用了,棉被就是重中之重。鷗媽只能重新採辦,小鷗他們走之後,鷗家是每天都會有小車來往,司馬老爺子的私家車成了鷗媽的專用,每天去市裡,鄉下的採購各種物品。
知女莫如母,別看柯小鷗有的是錢,可是對被褥用具那是極為挑剔,一定要棉織品,那些昂貴的絲段錦被的,她要是蓋上就甭想安穩的一覺到天亮了,在她的帶動下,二少也習慣了用棉織品的貼身物件。
“老羅,你這天天跑市裡這是在忙啥啊。”江母這一天再次登門,她可是在陽臺上天天看到柯家的車來回,羅美青這人又好客,每次總有人會搭她的順風車到市裡購物。
“喲,這麼多新棉絮,你這是?”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柯家這是又要嫁女兒了,大的孩子都有了,老三也快生了,這再準備不就是老二的嘛,江母才不會把這想法套在小雅頭上,華興人都知道柯家老丫頭在北京讀大學呢。
“哎呀,你來了正好,快來給我幫幫忙,我一個人縫這些被褥還真挺累的。”鷗媽熱情的拉過江母的手輕輕的拍打著,還把自個託小燕買來的幾床新的龍鳳緞子被面拿出來展示,這江母要不明白那就真白痴了。
“這是小莉要結婚了?過年時都沒聽她說起過嘛,這麼快?男方是哪裡人啊?”江母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語氣中有一絲不可置信,甚至還想歪了。
鷗媽先是愣了一下,她不明白為什麼江母會這樣想,後來想通後哈哈大笑起來,“不是小莉,是小鷗。。。”
“啊”這回輪到江母的眼珠掉落地了,那嘴張得老大半天沒合攏。
“那倆孩子雖然是早就登記了,可是前幾年也一直忙,原來那場婚禮因為有突發的事情也沒辦成,這不,現在孩子也有了,親家上回來就提出了要揀個日子儘快把事給辦了,你也知道的,親家的身份不一樣了,這婚禮就不能象以前那樣太鋪張了,低調,低調。。。”鷗媽一直說了幾個低調,眼睛還眨巴眨巴的,那意思江母你懂哦。。。
“那日子定下沒?”江母是恍然大悟,再問。
“定了,就是這個月28,如果有空,你也不妨去北京玩一趟吧,也算是小鷗的孃家親戚。”鷗媽說的也是客套話,可沒想到華興那一天真的去了好些人,雖然這些人報著另類的目的,可是在大喜的日子裡,孃家親戚越多,女方的面子也就越大,高興都來不及了,還會有空去想別的嘛。
說者意聽者有心,江父也是廠領導之一,也經常去部裡彙報情況,到時候找個藉口去一趟北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江母靈機一動又問開了,“婚宴在北京啊,那小鷗不是要從酒店裡出嫁?”
在華興,男女雙方家都在一個廠,嫁妝可以由那些幫忙的孩子們肩挑手搬的晃一圈再送入男方家,新娘也是坐著男方披紅掛綵的腳踏車從孃家接走的,可是小鷗的孃家在華興,這出嫁還真是有點麻煩。
鷗媽一邊整理著手上的活,嘴也沒停歇,“我們在北京有一處院子,到時候小鷗就從那出嫁。”
江母的眼裡又是一亮,嘴角無意識的抽搐了一下,心想那不會是男方家送的吧。
鷗媽好似自言自語的還在說叨著,退休後,她就很少和同齡的婦女們這樣閒聊過,今天總算是逮著了一個可以嘮話的,再說江母又不是那種多嘴的人,她嘮起來也就沒有了把門的。
“那院子買下都七八年了,小鷗在北京讀書時就住在那裡,這回也做為嫁妝添進去了,別人家的孩子這麼大了還在爹孃跟前撒嬌,可是我們家小鷗啊,從十幾歲起就開始操持家,又要顧著學習不拉後,還要學醫,一到放假還要往深山老林裡鑽去採藥,吃了太多的苦了,現在好不容易能安定下來了,我們這做父母的哪能虧了她,一定要讓她風風光光的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