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裡,大都市城,孤寂的太久了。
“爺爺,十五一過我們就要回珠海了,您咋辦,是繼續待在這裡呢,還是先回上海。”這天飯後司馬明柏終於逮住了每日樂不思孰的老爺子。
也不知老爺子哪來的精力,每天除了吃飯準點回家,平時都看不到人,整天的和一群老頭們不是下棋爭個臉紅脖子粗的,那就是帶上飯盒去工廠後山那個小水庫裡釣魚,把鷗爸最心愛的那根釣魚杆霸佔了不說,每天走之前還要從鷗爸養蚯蚓的那個箱子裡挖走好多蚯蚓,不管釣沒釣到一待就是一天。
明天就是十五了,柯小鷗算是數年來在家待得時間最長的一段了,每當提出要走,鷗媽總是會找出各種理由來留下他們,可是這十五也過了,酒店那邊不能再不回去,自己好歹還掛著一個職務,總不能整月不露臉吧,她可是知道清雅今年春節都沒有回家,康樂部在春節期間生意是火爆異常。
“你們不用管我,我想回去時就會回去的。”老爺子一臉的不耐煩,討厭孫子拉著他,因為他還和幾個老夥計約好了晚上在工會棋室殺幾場呢。
原本與他一起過來的數名保鏢和三輛車,最後只留下了一名司機和車,而那名司機也是整天無所事事的滿廠晃悠,因為老爺子嫌他太煩太過招搖,根本就不肯讓他跟著。
話說起來司馬老爺子的身體可不是一般的好,華興那些與他一般年紀大的人就沒見哪個有他這麼活躍的,甭說是去釣魚了,就是多走幾趟菜場都有可能累趴下。
老爺子一邊與孫子對話,心裡還有著一點小得意,心想,你們就是回去也待不了多久,過幾天還得回來,因為他們幾個老的打算就在二月底三月初這些時候將這倆個的婚禮給補了,徐霞這回沒有強烈要求小鷗跟著一起回去,也是因為怕這倆知道後又會出什麼妖蛾子,他們都不想曾孫,孫子出世時,父母居然還沒結婚。
唉,小鷗要是知道了又要頭痛了,為嘛倆人都領了兩個結婚證了還不叫結婚啊,這可沒辦法,中國的傳統習俗,只有辦了酒席,在酒席上改了口,這才算是真正的結婚。
“這不太好吧,爺爺,我岳父還沒退休,小文又在市裡讀書,每週末才能回來,本來岳母一個人可以輕鬆點,您在這她還得操心著。”二少也很頭痛啊,為嘛自個這爺爺這樣不著調啊,哪有賴在親翁家不肯走的啊。
“你這孩子,咋說話的,老爺子肯待在這裡,那是因為這裡有伴嘛,難不成你讓他一個人回老宅孤伶伶的?”二少說這話的時候鷗媽剛巧從廚房走出來,剛洗過碗還沒擦淨的手直接就拍在了女婿的頭上,不過那一下子的勁道就象是撣灰塵一樣。(。)
318、絮被的人
感謝上到沒學、格林海同學打打賞的風箏,也感謝淡雨思涵同學一直以來的支援與打賞
司馬明柏的手在妻子那還未顯懷的肚子上輕撫摸著,心想這個孩子來的真是時候,否則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化解妻子和母親之間的矛盾。
徐霞這一趟過來時間雖然很短,可是走的時候看得出來非常愉悅,司馬明柏還以為是孩子讓母親化解了心裡的鬱悶,可是其中的緣故小鷗非常清楚,當然孩子也是其中一個主要的助力。
婚禮在靜悄悄的準備中,因為司馬恆宇的工作關係,婚禮的地點還是選在了北京,新房的地點也就設在了司馬恆宇現在的住處,位於什剎海的一處老四合院,是一處五進的大院子,離著恭親王府只有百來米遠。
這座老宅子司馬家購下之後一直沒有入住過,這附近的人都不知道戶主是誰,在文革時還被紅小兵給衝擊過,有的院落當時被火燒過,還差一點被沒收了,幸虧有人及時向徐老爺子彙報這才倖存了下來,可是裡面的古董字畫的被毀了不少。
知道司馬恆宇有可能進京後,徐霞特地請了擅長明清建築設計的專家對整個院落進行了修復,對那些無法修復的就全部推倒了重建,雖然有人一度質疑司馬恆宇的經濟問題,可是沒人敢拿這個做為攻擊他的把柄,因為榮生集團的財力不但是涉及了各行各業,更主要的在近年來都發展到了海外,還涉及到了黑黃金——石油的開採。
當然這間中間的環節柯小鷗不清楚,至始如今,她都沒去打探過司馬明柏家的產業到底有多大,錢對她來說現在只是一個數字後面掛著一串000而已。
司馬恆宇的級別國家是有提供專門的住處的,可是現在的領導只有少數人是住在中南海里的。因為那裡進出實在有些不便,司馬老爺子也申明過,如果兒子進京住在那裡。他是絕不會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