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輪胎以後就那麼輕輕的一拋。
輪胎划著美麗的曲線,兩隻舊胎一前一後的就那麼飛了出去,象長了翅膀的鳥頁一樣飛出了高高的圍牆,甚至連落地的聲音也不曾發出就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之中。
柯小鷗這一手玩的相當漂亮,可是這貨好似還沒玩夠,雙手掂起那隻破鐵門,就算是站在離她不遠處的牛福財也沒看清楚她手裡的動作。
那個鐵門居然就被她玩成了一個比足球稍小一些的實心鐵球,然後又是那樣輕輕的一拋,只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將球扔出營地,而是直接砸在了訓導臺的下方。
“喀喇”一聲,聲音不響,鐵球直接沒入地面不見了蹤影,直留下一下深不見底的黑洞,距離最近的前排士兵傻了眼。(。。)
394、測試(求紅粉)
操場雖是柏油澆築的,可是地基打的卻格外結實,全是就地取材從山中開採來的碎石鋪成。
這小足球般大小的鐵球看似這麼隨意的一拋,落下卻砸出一個深洞,這一手不能不說柯小鷗玩得非常漂亮,也震住了這些軍人。
牛福財站在臺上因為視角的原因沒有看到臺角邊的深洞,但是前排那些軍人面部那些驚錯的表情卻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眉頭不自主的夾成了一個“川”字,腳也抬起往眾人的視線所在處走去。
只是心中卻也是驚歎不已,也不敢再露出半點輕視的表情。
先是拋重物出牆,再又將一個破舊的鐵門揉搓成鐵球砸進地面,雖然地面的深洞只有前排的十幾名軍人看見,可是這兩件事已超出常人的思維範疇。
饒是軍紀如鐵律般不容違抗,前排的幾名軍人口中也發出了聲音,幾個人頭就把事發點給圍了起來。
“去,拿根火把來。。。”有人出了主意。
當那名懷抱好奇心計程車兵剛想跑開時,才發覺自己犯錯了,求救的眼神慌亂的四處張望著,又看到團副大人正衝著這個方向走過來,忙扯了一下另一個蹲著看熱鬧計程車兵。
“團長來了,快點歸位。”
呼啦,人做鳥散,可眼神裡依舊充滿了好奇八卦。
而二少此刻卻歪歪的站在臺角後側,看著自家媳婦只是簡簡單單用了點小技巧就震住了全場的軍人。也不由的挑起嘴角顯出了一絲笑意。
而小鷗這人做事也不是拖沓的人,趁著眾人神思還沒反緩過來時又道:“大家夥兒看到了吧,只要經過我的指點,相信不久的將來,這樣的體能你們也能擁有,但是。。。我不知道你們中能有幾人能透過我的篩選。”
“你知道你們都是從各個部隊裡選出來的尖子兵,可是在我的眼裡,你們什麼都不是,我都不需要動手,就能讓你們全趴在地上。”
在場的軍人無一不是從各大軍區中挑來的行業尖兵。也許他們在自己所在的部隊裡是強兵干將。可是在這裡,他們必須要學會低調。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一句話放在哪個年代哪個地區都是非常適合的,更何況這近千人是從數百萬軍人中挑出來的,心裡沒有一點傲氣那是不可能的。
柯小鷗的話無異於是向這近千名軍人宣戰。同時也嚴重的挑釁了他們的尊嚴。所以話音一落地。場中的漢子們喧鬧開了。
“這什麼人啊,不就是力氣大了點嗎,牛什麼牛啊。。。”
“是啊。力氣再大又如何,難不成還想以一挑我們這麼多人啊,這娘們可真夠狂的。”
也有那思維不是特別堅定的,“你們還別說,換成誰能把那扇門給搓成鐵球啊,人家有那個驕縱的資本。”
“得,你甭捧著那個娘們了,再溜舔人家也是名花有主的,看著人家長得好看吧,看到沒,站在臺角邊的那個男人,聽說是這娘們的丈夫。”
相互離得近的幾名士兵仗著自己離主臺遠,悄悄的議論幾句沒人聽得見,可是他們不知道,此時此刻柯小鷗和司馬明柏的神識早就鋪開在整個操場上。
說風涼話的那名士兵,這話音還沒落,就感到背脊上一陣發冷,而他剛才還指認過遠處的司馬明柏,這不,下意識的抬頭又朝那個方向看過去。
也不知是不是心虛,或是眼花,他好象看到那名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這一眼,卻好象身子掉進了冰窟窿一樣,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鼻子底下一張嘴,沒有哪一個人能保證自己一生不在背後說別人半句,這一點就算是佛祖也做不到,更何況那麼些凡人了。
柯小鷗當然不會自掉身價去與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