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的問題暫且不做考慮,再說這些滿懷激情來到這個神秘基地的軍人們從軍號響起到集合完畢,才用了一分鐘不到。
這就是高水準的軍隊素質,如果真象柯小鷗說的那樣,需要三分鐘才能集合完畢,那麼這隻部隊也就沒有站在這裡的必要了。
基地營房四周是用青石砌成的圍牆,高約三米,上面還有帶著高壓電的電絲網,正中心是一個澆築了柏油的大操場,比五個足球場合起來的面積還要大,這裡不僅是平時操練士兵們的場所,也是基地停降運輸機的地方。
而此刻,操場上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近千軍人身著迷彩頭頂著驕陽按連,排、班分列組合,齊整整的站在這裡,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充斥著這片小天地。
“報告,基地所有軍人,全部集合完畢,請首長檢閱。”一名士兵小跑上臺,立正、敬禮、一系列標準的動作看得站在牛福財旁邊的柯小鷗嘴角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說實話,軍人的正規動作那是非常瀟灑的,她只是偶爾起意出了這樣一個想法,可當她真正面對近千名正規軍人時,心裡還是有一點異樣。
這種感覺是說不出的,也無法形容。
前世的小鷗在鷗爸的潛移默化下很喜歡看戰爭片,而且每逢國慶假始有閱兵儀式她是會放下一切事務也要看的。
不為別的,就為了那份雄壯,那份內心中的熱血沸騰。
營地也就那點大,昨天來了一個女教官的事早就傳遍了整個基地,只是昨天小鷗和司馬明柏根本就沒在食堂露過面,這讓許多人好奇的不行。
目不斜視的報告完畢,士兵轉身要下臺卻一眼看見了距離自個只有幾米遠的女教官。
好懸,士兵的腳步稍稍鈍了半步,因為他看見了這輩子認為看見的最漂亮的女人,“媽呀,這是真人嗎?”
“柯中校,人集合完了,下一步要如何呢?”強壓著心中的不甘,牛福財冷冷的聲音並沒大,剛好只有附近的幾人聽到。
“需要話筒嗎?”然這丫的又丟擲一句話來,眼底裡的不屑與輕視雖然一滑而過,但也沒逃過柯小鷗的觀察。
“不需要。。。”柯小鷗淡然回道,踏步上前,銀色粉嫩的臉盤此刻也非常的嚴肅。
什麼場合說什麼話,柯小鷗是一個知輕重的人,軍人的尊嚴是絕對不容許自個恣意的踐踏。
“各位,我姓柯,可能大家很奇怪為什麼一大早的將你們集中在這裡,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我是奉命來這裡挑人的,挑人幹什麼呢?當然,能被我挑中的人可以得到特殊的培訓,至於培訓內容,始恕我不能透露,但有一點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我培訓過計程車兵在體能上絕對超過在場的任何人,而且以一當百不在話下。”
柯小鷗說話時,牛福財眼都不眨的在觀察對方的神情,原以為一個小姑娘,就算有一把子力量,又如何在這寬闊的操場上不借助任何擴音裝置來達到目的呢。
他等著看對方出糗。
可事與願違,那個一直讓他不服氣的小丫頭片子居然平聲靜氣的說了一大段話之後連大氣都沒喘一下。
然柯小鷗的話一落地,原本鴉雀無聲的操場就象是被開水煮沸了一樣開始翻騰了。
“以一當百?吹牛吧?”
“就是啊,體能要是有這麼高,那不成精怪了。”
“你別說,上面能派她來,估計人家有什麼特殊本事哩。”
“。。。。”
還好,大家雖然懷疑佔多數,議論紛紛,可沒有人口吐汙穢,這一點讓柯小鷗比較滿意。
面對眾人的質疑柯小鷗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而是指著站在最前沿的五六個士兵說道:“你,還有你,你們幾個去把圍牆邊上那臺報廢的卡車輪胎搬過來,如果能把那門拆下來也成。”
幾名士兵應聲而去,沒過一會,抬過來兩隻輪胎,一個鏽漬斑斑的破門。
正常的卡車輪胎重量通常也有數百斤,就算是報廢了,那輪轂還在,一隻輪胎的重量也在百斤以上,兩名士兵抬起來還是非常吃力的。
可是就這上百斤的舊胎,到了柯小鷗手裡,就象是一個輕的不能再輕的玩具一樣。
兩隻輪胎疊在了一起,被那隻白嫩纖細的,玉蔥般的小手托起,還輕輕的掂了一下,看得那些大老爺們心中不禁出了為這看似弱不經風的女人擔心,深怕那重重的輪胎弄傷了女孩那雙好看的手。
可是那雙他們擔心的手,卻絲毫不體會別人的苦心,上下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