鷗媽指著小鷗剛才設立傳送陣的那個角落驚喜的問道:“你是說以後我們可以隨時進入空間?”
“我需要你們的一點血,將你們的血和我的血融和在一起,滴在農場院子裡的那塊石碑上以後,你們就可以隨時進入空間了。”
“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隨意帶東西進出?”鷗爸突然問道。
“原則上是這樣,不過農場裡也就是些吃的喝的之類的,不過井裡的水最好是不要帶出來。”
小鷗囑咐了一下父親,那是她的父母,假使他們要拿些什麼出來用,她是根本不會去阻止的,再說了。錦繡山上的東西才上真正逆天的,父母不是修士,他們想拿也拿不到。
所以她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操心過。
“對了。你以後就用身體不好做藉口吧,讓他們把飯菜送到這邊,有事情呢也讓爸出面,再說了。一般的事情有管家在處理,相信憑著嶽冬梅的手腕很多事都能處理好的。”
柯小鷗就是這樣閒散的人,有著一統天下的鐵血手腕。卻不肯多拿出一些精力去做那些許多人一輩子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把事情分散下去,層層實施,自己只抓統籌,假如事事親力親為的話她還養這麼多人幹嘛~~
。。。
那幾天禮士衚衕卻是一片歡聲笑語,什剎海的氣氛可是相當的緊張。
謝福蓮和俞葉慈給徐霞通風報信,柯小鷗並沒有出言責怪,雖然這年頭不似古時候。婆婆給媳婦安排的人一般都是什麼家生子,可她也知道這一些絕對是婆婆班底裡能值得相信的人。
如是棕些人那麼容易背叛,那也只能證明徐霞看人的眼光太差。
自古以來,婆媳多數是天生的剋星,各式各樣的婆媳急斗數不勝數。花樣百出。
柯小鷗學不來那些拐彎抹角的盤算,只能直來直往單刀進出,想幹嘛就幹嘛,誰要自個肚子裡懷著的是司馬家族未來的希望呢,衝著這一點,婆婆徐霞也不會太給自己難堪。
徐霞知道小鷗一家要進京長期居住的訊息後那個高興啊,無法用言語形容,短短的幾天就把小鷗的院子又重新拾掇了一遍,一切不利於孕婦和孩子的東西全收起來了。
其實她也是太過緊張了,第一次當奶奶嘛,總想把最好的留給孫子。
忙和了許久,可是該回來的人卻沒有回來,徐霞氣得是差點暈過去。
這倒好了,這個兒媳娶進多年,一直在外跑著,這好不容易回了北京,也要生孩子了,居然還要住在自個家裡。
這哪是娶進的兒媳啊,整個變成了嫁出的兒子。
如今這個社會不似古時候,什麼父母之命不可違,當婆婆能以孝道來壓制兒媳,不聽話就能以忤逆罪將媳婦休掉,再娶一房兒媳進來。
所以柯小鷗可以說是有恃無恐,俺不和您鬥,俺躲開總成了吧,難不成婆婆您會舍下老臉強行讓人搬,想想就沒這可能。。。
想比起來,司馬老爺子卻沒這麼多思慮,知道小鷗回了自家的院子後,老爺子立馬讓人打包行李,說也要搬到禮士衚衕居住。
老爺子早就厭煩了住在什剎海,如果不是孫媳婦要生孩子老爺子才不會進京。
相比起禮士衚衕的熱鬧來說,什剎海太過冷清與寂寞了,以前是沒有理由去外頭住,這回好了,住孫子家去,沒什麼不可以的。
徐霞知道司馬老爺子收拾了行李搬走後,又是氣得砸了好幾個擺件,砸完可心疼壞了,那些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柯小鷗對司馬老爺子的突然到來也有些驚鄂,“爺爺,您搬來這邊,公公和婆婆不是生氣的更厲害了吧,拐走人家的小兒子不說,連老爺子都給拐走了。”
老爺子來了,柯大林當然不能不出面,見女兒沒心沒肺還拿公婆打趣祥喝道:“我管他們生不生氣,他們就算在家,整天老頭子我也見不上一面。”
也是啊,司馬恆宇公務忙,徐霞也有自個的許多事情,一家人最多就是早飯時能在飯桌上碰個頭說上幾句,其餘時間全是老人家一人對著諾大的院子發呆。
老人家的孤獨小鷗能理解,柯大林也能理解,人都來了,不可能再趕走吧,嶽冬梅在小鷗耳邊輕聲說道,“老爺子安排在哪個院裡呢。”
如果是柯家姐妹,肯定就會住在主院與鷗爸鷗媽一起,可是這老爺子的身份。。。
當然以老爺子的身份也不可能和孫子孫媳住在一個院落,西院又是小鷗舅舅住了主臥,再剩下一下客院,那更不可能安排老爺子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