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勇,讓柯小鷗想起了前世福建的種種,更是想起了假日裡去武夷山採茶製茶的經歷。
福建產鐵觀音,而武夷山又是著名的大紅袍產地,久負盛名的“武夷茶王——大紅袍”就根植在武夷山峽谷的最深底部——天心岩,又稱為九龍聚居之地的九龍窠。
九龍窠谷底的懸崖峭壁的半中央有一個不大的方臺,六株近千年的古茶樹在天心永樂禪寺歷代僧人精心管理下,吸收天地之精華,生產的益發長春不老。
當然,那六株古茶樹即為茶王,產的茶葉就是普通人無法享受到的,前世小鷗也只是遠遠的觀望了一下那片茶園,連古茶樹的真實面貌也沒機會看過,所謂的採茶製茶,也只是在憑藉武夷山美名的小茶園裡玩耍了半天而已,當然,此茶園非彼茶園。
後者產出的是貢茶,前者是那些藉著旅遊名目吸引客源別開財路的農家茶園。
前者的茶百十來元即可拿下,後者那茶是有價無市,價格貴得讓普通人咋舌不止不說,還需要有很大的門路,就算這樣,也不知能不能弄個二錢半兩嚐嚐。
李勇的出現讓柯家人沉悶的旅途有了一絲絲不一樣,可是包廂中的兩個男人,一個冷淡,一個又不擅攀交讓李勇如英雄無用武之地般的尷尬。
最後他又將目標對準了年輕的柯小文,還好,小文現在的性格還算得上是個直,三句話兩句話就把自家的身份給透了底。
李勇一聽這一家人只是航空部下屬三線廠的普通工人時,臉上的表情可是很豐富的,這傢伙也算是老道的,從柯小文吱吱唔的不肯說司馬明柏的身份就感到了詫異,再從俞葉慈警告性的眼神中得出了另一種結果。
那就是這是一個灰姑娘的故事,因為女兒嫁入了豪門,跟帶著接孃家人進京享福去了。
多個朋友多條路,本著這一原則,再加上柯小文這些日子一直幻想著進京後要如何如何生活,以後難免要經常來回這條鐵道線上,柯小文居然還把自家北京的地址告訴了李勇,幸虧他是不記得院中的電話號碼,否則他肯定會也會一起說的。
從景德鎮到北京也需十幾個小時的火車,途中要吃一頓晚飯,還有一頓早餐,柯小鷗空間有廚房,吃喝自是不愁,可是李勇不知道,加上柯小鷗是一個孕婦,自是不便去餐車用餐,殷勤的將晚餐和早點都送到了包廂之中。
小鷗和司馬明柏相望著笑了,他們當然是不會吃火車上的食物,可是俞葉慈和謝福蓮還是需要吃的,為了保密,他們吃東西時,連小文都沒有叫進來,直到許久以後,小鷗對小文吐露了事實之後,小文還和她彆扭了很久。
接站的人是徐霞派來的,當然還有小鷗自個院裡的司機,兩路人馬齊齊的聚在了車站。
柯小鷗有些生氣,徐霞會派人來接站,那肯定是謝福蓮和俞葉慈兩人露了口風和行程。
她原本就沒打算要去什剎海居住,如果那樣她根本找不到什麼藉口外出,這樣肯定耽誤了以空間靈氣滋母親主魂這一大事。
“事情你去擺平。”衝著司馬明柏白著臉扔下了一句話後,柯小鷗移動著巨型水桶飄一般的移向了自個的座駕,絲毫不給商量的餘地,也不可能有商量的餘地。
司馬明柏衝著鷗媽和鷗爸苦笑了一下,伸手撓了撓頭皮,而鷗爸鷗媽則是面面相覷,他們何償不知道女兒是為了自己好。
當母親都有著不一樣的敏感,柯小鷗和婆婆之間的關係並不象表面上那樣融洽,鷗媽是早就有所查覺。(。)
374、拐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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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美青出自農村,可並不是眼光短淺的婦人,相比自己當媳婦時的遭遇,她能感覺出小鷗婆婆所做的一切根本就算不上是刻薄。
媳婦再好那也是媳婦,總越不過自個的兒子去。
所以她並沒有打算插手進去,只是想抽機會和女兒好好談談,曉以利害。
司馬明柏這個女婿,她是相當歡喜的,這些年來一直對女兒不離不棄,包容著女兒那霸道的性格,一個男人能做到這一點真是相當不錯了。
鷗爸和鷗媽還是住在自個的主院,只不過在他們的臥室一角,柯小鷗給設立了一個以血脈為指引的傳送陣法。
“爸,媽,以後你們的臥室不要讓人隨便進入了,有可能的話最好上鎖,否則你們進出空間的時候容易出狀況,你們想想看吧,萬一你們從空間中出來時,房間裡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