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詩會都是紀兄出題,大家作詩然後互相品評,一開始還算新鮮,但是時間長了未免有些無趣。如今懷園新增一景名為“雅歌臺”,可讓吾等效仿先賢,來一個曲水流觴,豈不妙哉?只不過若是曲水流觴,沒有人拋磚引玉可就冷場了,故而若是先讓我和黃兄賦詩一首,給後面的人時間思考,豈不妙哉?若這次詩會流傳出去的詩詞夠好,我們還能集詩成冊,印成詩集,到時候整個蘇州府的文人誰不知道這次詩會?說不定能像蘭亭集會一般,引為雅談!那紀兄可就要在蘇州府名聲大燥了!”
詩會若是舉辦的好,也能為學子鋪路揚名,人一旦有了名氣,做什麼都會容易一些。最簡單的,同樣的學子,如果所作文章差不多,但是一個有名氣,一個籍籍無名,那麼在主考官心中有名氣的那個肯定能多一些印象分;若是這個主考官是以後的皇帝陛下,那麼整個官場的起點就要高別人一等了!
紀文和原本還有些怒意的,聽完林清一席話卻是感興趣起來,只是稍稍一想,還是提出了疑問:“想法是好,這海棠詩你們先作,再讓後面的人作,也確實能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只是若是曲水流觴,怎麼可能正好輪到你們先作詩?這水流可不聽你的話啊!”
林清淡然一笑,已然套到這次詩會的題目,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紀文和:“這是“雅歌臺”邊的座位,我畫出來兩個圈的地方,就是這次會最先拿到酒杯的兩個地方。到時候你只要安排黃兄坐到這一處,我坐這一處即可。”
林清實地去看了一次懷園,測算了水流的速度,懷園中所用酒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