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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子真心地撫掌而嘆,原本以為是個攀附者,卻沒想到真的詩才了得。之前以為黃永智這首詩已經是不俗,沒想到林清這首要更甚一層!

“這句碾冰為土玉為盆,也是不錯,讓人耳目一新啊!”

“確實好詩才,今日我等算是大飽耳福了,這黃兄和林第才思之敏捷,我等無法企及啊!這叫後面的人如何作詩啊?哈哈哈哈。”

這人的一句話倒是說的眾人都笑了起來,投向林清的目光也充滿了探究、欽佩和讚賞。

或許有人會因為林清的穿著打扮而一開始有些輕視,但是能進入雲天書院讀書的人也都是有真才學的,真才學的人自然也更欣賞同樣有真實水準的人!

所以有時候不要怨恨別人以貌取人,畢竟尊重還是要靠自己給掙來的。

柳澤旭說不出什麼讚揚的話,倒是在一旁給林清鼓了好久的掌,心中愈加佩服這個恩公,年紀比他小,但是從他的救治之法,到他的行為舉止,再到現在的真才實學,都讓他欽佩不已!

黃永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原本以為自己這次勝券在握,可是剛剛聽完林清的詩,他就知道自己這次輸了!即時林清在他後面做了這首詩,但是確實要比他的這首更加立意生動,字句間更能傳情達意,原本自認不凡的詩,在林清的面前卻是一下相形見絀。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不是說黃永智的不好,而是珠玉在前,他不得不退三射之地!

可是,可是明明自己,都已經事先從紀文和手中拿到了這次的詩題,精雕細琢了三日才寫成這首詩,為何,為何林清當場所作之詩還比他的要強?難道他確實是詩文鬼才,自己拍馬不及?

黃永智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詩文,可是如今就是詩文也是一敗塗地,腦中紛紛亂亂地想了一堆,耳中又聽得一眾人對林清的溢美之詞,別人每說一句,都好像重重的一個巴掌扇在他臉上,扇的他顏面全無!

黃永智臉上的顏色又黑又青,滿臉頹唐和窘迫,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李守澤和馬東辰卻是知道今日他和林清的約鬥之事,這讓他以後還怎麼在寢室裡自處?他還洋洋自得地邀請李守澤和馬東辰前來參加這次詩會,揚言要給林清一個難忘的教訓,可是現在這教訓竟是給自己的!

何等的可笑,何等的嘲諷!

他費盡心機,冥思苦想三天所得之詩,還比不上人家幾十個呼吸就作出來的詩?他還要和人家比詩文?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麼?

此刻的黃永智彷彿一下子被打垮了一樣,在這個詩會再呆一秒都覺得如坐針氈,還沒等輪到第三輪,他就突然起身告辭了:“諸位,我今日身體有所不適,就先行告退了,還請原諒則個。”說完,也不等別人作何反應,就轉身離開,那背影,都有一絲落荒而逃的感覺。

紀文和目露疑惑地看向林清,林清卻朝他笑了笑,不作他言。

無奈,紀文和只能繼續下去詩會。或許今天前兩人的詩文激起了後面人的鬥志,也有了時間做了一些準備,大家所作之詩都比前幾次詩會的詩文水準要高不少,當然也有人一時做不出詩的,倒是也坦然的自罰三杯,引的人一片叫好。

不過此刻林清的思緒卻是回到了幾日前。

那日林清和黃永智約鬥好之後,林清便對黃永智的行動留了一份心。果然那天下課之後,黃永智並未與馬東辰照例回寢室休息,而是偷偷摸摸地走了另外一條路,往東邊的學舍走去。

林清他們這處西邊的學舍是給剛剛入學的學子用的,而西邊的學舍是已經在雲天書院學習了三年的學子所用,在這個節骨眼上,黃永智往這個地方去,林清稍加打聽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詩會的牽頭人不難打聽,紀文和是雲天書院公認的詩文第一,出身名門,最好以詩會友,十場詩會八場是他主持。如果黃永智是想讓紀文和透露詩會的題目,那麼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等黃永智回寢室之後,林清也去找了紀文和,開門見山就和紀文和說自己是黃永智的好友,得了這次詩會的題目,想稍後寫一首詩讓紀文和品評一下。

當下紀文和就心懷芥蒂了,因為雖然這種詩會當不得真,但題目都洩了出去就無趣了。若不是黃永智許諾他爹的新鋪子讓他們家參上一股,他這邊才不會鬆口。只是沒想到黃永智扭頭就告訴其他人了,這就讓紀文和心有不愉了。

其實林清這樣說的目的,就是想再試探一下黃永智是否去要了詩題,結果一試便知。

當下林清含笑向紀文和解釋道:“我聽聞黃兄講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