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陳氏禁不住反駁,然後又嘀咕道:“這麼重的腿傷都能治好,這要不是真有本事,就是被啥精怪給上了身了,要不然這都傻了十六年,還能好起來?”
顧盼兒頓時就樂了,陰惻惻道:“我要是什麼精怪,我就先把你們這一家子全給禍害了,省得見天了到我家來鬧事,沒一天消停的。”
大家本來聽著還有些害怕,甚至有些懷疑,可聽顧盼兒這麼一說,就不由得笑了起來。的確就是這麼一回事,這要是什麼精怪的話,哪裡還會有人性,不說會把顧大河給救回來,就全福這一家子的脾氣,這精怪估計也受不了啊。
陳氏不說還好,可這一說陳氏自己都懷疑起來,覺得顧盼兒說不定就是什麼精怪,略為驚恐地說道:“你要不是精怪你咋能給你爹治腿?打小是個傻子力氣還那麼大,那時候就不是個正常的,要不然怎麼可能一棍子就能把你從傻子敲成正常的呢!”
不說這一棍子還好,說起這一棍子,顧盼兒的臉色就更加陰沉了。
這大房的除了顧來金倆口子以外,剩下的就沒少欺負三房的,特別是顧來銀這癟犢子,竟然還敢拿棍子敲原主天靈蓋,那得多大的力氣才使得天靈蓋那裡起了那麼大的腫包,就算是用靈氣滋養著,也用了半個月才消去。
陳氏見顧盼兒面色陰沉,不由得提高了聲調:“不會讓咱說中了吧,你真是什麼精怪來著?”
顧盼兒卻陰惻惻地說道:“我是不是精怪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卻是知道我天生神力,打起人來那是一拳就能撂倒好幾個。至於這一棍子能不能把人給打正常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很樂意試試再棍子敲敲你的天靈蓋,再敲敲顧來銀的天靈蓋,看看能不能把人敲得更聰明一點。”
陳氏頓時尖叫了一聲,又往人群裡躲了躲:“大夥聽見了沒有,這大丫就不是個正常的,不定真是什麼精怪,要不然咋能隨便說出這種謀害人命的事情來。”
大夥聽著顧盼兒的說話,這心裡頭也是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再加上顧盼兒現在的表情真的十分陰沉,就不太像個正常人,不由得議論紛紛起來。
顧清見言論不對勁,忙走了出來,大聲說道:“大夥可不要誤會,平日裡大夥也知道,大丫雖然這傻病好了,可這人還是有些衝動。要不是她大伯孃說話刺激她,她也不會這麼生氣。而且大夥也都知道這事,我跟大丫成親那會,大丫才出他們門就讓人敲了一棍子,正中天靈蓋那裡。平常要是誰那裡被打成那樣,就算是撿回來一條命,不定也會變成傻子。”
大夥聽了,也覺得是這麼個理,那事他們也都知道。
然後又聽顧清說道:“其實這事咱不打算說出來的,可這不說就怕大夥給誤會了,大丫那一棍子正是顧來銀給敲的,當時就把人給敲躺下了。”
腫那麼大一個包能不躺下麼?這能活下來都是奇蹟了。
陳氏一聽,立馬就衝了出來:“你撒謊!”
顧盼兒正猶豫著要不要從人群裡逮人呢,這陳氏衝出來可是正好,被顧盼兒一把給揪住了,直接就扔到地上,一腳踩了上去。
大夥被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幾步,汗滴滴地看著。
這大丫還真敢,好歹還是她大伯孃咧。
“撒不撒謊這事情過去也半年了,再扯也沒證據,要不然這樣好了!你讓顧來銀來發個誓,說當初我這腦殼子不是他打的,若真是他打的,那麼你大房這一房不得好死咋樣?”顧盼兒笑眯眯地說出這段陰惻惻的話。
陳氏一聽立馬就慫了,萬分後悔自己從人群裡衝了出來,可自己這當孃的也不能讓人把兒子的名聲給毀了啊!現在這二小子就不好找媳婦,不管誰家一打聽就立馬不同意了,要是把這事給傳出去,那這二小子豈不是徹底毀了嗎?
“憑憑啥要讓銀哥兒發這誓,又不是銀哥兒做的!”陳氏不由得辯駁。
顧盼兒笑眯眯踢了她一腳,道:“不是就發誓啊!”
陳氏被踢得‘哎呦’一聲,大叫:“好你個瘋丫頭,我可是你大伯孃,你還有沒有教養了,連大伯孃都敢打!”
顧盼兒卻驚訝道:“我踩都踩你了,打你又咋滴?”說著顧盼兒又踢了幾腳,每一腳都朝陳氏身上最疼的地方踢去,踢得陳氏嗷嗷直叫。
見顧盼兒這說打就打,村民們還是有些看不過去,有人忍不住就站了起來。
“大丫啊,陳氏好歹是你大伯孃,你咋能打人呢?”
顧盼兒冷眼瞥了過去:“大伯孃又咋樣?我跟她有半點血緣關係沒有?我倒是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