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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很不明白這說的是什麼病,總覺得聽起來怪怪的,忍不住開口問:“什麼是蛇精病?”

顧盼兒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有腦袋:“就是這裡有病!”

司南:“……”

大富大貴天天見自家公子被這黑婦給‘作賤’,這一天天忍下來是再也忍不住,勸自家公子道:“公子,要不然咱回去吧?反正這治病的方法也沒有多難,咱按著來就是了,況且公子現在的身體不是也好多了嗎?”

“你們倆要是待不下去可以直說,本公子一直會成全你們!”司南冷冷地瞥了二人一眼,那眼神看起來有些陰險。

大富大貴立馬就縮了縮脖子,關於這事也不提了。

“哪裡哪裡,這顧家村風景多好,人也挺好,咱在這裡待著還是挺習慣的,呵呵。”大富大貴打著哈哈,哪裡敢說半句不好啊。

很快大富想起一件事,對司南道:“公子,海子借馬那事?”

“海子借馬?”司南疑惑:“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昨天的事啊!”大富撓了撓頭,也忘了自己有沒有跟自家公子提這事,昨天顧大海跟他說這事的時候,他記得自己是打算一回去就跟自家公子說的,可現在突然想起來好像自己沒說,可又總覺得自己已經說了,心想自己可能是睡糊塗了。

大富接著道:“昨天午飯後,海子跟奴才提了一下,說是他們家這田忙不過來,要趕不上芒種,想著借公子的馬來使使,公子的意思是?”

若單是顧大海的話,看在小三丫的面子上,司南倒是十分樂意借出去。

可這肯定不止是顧大海的意思,這裡頭那裝模作樣的老頭子的想法必然多一些,想到小三丫親爹那遭遇,司南打心底不樂意理睬那一家人。

於是司南問:“你們怎麼看?”

大富大貴面面相覷,哪裡能猜得著自家公子是啥想法,雖說是一起長大的,可倆人就沒幾次猜對自家公子的想法,反倒哪次公子讓猜的結果都是倆人被狠狠地修理一頓,這讓倆人心裡頭都有了陰影,下意識不敢去湊合這事。

“快點說說,這點事也要想半天?”司南不耐煩地催促。

大富大貴心中暗道倒黴,這下不猜也得猜了。

心想這馬是公子的,雖然是匹良馬,但也算不上是什麼珍貴品種,對自家公子來說不過是個拉車的,可有可無,就算累死了也不見得心疼。所以這問題並不是出在馬上,而是隔壁這家人身上,所以倆人都猶豫了。

大富猶豫了一下,道:“這事公子還是順著心意來唄,反正公子借了心裡頭舒坦就借,要是不舒坦就甭借,反正左右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

司南道:“這下人可是小三丫的二伯!”

大貴有些結巴道:“公子,奴才若是沒,沒有記錯的話,海,海子雖然是個短工,可,可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請假的,哪怕是芒種也不行。所以說每年這個時候,海,海子應該是沒機會回家的,所以這農活應該跟海子沒,沒啥關係。”

司南瞥了大貴一眼,心想都這麼多年了,這蠢奴才口吃的毛病還是沒能完全治好,有些字說了千百遍,再說的時候還是容易結巴,還真是笨得可以。好在說出來的話還是讓人很好理解,聽得也沒那麼累,還是先放過他好了。

而大富聽大貴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道理,於是建議:“要不公子就推辭說馬生病了,借不得?”

司南瞥了他一眼:“這事你去說!”

“是的,公子。”大富認命地點了點頭,早知道這事不管是答應還拒絕都會由自個去說,畢竟這是自己一個下人該做的,不可能讓自家公子去做這樣的事情。

司南瞥了大富一眼,然後起身四處溜達起來,這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起來,現在不用人扶著也能略為平穩地走著,雖然很容易累。現在的司南對活著充滿了希望,面上多了一分朝氣少了一分死氣,雖然心裡頭一直不怎麼待見顧盼兒,但打從心底下還是非常感激顧盼兒的。

早飯已經差不多能吃了,雖然還是那麼的難以下嚥,但是比起之前的厭惡,司南覺得現在已經能接受自己‘泥腿子胃’這麼一說法了。

好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不僅僅能吃粗米粗麵和野菜,偶而也能喝點雞湯什麼的。黑婦雖然可惡,可也說過了,等日子久了,這身體跟胃養好了,就能跟正常人一樣吃吃喝喝,與正常人無異。

於是乎吃著難吃的早飯,司南心情不自覺好起來,覺得也不是那麼的難吃了。

“蛇精病,吃個早飯還能樂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