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教獲取髒銀,那對姐妹後來被救出,卻又不知所蹤,似乎依舊與那顧大江有關,屬下等仍舊在查此事……”
司南微訝:“可確認那對姐妹身份?”
來人聲音變得更低:“當時天神教內獨活了這一對姐妹,似乎原因是這對姐妹雖然長相身高几乎一樣,卻非孿生,身份正在確認中,可能是……”
“繼續秘密查尋,有必要時動一切可以動用的關係。”
司南越聽越是驚訝,不免慶幸自己對此事持有幾分認真態度,本以為是普通的販賣人口,沒想到竟然會牽扯出一個天神教來,實在讓人驚訝不已。
不過有此事在手,想來那黑婦應該給幾分面子,將母親救回。
司南也不知為何,總覺得顧盼兒有辦法救人,只是不知什麼原因使得她不原意出手。若是讓司南知道顧盼兒是因為不想待在州城這種破原因的話,司南一定會被氣瘋,當然若是讓司淮山知道的話,估計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顧盼兒與顧清倆口子走得快,絲毫不知道二人轉身去找馬車的時候,一個面色陰沉如同死人一般的女子從書坊門前經過,遍體散發著陰寒氣息,讓經過其身邊的人不由自由地打起哆嗦來,有甚者莫名得了風寒,此後數天纏病於塌間。
而遠在京城的一處深宅內,女人一身雍容華貴,端莊無比,面色卻極為陰沉:“南副將突至州城水縣之事,查出什麼原因沒有?”
黑衣人道:“回主子,南副將外甥一直隱居於州城水縣,恐怕南副將此去為探看。”
女人卻不放心:“事已過去十四年,那人從不曾放棄,此事不可鬆懈,必須嚴密探查,不可放過一絲一毫的可能性,可將重點放在南副外甥身上。”
黑衣人點頭:“是,主子!”
黑衣人退出去後,女人一人靜靜坐在那裡,面色隱晦不明,其實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那個人身中陰冥掌,又是普通人之軀,根本不可能活下去。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向來謹慎的她不得不暗暗查探起來,不敢放過一絲一毫的可能性。
與此同時,南副將南風從水縣歸來,將所得訊息帶回。
“回將軍,訊息已經查探清楚。當日的確有一與安夫人長得很像的女子曾在水縣現身,只是當屬下去查探的時候,卻得不出關於那女子的半點訊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還有訊息證明,那女子似乎懷了身孕,若訊息不假應是三月有餘。”
“查,一個個查,水縣不過三萬人,花些時間總能查清。”
“不知是否屬下錯覺,屬下總覺得有另一股勢力跟在屬下身後,企圖弄清屬下去水縣所為何事,屬下擔心這股勢力非善類,這事屬下覺得還需謹慎。”
“既然如此,此事便不可聲張,本將另作打算。”
“是,將軍。”
“令外甥身體如何?”
“多謝將軍關心,屬下外甥有幸遇上一位怪醫,身體現已大有好轉。”
“怪醫?這倒是運氣,在那小縣城也能遇上。”
“據屬下外甥說,那怪醫為水縣土生土長之人,只不過先前並沒有將醫術顯露出來,屬下外甥那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恰巧給碰上了。”
“……這怪醫,倒是一個可利用的物件,讓你外甥儘量與對方交好。”
“將軍不必擔心,屬下歸時已叮囑過。”
……
似乎冥冥之中就算顧盼兒不說出讓司南去尋找萬年雷擊木很多事情也會發生,而此時的顧盼兒也還不知道很多事情偏離了她的初衷,但這一趟州城之行後,顧盼兒對武道更加註重起來。
前腳剛到了家,後腳司南也跟了上來,差不多一同到的家。
面對如此‘厚顏無恥’的某蛇精病,顧盼兒有那麼一瞬間想在後山挖個坑,然後將對方活埋進去。
回到家顧盼兒也沒有站住腳,而是與顧清一同到新家那邊去看了看,四天沒有觀察程序,這一看發現房子都蓋好了一半,按理來說不應該這麼快。不過自打答應司南到州城去看以後,司南就差人僱了更多的人來幫忙建房子。
如今圍牆已經砌了一半,房子只差個房頂便差不多完工。
看著同樣光禿禿的房頂,顧盼兒不免有些感嘆:“這一次房頂一定要蓋結實了!”
顧清面色古怪,估計想起那晚的傾盆大雨了。
圍牆的隔壁是顧盼兒讓人替孃家蓋的房子,五間青磚紅瓦大房子,不比顧盼兒姥姥家的小,不過比起顧盼兒自己設計的房子來說,還是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