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看自家瘋婆娘那麼在乎這暖玉,證明這暖玉是件很值錢的東西,到時候讓這蛇精病賠錢就好了!
顧盼兒一眼就看出顧清心中所想,心底下不免嘆氣,要來這暖玉還不是為你這小奶貓著想?被陰寒之氣十年如一日地改造過的身體,就算把這一絲陰寒之氣取出,日後這身體依舊會自主吸收寒氣,日積月累下去這體質還是好不了。
要麼帶著暖玉改善身體,要麼試著習武,這兩種都是最好的選擇。
而顧清脖子上的陽珠不是沒有作用,只是作用太過猛烈了一些,不是練武之人戴久了並沒有多少好處,不如暖玉來得溫和。
“想啥?給看病吶!”顧清又戳了戳顧盼兒。
顧盼兒白了他一眼,扭頭將手伸進了棺材裡面,手剛碰觸到南雨的手脈立馬就縮了回來,下意識退後了三步,眉頭緊緊皺起。
“怎麼了?”司南一臉緊張地問道。
顧盼兒皺著眉頭不說話,遲疑了一下再次上前,握住南雨的手腕,小心亦亦地催動靈力探入南雨的身體,靈力剛探入不足一寸又迅速收了回來,將南雨的手放下,朝後退了五六步,並且將旁邊的顧清也一併拉了回來,面色複雜難看。
司淮山見顧盼兒如此表情,一直吊起的心瞬間倒塌,整個人也似乎瞬間蒼老了許多。南雨身上的事情太過詭異,幾乎每一個替南雨把脈的人都是這麼一副表現,最詭異的莫過於反應遲鈍一些的,直接被凍成了冰人。
“怎麼樣?還有救嗎?”司南忐忑不安地看著顧盼兒。
顧盼兒依舊不說話,心中卻是驚濤駭浪,雖然時間不同,又隔了那麼多年,顧盼兒依舊看出,南雨體記憶體在一股陰寒之氣,而這股陰寒之氣與顧清心臟之處那一絲同宗同源,很有可能是被同一個人所傷。只是不同的是南雨身上的越演越烈,而顧清心臟的那絲卻得不到壯大,似乎被什麼所抑制住。
猛地看向顧清,不放心地扒了扒他胸口的衣服,見其脖子上好好掛著那顆陽珠,顧盼兒吊起來的心才微微放了下來,長舒了一口氣:“倒不是沒有辦法,只是相對來說要困難許多,成功的機率也不大。”
聽到這訊息,司家父子猛地抬頭看去,齊聲急問:“什麼辦法?”
顧盼兒皺起眉頭沉思了一下,然後搖頭:“這件事成功機率太低,我暫且不會說出來,等考慮清楚了自然會告訴你們,之後……”
“不,你不能這樣!”司淮山撲了過來,狀似癲狂:“不管機率多大,哪怕只有千分之一,你也要想辦法試一下。想必你也應該知道,這暖玉已經堅持不了多久,再等下去恐怕連這一點點的機率都沒有了,我不眼睜睜地看著她……”
顧盼兒眉頭緊皺,突然問道:“能告訴我她是被何人所傷麼?”
☆、歸家
司淮山聞言身體微頓了一下,皺眉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不是不告訴你,而是這件事涉及太深,倘若你真想知道的話,就要做好淌這趟渾水的準備。”說著還意味深長地看了顧盼兒一眼,似乎顧盼兒若是樂意的話,這趟渾水她也能趟得很好。
“既然如此,便不必再說。”顧盼兒收回視線,似乎絲毫不將司淮山放在心上,那樣子看不出來一點點的好奇心,這讓司淮山有些失望。
不過現在司淮山關心的是自家夫人,急問:“那我家夫人她……”
“我還需考慮,暫且不宜告之。”顧盼兒摸了摸掛在手腕上的陰珠,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拿出來,轉身朝外面走出,雖然這陰珠能很大程度地吸收南雨身上的陰寒之氣,可這等寶物若非有必要顧盼兒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
說她無情也罷,眼前這些人與她何干?就是司南也不過是比陌生人熟悉一點罷了。
況且若是現在就拿出來的話,等到十五月圓之時自己用什麼東西來吸收小相公體內的陰寒之氣?如果可以,她根本就不想讓小相公有半點的危險,爭取將成功率達到百分百,可是能讓成功率達到百分百的暖玉竟然成了廢玉,這讓顧盼兒很是不高興,更加不樂意將陰珠拿出來。
在來之前她只以為這南雨是中了很深的毒,沒想到這根本就跟毒沒有多大關係,而是一股陰寒之氣在作祟。詭異如此的陰寒之氣,除了在墓地或者死人坑裡修煉而得,其他的可能性不高,長期遊走於此間之人,定然不是什麼好人。
顧盼兒雖然很想知道這陰寒之氣出自於何人之手,可見司淮山如此嚴重便沒有了打聽的想法,不管是江湖之事還是朝廷之事,顧盼兒都不願意去涉足,只要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