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芽見沒有自己的事情,顧大河又暫時沒有走的意思,就跑到顧來田那裡,與顧大河談論起童生試的事情。
顧來田已經考過了童生試,就等著六月的時候參加縣試,這一次不論考沒考過都要成親生子。而顧來田則希望能夠考中秀才,到時候娶媳婦就顯得有面子許多,就如李氏所說,一嫁過來就是秀才娘子,這物件可是好找。
小豆芽才十歲就要考童生,這讓顧來田很是羨慕,因為他是到了十歲的時候才學習,相比起來小豆芽的條件要優越得多。
周氏得知顧大河帶小豆芽來,在上房那裡‘啊啊啊’了半天,卻因為外面說話的聲音太大,沒有一個人聽到她嚷嚷。耳聽著顧大河與小豆芽離去,周氏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這拿東西來竟然沒有拿進上房,一個個壞了下水的,都反了不成?
可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就沒人去理周氏,個個都在忙著探親的事情。到了初二初三的時候,本是熱鬧的家裡走得乾乾淨淨,幾個媳婦跟男人一塊領著孩子回家去了。
過了初三,顧清就想要上京了,擔心晚去了這時間不充足。
顧盼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想要等正月十五過後才去,然而顧清堅持己見,畢竟現在已經正月初,三月初的時候就要會試,留給他的時間不多,倘若路上再耽擱一下的話,很有可能會錯過會試。
商量了半天顧清也沒能軟下來,最後是顧盼兒軟了下來。
“大傢伙,只能跟你說抱歉了,你還是先到秘境裡面耍耍吧!等我從京城回來再帶你去蛇島,這會我就算想帶你去,也是入島無門,只能等到每月的十王才有可能進得去。”這每月的十五還只是猜測,其實顧盼兒並不能肯定是不是每月的十五都能進這蛇島。
反正上一次進蛇島的時候是從藥谷那裡進去的,二月十五那天。
三眼毒獸嗷嗷了幾聲,很是不高興,並且衝著顧清怒吼了好幾聲,把顧清給嚇了一跳,不過到底也只是嗷吼幾聲,並沒有做出傷人之事。吼完以後三眼毒獸就蔫巴了下來,一副生病提不起勁來的樣子。
顧盼兒本想摸摸三眼毒獸表示安慰的,可惜三眼毒獸上面的毛太硬,摸起來太硌手,摸上去以後這安慰的意思準被硌沒了,那還摸個屁啊。
“你放心,等我從京城回來,一定帶你去。”顧盼兒說完又猶豫了一下,想讓三眼毒獸自己進蛇島,可考慮了一下,還是覺得自己帶三眼毒獸去的比較好一點,以免三眼毒獸一個不小心出了差錯。
年初四一早,顧盼兒與顧清一同啟程,二人坐在牛背上朝京城出發。
牛背上帶的東西並不多,都是必須要用到的東西,擔心東西太多耽誤了行程,顧清不允許顧盼兒帶太多的東西。
二人騎著牛,一路向北,慢速奔跑著,這速度比起馬車來要快一點,比策馬則要慢上一點。以這樣的速度,用不著一個月就能到京城。理所當然地,這需是在沒有遇到任何特殊情況下,才能依時。
正月的氣溫雖然略有回升,可依舊很冷,呵氣成白煙,潑水成冰。顧盼兒有著靈力護體,倒也沒感覺到有多冷,現在的顧清也比以前好上許多,開始的時候還不會用星月護體,現在學會了,也就沒感覺到有多冷。
“突然發現練武也是有好處的。”顧清一路上無聊,牛背上又太顛不適合看書,就與顧盼兒說起話來。
“你現在才發現?”顧盼兒翻了個白眼:“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虧你還是讀聖賢書的,連這句聖言都不知道。”
顧清本欲找顧盼兒說話,沒想被顧盼兒給嗆了一下,頓時就不吭聲了。
可這話都扯開了頭,顧盼兒自然不會停下來,又繼續說道:“我說你啊,現在都十七歲了吧,唸書倒是念得挺好的,可你念得再好那又有啥用?這年頭都是官官相護,就算你做了官,到時候還是沒能有多大的作為。別的不說,就你那個爹,你敢跟我打賭不?”
顧清瞥眼:“賭啥?”
顧盼兒說道:“就賭不管你想幹點什麼,你那親爹都會暗地裡阻撓。”
顧清聞言一陣沉默,有些遲疑:“應該不至於吧?”
不管如何也是親爹,還不至於幹那後爹可能會幹的事情吧?哪怕不認這個爹,顧清也不想將這個爹想得太壞。
顧盼兒冷笑:“不信你等著瞧,我還敢跟你賭,到了京城以後,他肯定會慫恿你把我休了,然後讓你再找一個對你仕途有用的媳婦。而且就算是你不樂意休了我,那他也會慫恿你將我扁妻為妾,你信不信,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