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諷:賤女人,曾經本座對你那麼好你卻不屑一顧,如今本座變成這個樣子,你還不照樣得躺下本座胯下呻吟?
上官婉只想速戰速決,在這裡雖然危險,但也懶得再換地方。
心裡想著不過是解毒,只要時間不長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最擔心的莫過於被文元飛發現,可文元飛已經多久沒有來這個院了?上官婉面色陰沉,忍住心頭的怨怒。
“速戰速決!”上官婉用著命令的口吻說著。
然而這四個字等於是在挑戰男人的尊嚴,右使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醜陋的臉上卻是一片笑嘻嘻,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用行動來表示他的不滿。每當如此上官婉最討厭的莫過於身體的反應,也正因為如此,上官婉更恨文元飛,不知有多久文元飛沒有碰過她了,似乎自從安思失蹤之後,二人就很少在一起。
就算是在一起,文元飛也不碰她,僅僅地躺在同一張床上。
若非如此,自己又怎麼會如此飢渴,面對一個醜八怪都有反應。
人的身體往往是最誠實的,右使心底下冷冷地笑著,醜陋的面上一片猙獰。
還速戰速決呢,說不定到時第一個不樂意的就是她。
似乎是故意的,右使偏不如上官婉心中所願,並且還有著幾分古怪,似乎在醞釀著什麼,不但沒有迅速解決,反而還多了幾分情調在裡面,就在上官婉忍耐到了極的時候,一種讓靈魂都顫慄的感覺突至,使得上官婉沒能忍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如此*的一聲讓正走到院門口的文元飛給聽到,用眼神止住丫環,不讓丫環進裡面通告。這丫環卻不聽文元飛的,欲開口大叫,以此來給裡面的人報信,不料張開嘴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文元飛一刀手劈暈了過去。
人被劈暈後就往地上倒下去,文元飛絲毫憐香惜玉之情都沒有,連看都不看這漂亮的丫環一眼,大步朝上官婉的房間走去。
途中又遇到了兩個丫環,被文元飛用同樣的手法劈暈,最終走到了門口。
門並沒有關緊,露出了一條細縫,文元飛湊近這條細縫,從縫中看了進去。一具無比熟悉的*映入眼眸,再加上那無比熟悉的吟哦聲,文元飛這臉就綠得不能再綠了,氣得渾身發抖,伸手就想要將門推開。
只是不知想到了什麼,最終還是在離門只有一公分之處停了下來,眼睛繼續往裡頭看著,眼珠瞪得大大的,臉色也是越來越綠。
看清楚那女人之後,文元飛又看向那男人,卻是看到了個醜八怪。
想到自己竟然與一個醜八怪共用一個女人的身體,文元飛感覺腦袋綠綠的同時,這心裡頭也是一陣噁心。
不敢相信上官婉這樣端莊的一個人,竟然會選擇這麼一個姘頭。
哪怕上官婉紅杏出牆選的是一個美男,文元飛也不至於會這麼噁心,換成是一個醜八怪,文元飛別提有多麼的噁心了。
目視著裡面二人從床滾到地上,再從地上爬到桌上,到椅子上……文元飛足足看了半個時辰。最終還是擔心會被發現,轉身將三個丫環拎起來快步離開,只是這臉色要多難看就多難看,恐怕一時半會也好不了了。
轉身離去的文元飛卻沒有注意到,本來一直賣力活動著的右使突然抬起頭,朝門縫那裡詭異一笑。
正欲仙欲死的上官婉也沒有察覺到,一邊暗怒一邊享受,可以說根本沒心思去注意這些事情。
直到最後完事右使離去,上官婉才發現丟失了丫環,不過上官婉並沒有在意,以為是右使幹出來的事情。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大不了再弄幾個丫環過來就是了。
卻不知這三個丫環此刻正在文元飛手中,正受著審。
可惜這三個丫環嘴硬不說,還知道的不多,文元飛使盡了一切的辦法也沒到什麼訊息。想到在正院中所見,文元飛一怒之下揮掌拍死了這三個丫環,之後一甩袖離開了地牢。
剛出地牢還沒走多遠,就聽到角落裡傳來嘀咕聲,悄然上前聽了起來。
“真不知少爺這是什麼毛病,竟然喜歡男人。”
“可不是嘛,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府上的姑娘們都安全了。”
“聽別人說這是報應,以前少爺欺負女人欺負狠了,現在變成女人讓男人欺負。”
“這話可別出去亂說,更不能讓少爺知道,否則咱們都活不成。”
“是啊,這些話咱們還是不要說了。這府上死的人可是一茬又一茬,跟割韭菜似的,幾天就換上一批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