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看來,眼前的這個人分明就是在說謊,恐怕最愛的還是他府上的嫡妻。
否則又如何放著明明是陰冥宮中的左使嫡妻不管?
如今又想把他騙進府中,難道就不怕他那嫡妻會傷他性命?恐怕不是想不到這件事情,而是本身就不在乎這事,估計傷了就傷了。
“你若跟我回去,有關於你這個上不得檯面的妻子,尚且可以考慮不休了她,但是她必須幫為父做一件事情。”最後才是文元飛來這裡的最重要的一個目的。
顧盼兒就好奇了,問道:“你讓我給你做什麼事情?”
文元飛卻賣起了關子,揹著手背用側過身去,看向窗外,不緊不慢地說道:“此事等你二人回到府上,本將軍自會說予你聽。”
顧盼兒當即翻了個白眼,懶得去看文元飛,整得她很喜歡替他辦事似的,還賣關子……賣你二大爺的,有本事最好別說出來。
文元飛一直以為顧清之所以不願意回到文府裡去,有一部份原因是他這個當父親的不肯接受顧盼兒這個上不得檯面的兒媳婦,所以將這個條件說出來的時候,認為顧清很有可能就會答應與他一同回府。
最簡單的莫過於文元飛不相信一心要考出功名的顧清會不看中權益,而他的手中正好掌握了大楚皇朝除了皇帝以外最大的權利。有了這權利,還不是什麼都手到擒來?作為一個男人,沒有理由會拒絕眼前這種巨大的誘惑。
況且這種誘惑還不需要他付出點什麼,只要倘然接受便可。
可偏偏文元飛就猜錯了,顧清雖然最初的目標就是為了當官,為老百姓做些事情,小心思則是給顧盼兒弄個官太太來噹噹。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顧清發現自己最初的想法是那麼的幼稚,不說這官場之事好不好做,就是當了官也是身不由己。
又如當初水縣的前縣令,不過是想為老百姓做一點點事情,結果任期還沒到就被調走,聽說調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不說,還處處是刁民。
官場一事真不好說,聽多了以後這心也淡了。
看著自家婆娘的山門不斷壯大,顧清發現其實就算是不當官也能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還不用束手束腳的,再加上如果當了官,又有個當江湖門派掌門的媳婦,很有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如此多的事情接湧而來,顧清現在真的是當不當官都淡了,至於還在考試不過是心中的一個執念。
“她不會替你做事,你請回吧!”顧清想清楚之後就下了逐客令,冷著臉絲毫沒有面對父親的樣子。
文元飛身形一頓,扭頭皺眉看著顧清:“為父不過是讓她做一點點事情,你就如此維護她,一個鄉下來的粗鄙女子,你當真如此稀罕?”
顧清道:“我不覺得她粗鄙,反而覺得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比她更好的女子,除了她我誰都不要。”
文元飛又再看向顧盼兒,拋開對顧盼兒的成見,這個女子真的挺不錯,男人能做的事情她基本上都能做,武功高強醫術高明。就是臉毀了,沒有女人的矜持溫柔賢惠……
細數起來長處不少,缺點也是一大堆,說不上是好還是壞。
倘若與之沒有矛盾的話,或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文元飛怎麼也忘不了被一腳踹出門的狼狽。
讓這樣的人當兒媳婦,讓他文元飛的臉往哪兒擱?
卻不曾想人家顧清到底認不認他這個爹,會不會覺得他這個爹丟人。
☆、顧清被劫
“不管如何,她必須替為父做一件事,否則她別想進我文家的大門。”不管顧盼兒有多優秀,文元飛還是覺得女人就要像個女人。倘若顧盼兒將事情辦好,看在立了功的份上,可以允許她一個貴妾。
這話剛一說出來,顧清與顧盼兒這小倆口就瞅著文元飛,一臉古怪之色。
又聽文元飛道:“否則,就連一個平妾都不可以。你是要繼承我文府一切的人,為了你日後名聲著想,你最多隻能一正妻兩平妻三貴妾四平妾五賤妾六侍女七通房,所以你後院的每一個女人都要精心挑選,不可大意。”
顧盼兒聽得直乍舌,用肘頂了頂顧清:“算起來好像是二十八個女人吧?你那玩意吃得消不?”
顧清也聽得直抽抽,就這麼一個瘋婆娘他都吃不消了,再來二十七個……那豈不是要他老命?瞪了顧盼兒一眼:“一個你就夠鬧騰的了,再多二十七個你這樣的,還能活不?”
顧盼兒白眼:“我這樣的可是天下無雙,你想多要也要不到。”
顧清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