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表情淡淡:“我想要的東西,我自會去爭取,無需你來擔憂。文將軍還是請回吧!”
文元飛面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冷聲說道:“可別忘了你是我兒子,我是你親爹,我說的話你就必須得聽。”
顧清幽幽地說了一句:“我親爹葬在顧家村的墓園裡,那裡有我的祖宗十八代。至於你兒子?你若不提起來我還差點忘了這事,文將軍還是管好一點自己的兒子,我家有娘子,我的取向也很正常,對你兒子沒有半點興致,讓你的兒子別來煩我,否則會出現什麼後果,我可是不能保證。”
原本顧清說話是不會這般尖銳的,實在是那文慶太過噁心人,已經到福滿樓數次,還揚言要把福滿樓給移平了。
每一次說話都抬出將軍府,這是多大的威風啊!
顧清甚至在想,如果自己也在這將軍府長大,是不是也會養成像文慶這麼一副噁心人的樣子。還將這想法跟顧盼兒說了一下,樂得顧盼兒前撲後仰,指著顧清笑道,倘若顧清也是這麼一副樣子,鐵定也把顧清這蛋給捏碎了。
聞言更是胯下一涼,涼涼地看了顧盼兒一眼,之後就不再提這事了。
不過不提歸不提,這事還是讓顧清記在心裡面,所以對這將軍府是真的打心底下厭惡起來,對文元飛此人也真心喜歡不上來。
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文慶這性子指不定像誰呢。
顧盼兒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想起了尚在將軍府中極為安好的上官婉,看了看顧清又看了看文元飛,這臉色就古怪了起來。
安思多次受傷,生命危在旦夕,這上官婉卻仍舊當著她的當家主母,似乎也太安好了一點。
想這到,顧盼兒看向文元飛的眼神就古怪了起來,就不是看正常人的眼神。
又小聲與顧清說了這件事,顧清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眼前這個人口口聲聲說孃親是他最愛的女人,還說孃親‘死’了他有多麼的心痛難過。在顧清看來,眼前的這個人分明就是在說謊,恐怕最愛的還是他府上的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