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物以外,個個都嘴巴張得老大,並且眼裡都充滿了恐懼。
這種現象他們從來就不曾經歷過,只有在做夢的時候才會見到如此抽象的景色,這種景象遠觀可能非常的震撼,畢生難忘。可身在其中卻是倍感恐懼,一生的惡夢,讓人見過一次之後就不想再見第二次。
忽地他們身下的圓盤一抖,瞬間往下一沉,因為太過突然他們個個身形都在原地頓了一下,這才迅速往下降。
“操,吾命休矣!”顧盼兒緊抓住大黑牛的一隻蹄子,哭喪了臉:“可為什麼要跟這老怪物死在一塊,太噁心老孃了。”
不知何時老怪物也醒了過來,抓住了大黑牛的尾巴,眼神幽深地盯著顧盼兒。
這人都要死了,還有什麼好畏懼的,顧盼兒就瞪向老怪物,破口大罵:“你個老不死的混蛋,一遇到你就倒黴,要不是因為你,這個島能崩潰麼?你天生就是掃把星啊你……”
正說著話,腿就被什麼東西給卷勾住了,顧盼兒低頭一看,發現是三眼毒獸的尾巴,扭頭朝三眼毒獸看了看,發現它正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顧盼兒就無語了,你自己都快要活不成了,就不能把那兩玩意給扔了?
可見三眼毒獸一副獸在物在,物滅獸亡的樣子,顧盼兒翻了個白眼,從腰間抽出一條繩子有些艱難地打了幾個結,然後一手遞著小心亦亦將沖天蛇還有角蛇給拴住,這才把繩子遞給三眼毒獸。
三眼毒獸一口咬住繩子,感動得淚盈滿眶,一爪住抱住了顧盼兒的腿。
顧盼兒:“……”
其實你真的不用這樣的,咱們估計都會死,只不過看你那麼稀罕那兩玩意就想著給你綁住,讓它們當你的陪葬品。
“小心!”老怪物不知什麼時候飄了過來,一把抱住顧盼兒。
顧盼兒下意識掙扎,耳邊傳來老怪物那緊張的聲音,顧盼兒不知怎麼地就聽了話,停止了掙扎,然而不等她反應過來咋回事,眼前突然一黑,一陣眩暈襲來,緊接著就失去了知覺。
在顧盼兒等人消失的一瞬間,湖面平靜了下來,湖心上的蛇島卻不見蹤影,似乎那蛇島不曾出現過一般。
微風吹過,湖面上泛起陣陣波紋,看起來是那麼的平常。
與此同時顧家村的震動也停了下來,那扇門便在震後出現在顧家村……也就是說顧家村的地震還有那扇門與蛇島有變化,可能有著千絲萬縷的變化。
只是誰都不知道這件事,紛紛好奇地看著那扇門,不少人試圖將其開啟,只是不管他們暗底裡明著去弄,也沒有辦法把門給開啟。
轉眼就到了臘月十五,顧清等人終於回到了州城,不曾想被大雪耽誤了行程。這是臘月以來的第一場雪,這一場雪已經下了整整五天,好不容易才回到州城,再想要從州城回到顧家村的話,就顯得十分艱難了。
儘管顧清歸心似箭,可仍舊沒有辦法,只能盼雪停下來。
大雪一直下到臘月十七,整整下了七天才變成小雪,勉強可以趕路。然而這麼深的雪容易凍傷馬蹄,馬車也不好行走。換成了雪橇,三人坐到雪橇上面,由十多條狗拉著在雪地上跑。
這玩意還是顧盼兒給整出來的,司家才在各處養了狗,用作拉雪橇用。
這速度也不比用馬車慢,一路上雖走走停停,花了一天半的時間也總算到了水縣。
司南本意是想讓顧清在縣城裡休息一天的,顧清卻歸心似箭,愣要早些回到家裡。司南暗罵顧清盡會作,在京城的時候不見他如此著急,回到這裡的時候卻急成這樣,難不成就差這一天的時間?
不料顧望兒也沒有留下來的打算,勉強吃了口熱飯之後又坐到了雪橇上面。
見連顧望兒都如此,司南就無法可說了,一同坐上了雪橇,打算先送顧望兒回去,要是沒什麼意外,自己也在顧家村過年得了。
不是不想與爹孃一起過年,而是爹孃這會不知道去了哪裡,自打南雨好了之後,司淮山就帶著南雨四處遊玩,似乎要把這半輩子都沒有遊玩過的地方遊玩完才行,最可惡的是連他這個親親兒子都不管了。
偌大的一個司家,就這麼丟在他的頭上,簡直沒有比這更坑兒子的了。
臘月是一年中最冷的一個月,這時的人們大多都躲在家裡頭烤火,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人,很快就回到了顧家村。比起外面來說,顧家村的積雪要少上許多,再加上背靠葬神山脈,一片蒼綠,遠遠看著就覺得暖和。
相對外面的渺無人煙,顧家村卻顯得要熱鬧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