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所以她要讓蓮心出醜,這樣她心裡的氣才能消。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所謂的出醜不過是成全了蓮心,這讓她怎麼受得了,更何況蓮心的容貌讓她深深的妒忌了起來。
“溫蓮,你站住!不許走!”金鈴縣主被蓮心的容貌刺激得紅了眼,狠狠的瞪著蓮心的臉蛋,似乎下一秒就忍不住要撲上去毀了般。
溫梓煊和蓮心都不打算理睬金鈴縣主這個瘋子了,對她的尖叫聲充耳不聞的繼續往前走。
“啊!我要殺了你們!”金鈴縣主突然發了瘋般朝著前方的溫梓煊和蓮心衝了上去。
溫梓煊頭也不回的衣袖一揮,將衝了過來的金鈴縣主揮震開,讓她狼狽的跌倒在地上,頭上梳得的精緻的髮髻不小心撞上了一旁的小假山,髮髻一歪,插在上面的朱釵霎時掉落了幾支,金鈴縣主抬起頭來的時候散落的幾縷髮絲黏糊在她的臉頰上,配上她有些驚愣和扭曲的臉龐,看起來倒真的像是個瘋子了。
她帶來的幾個奴婢這才從蓮心讓人震驚失魂的容貌震撼中回過神來,慌忙走到金鈴縣主七手八腳的將她扶了起來。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也不怕得罪金鈴縣主,不管不顧的叫道:“我說縣主,你有空在這裡刁難三小姐還不如回去好好打扮打扮自己吧。你不是一直和裴小姐是閨中好友嗎?你怎麼沒學到裴小姐的一星半點啊?”
“就是嘛,你看看裴小姐打扮得,再看看你自己。我要是你啊,就找一個比自己差的人做朋友,再不然也找一個和自己相差不遠的啊,你倒好,知道自己丑還要湊到什麼第一美人身邊去,這不是襯托得人家更美,你更醜嗎?”
聽到這聲音,蓮心眉梢一揚,怎麼像是耿燁華的的聲音,他嘴巴怎麼也這麼毒?不但把金鈴縣主罵進去了,甚至還將裴雪柔也罵進去了。
耿燁華身邊的幾個貴族子弟也高聲附和道:“是啊,自己長得醜難道就要刁難長得比你美的三小姐了嗎?好生沒有道理,說到底不過是仗著自己縣主的身份罷了。光有身份卻沒有修養,真是丟盡了皇室的臉面!你該學學三小姐,人美心善,人好又溫柔。趕快回家去反省反省吧!”
金鈴縣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丟臉過,這些人的人讓她又氣又怒又羞,一下子跳了起來指著那幾個貴族子弟失了理智的尖叫道:“閉嘴,你們這幫賤民,竟然敢這樣取笑我,我一定要讓母親砍了你們的頭,誅你們的九族!”
金鈴縣主的話徹底得罪光了在場的人。
段雨筠忍無可忍的跳了出來指著金鈴縣主怒道:“呸,你以為你是誰?只不過是個縣主而已,還誅我們的九族?我看你是戴朱釵髮飾戴得太多,把你的腦子都壓壞了,要不要給你請個大夫瞧瞧,給你醫一下,免得你整天像條瘋狗似的到處亂咬人!”
“段雨筠,你這隻豬,有膽子你再說一遍?我一定要讓母親殺了你!你給我等著。”金鈴縣主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氣瘋了,這幫賤民,竟然敢這樣說她,以為他們是個什麼官員的子女,什麼侯爺的子女,就可以對她如此放肆了嗎?她的母親是南越的長公主殿下,是先皇、是攝政王殿下的姐姐,他們竟然膽大包天侮辱自己,簡直是該死!
段雨筠雙手叉腰,仰著頭,輕蔑的斜視著金鈴縣主,絲毫不把她放在眼內的說道:“你去啊,有本事你就去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讓長公主殺掉全京都的貴族子弟的,我也要問問長公主,你嚷嚷著我們是賤民這話是什麼意思。”
“金鈴縣主,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你今天不但侮辱了三小姐,侮辱了我們,你還侮辱了我們的父親,我們的父親可都是南越的棟樑之才,你說我們是賤民,這是要把全南越的貴族置之於何地?”
“就是啊,難道只有她才是貴族的人不成?我們的家族可都是大家族,在南越存在上百年了,也曾為南越做出過很多貢獻的,怎麼到了她的嘴裡就成了賤民呢?”
“金鈴縣主你太過分了,我們怎麼會是賤民,今天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要給我們一個公道,不然的話我回去就跟父親說,讓父親在朝堂上問一問皇帝陛下,問一問攝政王殿下,我們到底是不是賤民!”
“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解釋清楚。”
裴雪柔臉色難看的站在一旁,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失控了。金鈴縣主今天會執意找溫蓮的麻煩,說到底也是她那天在尚衣閣挑撥離間的結果。她只是想借金鈴縣主的手揭開溫蓮的面紗,看看她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而已,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溫蓮竟然長得如此傾國傾城,早知道這樣她寧願溫蓮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