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去的道理。”
張仁舉也覺得張大柱舉動有些怪異,就算杜齊悅和他家是親戚,可是畢竟關係遠的很,張大柱帶杜齊悅這麼一個未婚的爺們回家可不好,他家裡可還有一個未婚適齡的小哥兒呢。張仁舉便站起來扶著杜齊悅的胳膊說道:“杜郎君,我帶你去客房睡會兒吧,等會兒我讓人送你回去。”
杜齊悅半靠在張仁舉的胳膊上,說道:“那就謝謝張二郎君了,我酒量實在是太差,勞煩送我去房間休息一會兒。”
張大柱攔住張仁舉,拉著杜齊悅的手說道:“張老二,還是讓我帶齊悅兄弟回我家去吧,你這的客房都有客人住著,怕是不方便吧。”
“你家離著那麼遠,你看齊悅兄這模樣你要帶回去多麻煩,等你送他回去再過來,我們飯都吃完了。還是在我們家這裡睡一會兒吧,我帶他去我家小子的屋子裡睡。大柱,你就別麻煩了,快去喝酒,別站在這裡了。唉,大家快拉大柱喝酒去,今個兒的酒大家一定要喝的過癮啊!”張仁舉推開張大柱的手,對幾個喝酒最好熱鬧的爺們招呼了一下,那幾個爺們就過來拉著張大柱到了他們那一桌去。
杜齊悅被張仁舉帶到了他兒子的房間裡,他正覺得渾身沒勁兒,被張仁舉安置到床上之後他也不管什麼,想著在這裡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被子一裹就睡了過去。杜齊悅這身體的正是火力旺盛的年紀,這會兒酒勁又全部上來了,身體裡外都熱的慌,沒一會兒他就做起了帶著些旖旎的夢。
杜齊悅的實際年齡已經不小了,他雖然沒有交過女朋友,那些傳說中的動作片卻也看過一些,所以這樣旖旎的夢他並不是沒有做過。以前那些夢裡出現的都是一個身材很好的絕色佳人,穿著性感的短裙襬出誘惑的姿勢,這次出現的卻是一個背對著他坐著的人,這人穿著件紫色的帶毛邊大氅,半低著頭,杜齊悅只能看到他披散在肩頭的烏黑長髮。
“你是誰?天這麼熱,你怎麼還穿著這麼厚的東西?快換了吧,別熱著了。”杜齊悅說道,他莫名覺得這人有些熟悉,很想知道他是誰。
紫衣人人似乎沒有聽到杜齊悅的話,並不理會杜齊悅,依舊沉默不語的坐著。杜齊悅等了等,沒得到回應,就自己湊了過去,伸手摸到紫衣人的肩膀上。絲綢面料細緻軟滑,就像人的面板,杜齊悅的手不由在上面來回撫摸了幾下,他的大拇指隔著並不是很厚的大氅撫摸著紫衣人微凸的肩骨,越發的想要探尋這人的模樣了。
“你叫什麼名字,轉過頭來給我看看好嗎?”杜齊悅說道,手一點點的從紫衣人的肩膀滑到了脖子上,慢慢的在溫柔的面板上摸了兩下。
紫衣人因為這樣的觸碰身體動了一下,正當杜齊悅以為他要轉過頭來的時候,這人卻彎腰大聲的咳嗽了起來,咳的撕心裂肺的,杜齊悅看著就覺得心痛。他立馬蹲到地上,一手從後面半抱住紫衣人的腰,一手拍著這人的背幫他緩氣。
“這是怎麼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咳的這樣厲害?”杜齊悅擔心的問道,摟著紫衣人腰部的手越發的緊了。
過了好一會兒紫衣人才止住了咳嗽,累的低著頭趴在了杜齊悅的胸口上。杜齊悅的心跳加速了起來,他小心的把自己的頭靠在自己的頭頂,聞著這人身上淡淡的藥香味,親吻了好幾下後說道:“你把頭抬起來給我看看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我保證。”
紫衣人卻把頭低的更下了,杜齊悅看他退縮的樣子,心裡一急,就將摟著紫衣人腰部的手抬了起來,想要將紫衣的臉扶起來。可是他的手在到達紫衣人胸部的時候卻發現了異樣,這人的胸部竟然是平的,連一丁點的凸起都沒有。
“你怎麼,怎麼這樣?”
杜齊悅心裡一緊,也顧不得禮貌了,一手就抬起來紫衣人的臉。隱在黑髮之間是一張美麗的臉,可那是屬於趙逸雲的臉。一瞬間,杜齊悅嚇得一把推開了紫衣人,整個人也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怎麼會做這種夢啊!”杜齊悅拍著胸口坐起來,這才覺得自己滿頭大汗,背後也是一身的汗。好端端的夢裡的美女變成了美男,簡直是太刺激了。不過,這個美男是個哥兒。在大豐朝,哥兒和女人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不會吧!”杜齊悅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他覺得自己或許被大豐朝的人給影響了,似乎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完全接受了哥兒可以做“妻子”這一點了。
杜齊悅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過他躺回床上仔細想了想,假如有一個哥兒和趙逸雲一樣好看,他好像也並不排斥娶回家。
正當杜齊悅感慨自己被環境同化,筆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