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了福身子:“婢子告退。”轉身的那一霎眼底閃過一絲萬念俱灰。
江總督很快便進入了臥房,綠兒帶了丫鬟們出去,門闔上的一瞬,江總督二話不說便一把抱住水玲語,按在桌上親了起來:“小心肝兒,想我沒?”
水玲語嫣然一笑,摟住他的脖子:“想,想得心都疼了。”
江總督三兩下扒了二人的衣衫,就在桌子上對她做起了那事。
一下一下,震得桌子邊緣的瓷器乒乓作響,伴隨著這樣的響動,是水玲語低低的求饒和吟哦。這些日子和江總督總偷偷地翻雲覆雨,起初她有些嫌棄他老,只是礙於身份不敢不從,漸漸地,她從江總督嫻熟的技巧和寶刀未老的猛擊中嚐到了歡愉。甚至江總督若兩天不來,她還會想。
難怪人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這話真真不假。
江總督愛極了水玲語的身子,這女人簡直是天生媚骨,乍一看去外表不算特別出挑,但在床上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欲拒還迎的動作都讓他愛不釋手!
完事後,水玲語吩咐綠兒打來熱水,自己則伺候江總督沐浴更衣,看著她未著寸縷的身子,江總督又在水裡要了她一回。
“水航歌對你可還好?”穿戴整齊後,江總督抱著水玲語坐在軟榻上問。
水玲語自幼缺乏父愛,被江總督抱孩子似的抱在懷裡,她隱約有種不俗的安全感,尤其這個男人強大到連水航歌都不得不阿諛奉承,水玲語就嬌柔地笑道:“挺好,命人給我送了好多補身子的燕窩和人參,份例銀子也漲了五兩。”
“五兩?哼!”江總督從懷裡掏出厚厚一沓子銀票丟在了軟榻上,“丟”這個動作讓水玲語有種自尊被踐踏的感覺,但接下來他的一番話又讓她微微發涼的心有了一絲暖意,“拿去,想買什麼買什麼,我給水航歌打過招呼了,你想出府隨時可以出去,專門的馬車我也讓人備好了,另配了兩名總督府的護衛,你出嫁前他們就住你們尚書府的外院了。”
水玲語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卻仍拒絕道:“馬車和護衛我收下了,但這銀票太……太多了……”
江總督看著她怯生生的清純模樣就覺得很可愛,他十分暢快地道:“我賺的錢總得有人花,別給我省著,嗯?”
“嗯。”水玲語乖巧地點了點頭。
沒有尋常嫡婦的老氣,也沒有刁鑽小妾的狐媚,很清新、很可愛,江總督越發喜她這做派,又將她壓在軟榻上逗弄了許久,直惹得水玲語咯咯發笑,甚至不小心踹了他一腳,水玲語嚇得半死,他卻不怒反笑:“那些燕窩和人參你賞給下人,我稍後派人給你送血燕和千年人參過來。”
水玲語摟住他腰身,闔上了眼眸,這一刻她是真有點兒慶幸自己選了一個有能力、有身份、有地位、又成熟、懂得包容和寵愛她的男人:“你還能在京城待幾天?”
江總督說道:“等南水西掉的方案定下,我就該回江南的總督府了,估摸著,也就這個月的事了。”
水玲語就落下淚來。
這個小囡囡總算給他很多驚喜啊,江總督點了點她鼻尖:“你要願意,我也可以把婚期提前。”
水玲語仰起頭,淚汪汪的眼看著他:“真的嗎?”
把一個自己蠻喜歡的小女人整得這麼黏糊他,不得不說,他認為自己特能耐,不同於小年輕日日膩在一起容易厭倦,江總督這個年齡的人是頗能容忍並喜歡的:“這麼想嫁給我?”
水玲語就軟軟地道:“你對我好唄,比他們都對我好,我自然想嫁你了。”
江總督嘆了口氣,庶女的日子的確不好過,看到她的閨房簡陋成這樣就知道了,他掬起她滿是淚水的小臉:“行,這回你就跟我一起走。”
水玲瓏正在房裡練字,腦海中思考著荀楓到底有沒有察覺到太子疏遠他是她一手策劃的,而如果他察覺到了,接下來他又會怎麼反擊?
這時,枝繁打了簾子進來,臉色蒼白如蠟紙,但有著上回冒冒失失的教訓,她定了定神,穩住腳步,用較為輕柔的聲音說道:“大小姐,鎮北王府出事了。”
水玲瓏寫了一個“思”字,道:“什麼事?”
枝繁吞了吞口水:“喀什慶有反神派發動暴亂,惡意屠殺了一座五百人口的村莊,無一人生還,族長派兵前去鎮壓結果受了重傷,喀什慶群龍無首,燒殺搶劫屢屢發生,鎮北王求了聖旨,已經踏上前往喀什慶的征程了!”
水玲瓏的眉心一跳,好殘忍的暴徒!她看向枝繁,發現她話沒說完,又道,“還有什麼?一次性講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