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白匯美接受交警盤問的時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真的是他撞的我的汽車。”
賀軍衝出來的時間太巧,馬路的兩邊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到。
白匯美百口莫辯,只能寄希望於交警部門的鑑定了。
正值嚴打期間,交警部門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一起交通事故還是刑事案件,市刑警隊介入了進來。
市刑偵隊的警察到蘇家排查的時間,何蓮心知隱瞞不了,索性一五一十地全部都交代了——
她與賀軍是什麼關係,何天順與賀軍是什麼關係,以及賀軍當天在蘇家都做了什麼。
警察皺了皺眉問:“那你認識白匯美嗎?”
“認識!”何蓮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她和我丈夫有工作上的聯絡。”
何蓮的微表情沒有逃過刑偵技術過硬的警察同志。
他合上了記錄的筆記本,繼續道:“何蓮同志,那個白匯美和你們家的糾葛,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何蓮為難地說:“同志,不是我不說,是我確實不清楚。”
她不清楚,那白匯美應該清楚。
市刑偵隊的警察和交警聯合辦案,敲開了白匯美家的門。
白匯美撞死了人,連續幾天都沒有去過公司。
她開啟了房門,只見門邊不止有交警,還來了警察,內心忐忑地請了這些人進屋。
屋子裡呼啦啦進來了好幾個穿制服的,交警退守在一邊,警察翻開了本子,滿臉嚴肅地衝著她發問:“白匯美同志,請問你和賀軍認識嗎?”
“我……”白匯美猶豫了。
“認識對吧!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
“你認識他的兒子嗎?還有,你和蘇自有的妻子何蓮是什麼關係?你撞死賀軍的當天,他曾經在蘇家行兇傷人。你是碰巧路過蘇家,還是特地去的?如果是特地去的,請你交代一下原因?”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沒有停頓地向她砸了過來。
白匯美只覺胸口發悶,快要喘不過來氣,她抬手狠搓著自己的額頭,緊咬著下唇,想要壓抑內心的惶恐不安。
可她左思右想,自己再無法隱介藏形,她究竟去過哪裡,警察遲早能查的出來。
白匯美的眼淚猛然衝出了眼眶,“我承認,我是沒安好心,是我帶了賀軍去蘇家鬧……可我就是想讓他們離婚,我怎麼可能撞死賀軍呢!”
三天後,何蓮接到了通知,說是賀軍的案子了結了。白匯美沒有作案的動機,確實屬於意外事故。
作為何天順的監護人,何蓮完全可以要求肇事者進行民事賠償。
何蓮想也想得到,那白匯美為什麼會出現在蘇家的門口。
她淡淡地說:“有些人法律是制裁不了,可老天長了眼睛,她幹過什麼,天都知道。”
何蓮接受了法律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