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鋮皺眉,嫌棄地說:“你說呢!”
“你也別洗,我不嫌棄你,真的。”蘇雪桐做著垂死掙扎。
想想一會兒得光溜溜地站在他的面前……老祖宗的臉面喲,徹底沒有了,嚶嚶。
好在,大魔王似乎沒有蘇雪桐想象的那麼變態。
洗澡的時間,他一直在門外,隔了道門控制她。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有成為“傀儡”的一天。
蘇雪桐站在淋浴下,越想越憤慨。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扒了季江潮的皮。
簡單地衝洗完畢。
蘇雪桐隔著門喊:“給我裹上浴巾。”
原本還想要睡衣的,可她豁了出去,穿上那不是還得脫。
擱置在架子上的浴巾,自動纏裹在了她的身上,還在胸前打了一個結。
跟著,不用蘇雪桐吩咐,她就自動走了出去。
司鋮坐在沙發上面,翹著腳,手裡還捧著一本雜誌,亦如往常時一樣。
蘇雪桐實在是受不了自己這種狀態,逼問似地說:“來嗎?”
司鋮抬了抬眼皮:“現在?”
“要不然呢!”趕快趕快。
司鋮將雜誌放到了一邊,一雙眼睛落在了她的身上,“那你自己過來。”
蘇雪桐直想翻白眼,她要是能夠自己過去,還用得著雙修嘛!
“你來。”她表情古怪地道。
司鋮的表情也不自然,他招了下手。
蘇雪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朝他走了過去,又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騎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乾脆閉上了眼睛。
“睜開。”司鋮的聲音低啞,卻有不容人抵抗的威嚴。
然後,她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睜開了。
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真的是一件特別氣悶的事情。
蘇雪桐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面板泛著誘人的紅,更像是案板上的魚,等著人隨意宰殺。
司鋮的眼睛掃過了她的臉,慢慢地下移。
她的浴袍也跟著他的視線,一點一點從肩上滑落,她深吸了一口氣。
“稍微輕點。”蘇雪桐說完了這句,就緊緊地抿上了嘴巴。
她以為她能等來的是粗暴又兇猛的襲擊,沒曾想,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輕柔的如同羽毛劃過她的身體。
她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心卻忍不住戰|慄。
“你快點!”喘息間,蘇雪桐忍不住催促。
司鋮默默地抬起了頭,頃刻間,她的髮絲張揚,白色的浴袍如同張開了雙翼的飛鳥,停在了半空,落下的那一刻,她只覺天地萬物都在旋轉似的。
她跟著他忽上忽下,有時攀上了雲端,有時又一個俯衝,急轉而下。
蘇雪桐迷迷糊糊,並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
只知道從客廳到了臥室,從床上到了床下。
有時是他將自己裹在懷中,有時是他讓自己俯在他的身上。
屋外一直都是黑漆漆的,竟連一顆星子都沒有。
她起初沒有一點氣力,慢慢的就發現自己的手指可以動了。
她的手指劃過他如玉的肌膚,指尖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心跳。
後來,她的手腳皆能活動,纖長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頸,筆直的長腿,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腰。
要不是芳姐的來電,真不知得持續多久。
電話裡,芳姐焦慮的聲音傳了過來,“雪桐,都三天了,你還沒好嗎?”
“三、天、了?”蘇雪桐的聲音早就變回了十八歲的清脆,卻因著這場無休止的雙修,添了些許沙啞又嫵媚的味道。
蘇雪桐低頭,俯視著身下的男人。
只見他一派淡然,眉尾輕挑。
那邊的芳姐道:“是啊,張冰導演今天還打電話問你,還得幾天才能進組!”
蘇雪桐乾笑:“明天,明天就能了。”
司鋮像是不滿她自作主張,芳姐的電話戛然而止,他一翻身,將她死死地裹在了身下。
“你不要臉。”蘇雪桐的手腳皆是自由,盡力掙扎,“居然敢用結界來迷惑我。”
怪不得她還疑惑,這一夜怎麼這般的長。
“雙修,不布結界,難道要等人來擾?”
司鋮的話仿似也沒有錯。
蘇雪桐的眉頭蹙了一下,紅著臉道:“雙修也用不著這麼久!”
“錯,既然雙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