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權利。
“大人,那孕婦實則是被他賭棍夫君餵了藏紅花,那孕婦的夫君在賭場欠了一大筆的債,而前些時日居然突然還了那些賭債,回家開始好好過起日子來。”趙將軍在一旁道,他在賭場混了三天,才收集到這些訊息。
“哪個替他還錢的人是誰?”張彥瑾問道。
“人沒看清,但是賭坊的有些惡徒跟了過去,我花了五百兩銀子才從他們嘴裡敲出來,那人是從瑞國公府出去的。”趙將軍道,那些惡徒原本是想害命謀財,卻發現是瑞國公府的人,才不敢下手。
“這周勤的名聲倒是挺大。”張彥瑾哂笑道。
這麼破綻百出的手段都使了出來。這絕對不是周家老狐狸和小狐狸的手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周齊暉那個沒腦子的乾的。
“大人,那我們要不要順藤摸瓜把那背後黑手揪出來。”趙將軍建議道。
“暫且先不用,我們且先等著便是。”張彥瑾道。
既然有人用藏紅花來陷害他,明日他就把這藏紅花獻給皇上。
張彥瑾這幾日除了查案,剩餘的時間邊都待在酒窖,他釀好了三種藏紅花的藥酒,剛好可以緩解皇上的病痛,順便也給某些人上上眼藥。
自從陳國公被抄家之後,朝堂上倒是安靜了一些時段,不過是三月過去,朝堂上的大臣便又開始蠢蠢欲動。
皇上看著下面如狼似虎的臣子們,心中忍不住嘆了口氣。
“如今太子喪期未過,不得再議太子之事,否則便去皇陵給太子賠禮道歉,守靈三月。”
皇上這話說的有些太狠了,把那些諫議大夫的嘴給堵得死死的。
“皇上,臣有本啟奏。”張彥瑾見機行事,向前道。
這些人都想擁立新太子,皇上雖不是年輕,可身體安康,這些天天催促皇上立太子,不是擔心怕皇上像太子一命嗚呼了嗎?
換作其他任何人,天天被人當作一個將死之人對待,情緒肯定都是要崩潰的,皇上能忍下來,已經是一種寬容了。張彥瑾此刻倒是能猜到皇上在想什麼,這皇位穩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