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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尉韓大人名人貼了官府的封條,才帶著衙役離開。
“大人,這韓衛可是京城出了名的鐵頭判官,這回咱們算是倒黴了。”掌櫃的摸著頭上的汗道。
“咱們酒樓又沒做那些害人的東西,掌櫃的你這麼說莫不是在背後偷偷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張彥瑾眼睛鎖定掌櫃,面容嚴肅地問道。
“沒有沒有,大人,您就別嚇我了,我這命都是您給的,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您的事那不是遭雷劈嗎?”劉掌櫃苦笑道。
“說說這鐵頭判官是怎麼回事?”張彥瑾原以為那廷尉也是京城世家的勢力人群,這麼重要的位置,那些世家難道會放過嗎?
“京城廷尉名為韓衛,是皇上親自點名上任的,只認法不認人,據說和他同期上任的官員現在都已經飛黃騰達了,唯獨這韓衛,在這廷尉的位置上一干就是十五年,都說流水的廷尉鐵打的城門,可這韓衛,卻是鐵打的廷尉,這京城的城門十五年來都翻修過不下五次,可這韓衛呢,卻還是老樣子。”
劉掌櫃感慨道。
怕是酒樓早就被人給盯上了。
藏紅花原來是一味藥,張彥瑾不過是之前想起來要做這藏紅花葯酒給他伯父治療風溼的,才在前些日子讓李郢採購了一批藏紅花,這在酒樓裡還沒放熱乎,就被人找上門來了。
其實不用查,也知道是誰在找他麻煩,但是這麻煩對張彥瑾來說不痛不癢的,也不知道到底所圖什麼,最多就是酒樓倒了,然後被參他枉顧人命,與民爭利而已,就算他真做了,皇上這會兒也不會處理,最多意思意思一下罰俸祿,訓斥一下而已。
不日已經是兩天過去了,這廷尉府倒是沒有傳出來任何訊息。
張彥瑾也只是讓李郢幫忙去查,也算曆練他。
李郢從藏紅花的買家著手,發現大多數藏紅花似乎都是有正用的,唯獨城南包子鋪和布莊的藏紅花用途有些奇怪。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那孕婦那日除了去過酒樓外,便是去過布莊和這包子店。”
“是官府的人。”張彥瑾和小六原本正在包子鋪的附近,聽到有人說話,小六便指出了來人的身份。
“尚書大人。”韓衛自然也是見到了張彥瑾和李六,他倒是沒有想道這張彥瑾能查到此處。
“不知此案進展如何?”
“不知大人來此是為何?”韓衛沒有回答張彥瑾的問題,此案未結,自然不可能像被告洩露任何相關的資訊,況且張彥瑾此時出現在這裡,時間和地點都這般巧合,這讓韓衛心裡有了防備。
“聽說在城東包子不錯,想換換口味,便和家人來這裡嚐嚐味道。”張彥瑾隨口道,尤其是他手裡還拿著包子,似乎是極為有說服力的話。
這包子是張彥瑾剛剛從那店鋪買的,準備拿回去研究的,現在還冒著熱氣。
“大人倒是好雅緻。”韓衛這話絕對不是在誇獎張彥瑾,這點從他的鐵板臉和不善的語氣裡面可以發現。
“廷尉大人莫不是也來這邊吃包子的?”張彥瑾倒是不在意韓衛的嘲諷,他剛剛已經和那老闆娘確認過了,那孕婦那日的確是買過這家店的包子,而且這家包子鋪最大的特點邊是那藏紅花早茶,雖然包子店老闆說那孕婦並沒有在這裡坐下來吃東西,卻是打包了一壺藏紅花茶帶回家,光是這一點就可以減少酒樓的嫌疑了。
“自然不是,我是來辦案的,尚書大人若是知道些什麼,也不妨和下官說說。”韓衛手裡的資訊自然要比張彥瑾要多,他辦案多年,經歷豐富,今日來不過是來提取證詞,讓這包子店老闆來畫押而已。
張彥瑾知道查藏紅花的出處,韓衛自然也知道去查,只不過是費了些時間。
“今日下午庭審,尚書大人若是有興趣的話我可替你安排一個位置。”韓衛神情還是一樣冷。
“那就有勞廷尉大人了,不過我下午還有事,麻煩大人審案結束後記得叫人來取走廷尉府的東西便是。”張彥瑾笑道,好聲告辭。
“大人,就讓他這麼走了嗎?”說話的是廷尉府的捕快頭領小林。
“此案已結,尚書大人嫌疑已除,你帶人把那封條撕了。”韓衛看著張彥瑾離去的方向,吩咐道。
看來此人是名不虛傳,倒是手腳還要比自己還要快,只不過……
韓衛想到自己查到的訊息,眉頭不由地皺在一起,還是給皇上看吧。
張彥瑾不知道這廷尉府事直接受太子管轄,這廷尉雖然不過是個五品官員,卻有直達天命